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住了岳邵和萧肖。飞能接受吗?他们不敢肯定。
孙敬池严肃道:“以我对飞的了解,他肯定不能马上接受。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怎麽应对他知道後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怎麽安抚好他的qíng绪。他的qíng绪现在绝对不能有半点的过激。”
“对对对,qíng绪激动对孕妇,孕夫最有影响!”岳邵有点六神无主了,越想越害怕,万一那人接受不了怎麽办?
孙敬池继续分析:“另外还有燕家的事qíng。”
“燕家什麽事?”萧肖问。
孙敬池的声音立马冷了几度:“有人拿飞跟我们的事qíng敲诈燕翔,还有燕家在村里的土地听说要被徵用,燕家的那些亲戚来找他们的麻烦。”
“拿我们和飞的什麽事?”岳邵的眼神危险,萧肖的眼里是寒光。
孙敬池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说:“他们打燕翔,让燕翔请他们去玩、去吃大餐,如果燕翔不答应,他们就把飞在帝都做鸭、被有钱人包养的事qíng说出去。”
“我糙!哪个不要命的!”岳邵习惯xing地去腰後拔枪,发现自己没带。
“欺负燕翔的人中有一人是倪翠华家的亲戚。名单我已经有了,只是昨晚我cao心飞的事qíng,没顾得上。还有燕家那些贪婪亲戚的事qíng。我的意思是,咱们先把这两件事解决完了,飞的心qíng肯定会很好,然後找藉口让他去医院检查。飞自己也觉得身体有了问题,也有这个意思。到时候咱们提前跟仲平说好,只要飞做了B超後一切如咱们所愿,只要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咱们就根据飞的身体qíng况,把这件事告诉他。飞的肚子会越来越大,瞒不了多久。正好他不用上课了。我觉得飞一开始可能接受不了,不过让他看到孩子的B超照,他肯定能接受,那是他和我们的孩子啊。”
孙敬池後面的话给了岳邵和萧肖无限的憧憬,连倪翠华家亲戚的事都抛在了脑後。两人的眼神迷离了几分,就连孙敬池自己都憧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孩子的B超照。不过孙敬池毕竟是三人中最冷静、最理智的。他也说了可能不好的结果。
“飞是男人,孩子……也许会有问题,我们也要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如果孩子真的……”孙敬池说不出不好的话,他沉重地说:“咱们就一直瞒著飞,不让他知道。”
岳邵和萧肖也沉重了,岳邵重重说:“飞能吃能睡的,孩子肯定没问题!”
“嗯!肯定没问题!”萧肖点头附和。
孙敬池心窝发软地说:“我觉得也没问题,只是给你们分析。二哥,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岳邵也冷静下来了,说:“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要赶紧把这边的鸟事解决了,带飞回帝都。这里什麽都没有,我不放心。”
“嗯。最多一周就能解决。”孙敬池的眼神突然dàng漾了几分,“现在差不多可以叫飞起来上厕所了。”
“……!!!”
岳邵和萧肖把烟一灭,就要出去。
※
燕飞睡得是天昏地暗,根本不知道那间小小的卫生间里发生了多少事qíng。睡梦中,有人在他耳边跟鬼叫魂般地喊:“飞,上个厕所吧,憋了一晚上对身体不好。嘘……嘘……”
“飞,上个厕所吧。”有人在按他的膀胱。
“唔……”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喊人家上厕所是很不道德的行为!燕飞被弄醒了。
“飞,嘘……嘘……”继续轻压膀胱。
燕飞正在太阳底下跑呢,又热又累。还有人不停地骚扰他,让他上厕所。急地想把那些骚扰的声音推开,燕飞放松自己腹部的肌ròu。哗啦啦的水声是那麽幸福地进入了塑料瓶里。
有三个极为“变态”的家伙欣喜若狂地看著他们想要的“东西”进入了瓶子。燕飞睁开了眼睛,萧肖急忙捂住他的眼睛,哄:“睡吧,睡吧。”
“嗯……”
解决完了,耳边终於没有吵人的“嘘嘘”声了,燕飞又进入梦乡。
捧著热乎乎的塑料瓶,给燕飞盖好被子,三人几乎是冲进了卫生间。关门!反锁!孙敬池拿出了三个纸杯,把液体分装好,告诉岳邵和萧肖怎麽用验孕棒,然後三人就不再说话了,闷头测试。每人面前一堆形状各异的小棒棒。为了证明实验的可信度,三个大男人甚至不惜先拿自己做了实验,当然,棒棒上只有一条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