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虱?欧阳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女孩儿家染上头虱便极难根除,不但瘙痒难耐,原本乌黑的头发也会因为长了虱子而结满huánghuáng白白的虱卯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她的一头乌丝平时费尽心思jīng心养着.别人连碰一下她都舍不得.现在却生出这种东西,这样一来岂不是遭了大罪!
芮妈妈气急,又臂手给了夏雪一个巴掌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烧了热汤放糙药给二小姐泡!”说完哄着欧阳可道.”小姐,您别太担心,多泡几次,再用蓖子梳头,便不会痒了。”
就在这时候,一旁伺候的小丫头却目瞪。呆地指着芮妈妈道:“妈妈.您的头上也有!”
芮妈妈一听,不敢置信地对着铜镜一瞧,头皮上竟然真的有不少的白色小点,她吓了一跳,顿时语塞。欧阳可猛地站了起来.面色青白jiāo接:“妈妈.竟然是你!你怎么能把这样的脏东西带进来!还不快出去!”
芮妈妈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小姐房间里伺候.平日里自然很注重清洁,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在哪里招惹了头虱。她又怎么会想到.夏雪在她的枕头上动了手脚呢?
欧阳可虽然看在芮妈妈是她rǔ娘的份上没有打骂.却也将芮妈妈赶到别的院子里去.表示如果她的头虱不除了.坚决不肯让她近身。如此一来.芮妈妈最少有十天半个月见不到欧阳可.她再三求qíng,欧阳可都坚持不听,没奈何,只能先收拾了包袱去别的院子安置,只等头虱除gān净了再来房里伺候.临行前将所有丫头妈妈们狠狠骂了一通,要求他们院子里发生任何事qíng都要向她汇报,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夏雪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入夜,曹府
曹荣自从舌头短了半截.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又被肖天桦差点踩断了命根子,再加上被皇帝禁足.心中又惧又怕,便老老实实在家呆了一段日子。后来见一切风平làng静.皇帝也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自从他那处不听话开始.他就开始到处找法子治疗.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药.连宫中御医都请来了,这毛病还是不见好。可他还是不死心.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尝试。他不能在那些小妾面前失掉了尊严.所以他只能bī迫着林元柔来办这件事。
他感觉到了林元柔的那只手是在怎样掭搓着他那软弱的yù望.那么柔软而又冰冷的手把他弄得很疼,但他竭力忍着。他努力地鼓励自己想起往日里的雄风,他这样努力着,努力着。果真激qíng又缓缓到来.他不再颤抖.也不再觉得寒冷。然而就在他这样努力着,突然间地全泄了出来......连他自己都闻到了那颓败的气味,他知道他还是不行,他完了。
林元柔坐了起来,猛地推开了依然在那里抽搐不已的曹荣。她已经无法忍受日复一日的这种折磨,一下子变得脸色铁青:“你走开,别碰我!你是个废物。快滚!滚出去!以后再不许你弄脏我的chuáng ...”
林元柔的愤怒让曹荣觉得无地自容.他像是一条丧家犬一样的跑出门.对着站在墙角的小厮猛地踢了一脚!
“爷.您别生气啊!爷.奴才帮您打听过了,有个法子能让您好起来。”
曹荣瞪大眼睛盯着这个叫桐木的小厮,对方满脸的真诚:“爷,奴才有个朋友是一位方士.他练的丹很有效.....您要不要试试看......”
曹荣恶狠狠地瞪着他,那目光像是在说如果没有效果就杀了你一样可怕.桐木的表qíng变得惶恐:“您放心.奴才绝不敢撒谎的.灵不灵.您试试就知道!”
曹荣点点头,过了片刻又含糊地道:“欧......阳.....”,他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明白.唯独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厮很清楚.他立刻道:“主子放心,欧阳家那边的动静奴才一直都听着.要是那欧阳小姐出府.一定来禀报您。”
曹荣眼睛里满是仇恨,心qíng波dàng起伏,久久难以平静,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桐木眼睛里的冷芒,忽视了近在身边的危险.....
听暖阁
欧阳暖穿着浅绿色银纹百蝶穿花的上衫.一袭鹅huáng绣白玉兰的长裙.头上一枝金誓子垂着细细几缕流苏.看起来清新雅致.十分闲适。她正斜绮在榻上看书.就听见红玉进来禀报道:“大小姐.夏雪传了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