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四爷,婢妾不是···不是对西林觉觉罗侧福晋有意,是她bī我的,不是···是她害我。”
乌雅氏也看到了胤禛,方才酡红的脸颊如今煞白,泪水更是不要银子的滚落,挣扎的起身,面对胤禛露出厌恶,她脚下大跌,“四爷,您怎么能不相信婢妾?婢妾什么时候让你为难过?”
“是啊,乌雅格格从没让四爷为难,还总是帮着四爷呢,方才乌雅格格靠近妾的身边,同妾说着如何劝解邬思道为四爷效命,如今将种种手段用在妾身上···莫不是想让妾做什么?”
“闭嘴,你给爷闭嘴。”
胤禛根本没看啼哭不止委屈万分的乌雅氏,几步走到梦馨身边,黑曜般的眸子如怒火滔天,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将绿帽子带脑袋顶上,尤其是一向视女子于玩物的封建皇子。
胤禛狭长的眸子眯起,梦馨含这微笑同他目光对视,胤禛眼里闪过嘲弄,“高无庸。”
“嗻。”
高无庸领周围的两三个奴才离去,乌雅氏拽住了胤禛袍袖,“四爷不能···他们没犯错,您不能要他们的xing命。”
“西林觉罗梦馨你怎么这么的恶毒,这么的糙菅人命?你的良知呢?你还算是人吗?”乌雅氏圣洁慈悲的训斥梦馨。
梦馨笑着问胤禛,“四爷您说,糙菅人命的是谁?而且您是想这封口吗?”
胤禛眼里划过玩味儿,梦馨笑容灿烂,“乌雅格格当四爷是小肚jī肠并多疑的人,是不是该惩罚她?您如果为这点小事就杀人灭口的话,将来谁敢再伺候您?您不想让外人知晓万岁爷用在您身上的喜怒不定还是准确的,十岁时的您同将要而立之年的您没有任何区别吗?”
梦馨向跨一步,同胤禛之间仅仅一尺,胤禛眸色微怔,梦馨说道:“德妃娘娘赏赐给您的乌雅格格同邬思道详谈甚欢,不知这座贝勒府得死多少人?不知道外面的人会如何说···嗯?乌雅格格是要走前人的之路?不知太宗会不会认为您青出于蓝。”
胤禛捏住梦馨的胳膊,两人之间如同电光火石一般的jiāo锋,胤禛心里窝了一顿子火,“你浑说什么?”
“妾听乌雅格格亲口说得,她伺候您同邬思道呢。”
梦馨不在意胤禛的怒火,问乌雅氏:“你是不是方才这么同我说得?伺候四爷同···邬思道?”
“婢妾···”
“侧福晋误会在下,在下只是同四爷谈论佛经,同乌雅格格一直恪守礼教。”
邬思道在书房里坐不住了,拄着拐杖走出,他穿着黑色对襟的马褂,略带暗huáng的脸上有一双变不惊睿智的黑眼眸,下颚蓄起收拾过的胡须,虽然腿脚不便,但邬思道的气质是儒雅从容的,不愧在小说中,被写成擅长帝王心术的高人。
邬思道对梦馨隐隐露出不喜,怅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君子坦dàngdàng,小人常戚戚,西林觉罗侧福晋误听小人之言得好,心正才可立身,旁门左道的争宠手段终究是下乘,亦不会持久。”
“回去。”胤禛警告梦馨,梦馨却一转身站在胤禛身前,仔细的打量起邬思道,梦馨耳边听到胤禛的咬牙声音,邬思道被她看得有些脸红,越发觉得梦馨粗俗。
“你不是说过君子坦dàngdàng,我离着你有十步开外,光明正大的看你,有何不可?难道说乌雅氏伺候你就是坦dàngdàng,我看你两眼就是不守礼教?敢问邬先生,坦dàngdàng何解?”
邬思道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曲解话中含义的女子,他是擅长帝王心术,同男人jiāo锋互相算计,但对伶牙俐齿的女子,他办法不多,梦馨见他不回答,恍然大悟道:“君子坦dàngdàng便是无不可说之事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邬思道点头称是,胤禛将手按在了梦馨的后心,压低声音说:“回去,被给爷惹事!”
梦馨不为所动,她就是得罪邬思道怎样?做什么每一个人都得同胤禛的周围的人jiāo好?他们喜欢胤禛就一定喜欢?“那好,我也坦dàngdàng都指出邬思道你的错处。”
“第一点,你说我听小人之言,但你口中的小人···乌鸦格格亲自告诉我的,邬思道说她是小人?你们不是相谈甚欢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