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误会,即使没有你,我也终有一日会和圣城对上,我不会永远容忍圣城的掣肘,你清楚这一点。”
“但是我这个枢机主教,在这种环境下,对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几乎为零了不是么,可是你仍旧在保护我。”霍夫曼清楚自己的爱人总是这样嘴硬,对待感qíng总是那么的含蓄,轻易不会表露真心。但是这样的国王只会让他更加迷恋,为了挖掘藏在他冷漠外表下的火热真心而乐此不疲。他紧紧抱住国王,富有磁xing的声音用令人耳朵能怀孕的语调说着,“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
“你这么高兴,看来也不会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qíng而退缩吧。”国王好整以暇道。
“什么事?”
“……”国王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笑起来,“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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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陛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之前的女权事件,我们都清楚只是一个借口,即使是圣城,也因为修女进学显得那么的仁慈善良,而将事qíng定xing为一次警告。可是如果你宣布要和王后离婚,那么就是彻底背叛的圣教,我都可以想象,消息一传开,圣城一定会载歌载舞地宣布诺拉为异端国家,然后阻止其西征军队,那些国家也会很乐意能够联合起来对抗他们任一无法单独抗衡的诺拉……”这些年已经开始慢慢淡出政治中心的丞相迪特拉公爵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有揪掉他jīng心保养的大胡子。
但是固执的国王完全没有采纳他“谏言”的意思:“那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要和圣城对上,这样做只不过是让圣城的pào火聚集到我一个人身上而已。”
“但是这样做,会给您招来骂名!想想看,为了和一个女人离婚,您决议与圣城决裂!这多么的荒唐!”
“这有什么,qíng人没有了感qíng可以分手,为什么夫妻不合适了却要继续绑在一起?这个王后除了给我拖累以外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东西,我不需要她,我想她也不怎么需要我这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能看见五天的丈夫。”
“不,这绝不可能,陛下,如果你和拉结西斯阁下的感qíng真的深厚到这个地步,你们及时公开的出双入对,就像你们现在做的那样,也不会有人会说什么。但是离婚,这样的意义和前者完全不同,这意味着神圣的婚约可以背弃,你可以想象,当国王离婚之后,有多少百姓会效法吗?教廷也会因此大大损失权威。”丞相瞪了一眼坐在国王边上“毫无主见”的红衣主教,“拉结西斯阁下,你清醒地意识到你答应了什么吗?”
“实际上,”霍夫曼深qíng款款地看了一眼国王,那眼神,即使是迪特拉公爵这样一把年纪的老年人,都忍不住为他们害臊,“应该是圣城的威严被踩在脚底下……”他微笑着站起来,开始向老人家讲述他们计划的“抹黑圣城一二三步”。
“……综上所述,圣城的丑闻一抓一大把,当她神圣的外衣被剥夺,我们完全可以适时地推出更符合国qíng的新教,教廷依旧会是人民jīng神的家园,只是其中更加自由,更加合理,同样也更具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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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圣城气势汹汹的诘问,诺拉政府沉默以对,似乎象征着妇女参与工作的尝试无疾而终。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条政府“忘记收回”的命令却成为了一个豁口,越来越多的妇女走上工作岗位,参与到社会生活当中。人们惊讶地发现,占据了社会另一半人口的妇女们也能够创造出如此大量的财富。
木已成舟,诺拉王室仍旧静悄悄的,对这些社会现象不置一词——也就是默许了这样的存在。
圣城显然不满意这样阳奉yīn违的方式,他们很快派了特使出来,要求国王给予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特使走到半路,却突然听到了连续几个轰动的消息。
要求禁yù终身的圣城教皇让自己的私生子成为红衣主教!而苏提耶国大公被爆也是教皇和前任大公夫人的私生子!
三位枢机主教在各自的教区内收受大量贿赂,下属教区神父私自贩卖圣水,导致圣水枯竭,救治不利,主教包庇判为bào病猝死!
离圣城最接近沐浴神恩的桑坦国总主教被发现征召童jì男jì在教堂圣池举行多人yín.乱!
教皇直辖教区公开贩卖赎罪券大量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