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活埋,对活着的人是个警示,胤禛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养废物,不养背叛他的人,没有血的刑场,更是渗人,观刑的人能看到昔日同伴慢慢的咽气,即便他们经过训练,经过生死的个考验,此时他们的脸色一样不好看,看向坐在屋子里饮茶的胤禛,再不敢有任何的违背之心。
胤禛放下了茶盏,目光落在旁边清秀的少女身上,胤禛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打了两下,随后起身去屏风后歇息,高无庸明了,对婢女低声吩咐了几句,推了推她的胳膊:“快去。”
能伺候主子,对婢女来说富贵荣华可得,然此时外面还没平静,她对胤禛很害怕,因为害怕更不敢违背胤禛,脚下颤抖的走进胤禛,高无庸低头出门,半个时辰后,胤禛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爷记得有江南瘦马。”
“嗻。”
高无庸连忙准备,自己的主子可从没这么纵yù过,莫不是又被西林觉罗侧福晋刺激了?高无庸不敢多想,将安排在庄子上用来坑害就九阿哥的江南美人全部叫齐,选了两个可能最出色的,并且合乎胤禛喜好的女子。高无庸亲自送她们进去,□的声音时断时续···高无庸避让了几步,从外面跑进来一名侍卫,将手里的密函递给高无庸,“府里来的消息,紧急!”
高无庸掂量一下,隔着帘栊问道:“主子,是兰翠的消息。”
“嘭。”女子的啼哭声紧接着响起,“主子饶命,饶命。”
“滚!”
高无庸进门的时候,看到三名少女身上有着淡淡的吻痕,胤禛□这胸膛肢体横斜的躺在chuáng榻上,高无庸不敢抬头,“主子,兰翠的密函。”
“送过来。”
高无庸将密函送给胤禛,胤禛一旦来房山礼佛定然会不是一两日,兰翠却在他刚出京送来密函,胤禛不由得不慎重,莫不是西林觉罗氏将chuáng榻上的事qíng告诉了谁?只要想到这个可能,胤禛的脾气越发bào躁。
“主子,她们?”
“处置了。”
“嗻。”
高无庸面不该色的堵住女子的口,让人拽出去。胤禛虽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却很少对女人下狠手,看来主子心qíng不好。
胤禛怀着复杂的心qíng撕开密函,方才他试验过,果然···果然里门一脚不行。甚至他没有同梦馨在一起愉悦,胤禛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也许在梦馨满前,他即便不行,也是个男人,但在别人面前,他可能···见惯世面的胤禛此时却不敢打开密函,定了好一会,胤禛眼底闪过寒芒,若是梦馨敢乱说话,她也不用活了。
那么怕死的人,应该不会乱说话,当胤禛看了密函第一眼,一下子从chuáng榻上坐起,迎着阳光,仔细的一字一句的将密函看了一遍,胤禛眉头能夹死蚊子,“高无庸,爷让你查得可差清楚了?”
“回主子的话,李姑娘身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她确实是偶尔路过福建,也是爷福缘深厚。”
“你去给爷重新差,她从哪里学得医术,在爷养伤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接近过她。”
胤禛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他曾经失明过,一旦失明,将来也许还会···但陷入黑暗的痛苦同此时的难言之隐对胤禛来说都是一样的,“爷记得,爷旁边有大夫,不是她给爷看病,可是药···药···查清楚,不惜一切代价的查清楚。”
“嗻。”
高无庸很少见胤禛如此的坚决,胤禛捂着额头,会是她?还是失明之后的病状?胤禛记得清楚在离开京城前,他还成的。胤禛将密函烧毁,“希望不是她!”
找到给他看病的大夫,也许他的病有得医治,男人难以启齿的病症,胤禛没脸同任何说,包括他信任的太医。他只能让属下寻找有用的偏方。
梦馨同兰翠说完这事之后,全心全意的cao持李慧娘入府的事qíng来,尽量办得最好。梦馨从来没有如此的热衷给胤禛纳格格,她对李慧娘也是颇为关爱,时不时的同李慧娘谈笑,李慧娘的谨慎,一时让梦馨试不到口风。
对这种事qíng,梦馨不qiáng求,该给胤禛的指引她给了,至于李慧娘是冤枉的?还是她就是幕后主使,梦馨并不太在意。
一番简单的仪式之后,李慧娘坐在新房,虽然不能用红,但布置上尽量给她增脸,很有新房的样子。虽然只是纳格格的仪式,但也是她两辈子起来的唯一的一场婚礼。李慧娘略带几分的紧张,一会dòng房···四爷便会过来的,到时只要四爷同她一处,将来再难碰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