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司岚夏声音清寒地说道:“不为何,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们罢了,”在司寒月有些不解的眼神下,司岚夏有些自语的看著司寒月勃颈上的红痕,“七弟,本以为终究有一天我们中的其中一人或几人能留住你,可却突然发现你也许永远不会属於我们,所以我们乱了、慌了,想找到一切办法抓住你,不让你离开。”然後司岚夏停了下来,直直地看向司寒月。
“说清楚!”司寒月眼中墨紫色的光晕渐渐转浓,司岚夏在说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话。
“没什麽,”司岚夏不yù多做解释,“七弟,脖子上的红印还是遮起来吧,”伸手点向那碍眼的红痕,“四哥不会害你,遮起来比较好。”然後起身离开了司寒月的帐篷。
“主子……”玄玉此时心中惊涛骇làng,怎麽会这样…刚才太子殿下的话主子虽然不懂但他明白,而且主子脖子上的红痕……玄玉咬住了唇。玄青也是神色异常冰冷地看向太子殿下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拳。
而司寒月则静默了一会,然後起身脱掉衣服,在玄玉和玄青的惊呼声中,换上自己的睡袍,luǒ露在外的胸膛上紫红的印记遍布。换好之後,司寒月披上披风走出了自己的帐篷直奔司岚夏他们的大帐。
“七弟?!”看到走进来的司寒月,司岚夏有些惊讶。
“七哥?!”司怀恩有些开心得叫到,然後在司寒月脱下披风後脸色瞬间惨白。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著司寒月,就连最小的司风岩和司芒诺也知道在七哥的身上发生了什麽。
“七弟!!!”司耀日大叫一声,“这……”然後指著司寒月的胸口。
“七哥……你…”司怀恩痛苦地看著,然後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司青林则跌坐在chuáng上,张著嘴说不出一句话。
坐在旁边司锦霜的chuáng上,不理会司锦霜冷峻的面容,看向司岚夏:“司岚夏,你的话我不明白,但是去是留都是我司寒月自己的事。现在是堰国军队重整的时候,受不了就离开。你们要怎麽做我不管,但我身上的有些什麽不关其他人的事。我不想làng费时间和jīng力在不相gān的事qíng上,你们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麽。”说完,起身穿上披风,司寒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啊!!!!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司怀恩突然狂叫起来,痛苦而压抑,“七哥……七哥……”然後跪坐在地上,一遍遍叫著七哥。
“在这里痛苦叫喊有用麽?!”司岚夏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司怀恩,“既然那人已经出手,不甘心的就去争!去抢!还嫌自己不够丢脸麽?司寒月可是最讨厌弱者了。”
“是啊,四哥说的有道理,”司锦霜轻笑出来,“光在这里喊,七弟可不会回头的……”
“四哥……五…五哥…”司芒诺有些害怕,“七哥…那个…是,是…”
“十弟…”司锦霜出口截住司芒诺的话,“这不是你和九弟需要了解的事,寒月是你们两人的七哥,永远不会改变,记住了麽?”司锦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司风岩和司芒诺有些害怕地看著他们的皇兄,然後点了点头,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看皇兄和七哥之间有什麽不愉快,还有与他们的…之间有什麽不愉快。现在大家每天在一起都很开心,虽然是皇子但却感qíng犹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样好,他们不想看到好久没出现过的血雨腥风再度降临。
“主子,这是刘大人派人送来的消息。”玄玉把刚接到的密函送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看著躺在软榻上的主子,十天前印在胸前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这段时间其他几人都没再对主子做什麽,好似什麽都没发生一般认真而努力地训练,但他知道一切都变了。主子和皇上之间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又发展到何种地步,他想问但又不能问。主子说他不明白,但他却知道那几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今後会发生什麽,玄玉想都不敢去想。
看完手中的密函,司寒月看向玄青,“去把司岚夏叫来。”自从上次之後,司寒月就再没进过他们的帐子,该说的他已说完,其他的事就与他无关了。他现在只是负责五万御林军cao练的司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