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个活口!”司寒月对著打斗的众人沈声下令,玄玉被留下保护司寒月,其他人则早已冲进了院中。
那些黑衣人听到司寒月的话後,发出异常凌厉的攻势,并朝著司寒月的方向攻来,但暗眼的实力却更在他们之上,更何况还有刘暮阳、夜、无风等人,这些人根本无法接近司寒月。见刺杀无望,黑衣人打出暗哨,准备撤离,可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进入到这院子的时候,就不可能再离开。这些黑衣人有些被打死打伤,其他的还未来得及飞身离开,就被暗眼们用暗器打翻在地,受伤的黑衣人在落地的瞬间就被人踢碎了齶骨。
“殿下!”几道惊呼声突然出现在落月轩,只见邢敖、严梓丰等人匆忙地神色慌张的走了过来,但在距司寒月十步之遥的时候被几名暗眼拦了下来。
“殿下!您没事吧?”严梓丰一边想推开面前挡著自己的人,一边焦急地询问到。
“殿下!今晚有人夜袭敖翔山庄,我等诸人都被偷袭,幸好除了山庄的侍卫有几名丧命外,其他人皆无大碍。望殿下原谅我等迟来之罪!邢敖没有做好防范,令殿下受惊,请殿下恕罪!”邢敖惶恐地跪在地上,磕头请饶。
“你们究竟是何人?居然妄图伤害殿下!”突然一道愤怒的女声传来,只见一身穿红色绸裙的女子,一鞭子甩到一名黑衣人的身上。
“放肆!殿下在此,岂容尔等随意喧哗!”司锦霜森冷地呵斥到,红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有些伤心地看著司寒月然後退到了一边。
“宫大人请息怒,红叶也是担心殿下才失了分寸。”何顾走上前替红叶说到,然後走到一名黑衣人的旁边开始翻看,接著又查看了几人。“殿下!”何顾抬头愤怒地说到,“这些人是血毒教的人!殿下您看,这些人的手腕处都有血毒教的毒虫纹身,看起来像是血毒教中五毒物派来的!”
“血毒教太猖狂,居然敢派人行刺殿下!”邢敖异常愤怒地喊到。
“不除血毒教,我严梓丰誓不为人!”严梓丰狠戾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恨不得立即上去把这些人抽筋拆骨。
“何堡主对血毒教很是了解嘛。”无风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嗜杀,不理会何顾的解释,无风看向司寒月,“殿下,这些人何堡主可说是血毒教的人,您看要怎麽处理呢?”
“殿下,把这些人扒光了,然後把身上的ròu一刀一刀割下来,您看如何?这样也是给‘血毒教’那些人一个警告!”豔姬在一旁凉凉的建议到,这些人明白著是往血毒教头上扣屎盆子,五毒物的人那里是那种纹身。这些人的戏演得可真绝,豔姬心中冷冷地嘲讽著。
“血、毒、教!”司寒月慢慢念著,然後缓步走到一名黑衣人的身前,“你的主子和你们一样愚蠢!”一个挥手,这名黑衣人惨叫一声,刚才还属於他的一只胳膊此时被齐肩砍断。院内众人除了司寒月的人之外,包括无风和豔姬在内都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愕地盯著司寒月的手,这人手上无刀,却能轻易砍下一人的肩膀……这是如何办到的?!
又一个挥手,黑衣人的另一只胳膊也离开了他的身体,惨叫声及带著恐惧的喘息声在血腥的氛围中显得愈加的明显,毛骨悚然的感觉慢慢袭上一些人的心头。
弯身下去,司寒月提著这人的头发,拉下了他的面罩,面罩下的脸已经变得异常的青白,丝丝血水从他碎裂的嘴里流出。
“我司寒月对待敌人的方法一向是彻底的毁灭,既然你的主子这麽不怕死,那我就奉陪到底,只不过……惹怒我的代价是他付不起的!”犹如地府中阎罗般残nüèyīn冷的话语从司寒月的嘴中传出,天籁的嗓音已完全变成夺命的摄魂曲。
“七…殿下!”听到司寒月的声音,司岚夏暗叫一声不好,此时寒月的声音同他对冬月国时的嗓音一模一样,想到当时寒月的动作司岚夏飞身上前准备阻止寒月的动作。就在他起步的那一霎那间,“噗嗤!”手臂贯穿胸膛的声音传来,接著“啊!”“天呐”的惊叫声想起。
“殿下!”司岚夏握住司寒月已经陷入半截的胳膊,半搂著异常冰凉的身子,在司寒月的耳边轻声开口,“殿下,这些人jiāo由我等惩治即可。别让他们肮脏的血污了殿下您的手。”这人连ròugān中的血腥味都受不了,怎受得了这种浓郁的血气,好不容这几日胃口好些,他不能再让这人心中的伤被这些该死之人给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