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连动都不敢动了。
他其实根本没she,但因为楚暮云的这幅姿态,那心底蔓延的喜悦已经流向四肢百骸,带给他比xing爱更加欢愉的体验。
他拥着他,俯首看着他,有种做梦一般的失真感。
为什么……忽然之间……对他这么好?
这让他一直绝望的心又升起了希望,让他死灰一般的灵魂又燃起了光亮……
他在想什么?又在盘算什么吗?是想让他放松警惕,然后离开空竹林吗?还是想把他哄住了,让他心软之下去做了他想让他做的事……
君墨发现,无论他在打算什么,他都没办法愤怒或者生气。
更加荒唐的是,他甚至有种可悲的庆幸感,庆幸自己还有用处,还能让他这样'费尽心思'。
一定要这样作贱自己吗?君墨不知道,只是他对他的的执念早已与血ròu相连,拉扯一下,便是血ròu模糊。
楚暮云睡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安安稳稳地放在了chuáng上。
楚暮云jīng神不错,看着这屋里素淡的装饰,越看越心怡。
朴素却不失格调,简单却不乏大气。
君墨的这处空竹林很适合修身养xing,留作以后的闲暇度假之地,真是很不错的。
他嘴角挂着笑意,闭关出来的零宝宝问道:“照梅山上……不用管了吗?”
楚暮云:“没关系。”
零宝宝还是很着急的:“不会出人命吗?”
根据宿主大人的猜想,晏沉大大上要搞大新闻的,不去阻止真的没关系吗?
楚暮云微叹道:“关心则乱,之前是我想差了。”
“晏沉想弄死其他魔尊的,而且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但这个环节中一定不能缺少的是楚暮云。
楚暮云不在,君墨不在,以晏沉知道的那么多事,肯定会推算出个大概。
这样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的事,他怎么会甘心做那螳螂。
所以势必不会让生门bào动。
而只要生门不乱,这一切就不会塌陷。
那就没什么可担忧的。
楚暮云披了件外套,想下chuáng走走,房门却开了。
君墨手里又端着药。
楚暮云很谨慎:“这次有甜些吗?”
君墨顿了下。
他仍是不适应,他就像那在寒冷里冻了太久的人,猛然回到温暖的屋子,反而有些刺痛与不安。
可是他不想打破这份静谧:“若是加了甜的,会影响药效。”
楚暮云愁眉苦脸道:“不能炼成丹丸?”
君墨温声道:“需加热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做了丹丸也得熬煮。”到时候还是化成一碗药汤。
楚暮云也是懂药理的,他微叹口气,说道:“给我吧。”
君墨递给了他。
楚暮云又是屏息一口闷。喝完他自个儿被苦的一哆嗦。
君墨备了蜜饯,想给他填一粒,楚暮云却压着他吻了过来,染了他一嘴的药味。
君墨却只觉得,当这苦涩从舌尖滑到喉咙的时候,已经成了一汪甜水,流到了五脏六腑,让流窜的血液都成了粘稠的蜂蜜。
甜,却有种窒息感。
如此这般,楚暮云竟是在空竹林一待就是半月。
他半点儿没提外头的事,只认真养着身体,同君墨闲了就聊些药理丹书,亦或者说些琐碎杂事,总是不缺逗趣的事,每日都过得充实又自在。
他身体越加好了之后,晚上更是缠着君墨不放。
起初他也知道自己身体不济,不敢太过纵yù,只自己慡了就管不了君墨,蒙头大睡。
君墨不仅不恼,反而觉得特别窝心,只是这样抱着他相拥而眠,便觉得是天上人间。
后头身体养好了,楚暮云就开始'照料'君墨了,一来二去的,差点儿让君墨失控,按着他艹到天色大亮。
楚暮云懒洋洋的趴在柔软的被褥上,叹息道:“修为高就是好啊,持久。”
下了chuáng的君墨微微顿了下。
楚暮云光着身子趴那儿,诱人的肌肤像落在黑绸缎上的珍珠,着实吸人眼球。
君墨又有些口gān舌燥,却不敢再闹他,索xing转过身去。
楚暮云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宽肩窄腰,那滑向臀部的线条完美的让人血脉贲张。
楚暮云顿了下,鬼使神差道:“阿墨,我能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