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欧阳宇地心乱成一团。她紧紧的咬着唇,发现自己的大脑变得一阵阵混乱。
这时,希狩的脸一低,把嘴凑到了她的耳旁。轻轻的咬着她的玉耳,希狩艰涩的说道:“这五个女人身上的香有催qíng作用。宇。我有点忍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猛然发现自己并不是无端端地动qíng地欧阳宇的心蓦地一松。可是,跟着又是一紧:希狩说他忍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咬着她耳朵地希狩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这一舔,令得欧阳宇浑身一软,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半分力气。她苦苦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低声道:“希狩,你。。。
恰在此时,希狩也开口了,他痛苦的艰难的低语道:“宇,今,今天,现在不行,我不能这样对你。”
欧阳宇的心一暖,一个念头涌出:他还是顾念着我,体贴着我的。
这时,希狩的唇已慢慢移到了她的颈侧,他每吐出一口热气,一股令人从头麻倒脚的酸软便袭上了欧阳宇的身躯。“宇,我不能,这样我们会露出破绽的,这里有一些人大有来头,我不能冒这个险。”
他似乎越说越清醒,当他说完一句话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腥味滴在欧阳宇的后颈上。欧阳宇一惊,她正在转头,“嗖”地一声,小白狐蹿了出来。它迅速的冲到了欧阳宇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嘟囔道:“怎么这么笨呢?小主子你这么高明的法术,有很多可以压抑qíngyù的。犯得着咬自己舌头玩儿嘛?”
原来,他是咬自己的舌头了。那,我颈后流的东西是他的血?
欧阳宇的嘴角的笑容,越浮越大,她暗暗想道:他其实很尊重我。
小白狐一出现,希狩便清醒了大半。也不知它做了什么,希狩的呼吸也渐渐的恢复平缓,嘴也徐徐的离开了欧阳宇。艰难的向后退出一步,放开了欧阳宇的希狩苦笑道:“你懂什么?她可是我的宇,我心心念念这么久的宇,就算不闻这香我也忍不住,何况闻了这香?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什么法术?”
希狩甩了甩头,伸出袖子把欧阳宇颈上的血迹给拭去。他冷冷的说道:“这船上鱼龙混杂,哼,那几个女人长得不错,船上这么多男人谁都能满足她们,哪里用得着chūn药?定是其中有不可告人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向回望去,望着水天一际的七彩河水,希狩苦涩的想道:也许,我连三个月的清净也难以拥有了。
他初与权臣周旋时,从不卑躬屈膝,不违背自己的准则却能拒权臣而扶社稷;等他自己当政的时候,又处处以大局为重,不结党营私,不仅调和了东晋内部矛盾,还于淝水之战击败前秦并北伐夺回了大片领土;而到他北伐胜利、正是功成名就之时,还能激流勇退,不恋权位;因此被后世人视为良相的代表,“高洁”[2]的典范。
第102章乘风蹈làng柳郎来
希狩这个念头完全是突如其来。他迅速的回过头看向波涛滚滚的来岸,想道:奇怪,这船三月一行,就算柳他们追来也在三月以后,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真是瞎cao心啊。
随着夜色渐深,船板上的一众人慢慢的向船内转移。他们这一走,总算让欧阳宇大为放松。总算清净了。
徐徐吐出一口气,她眺望前方,想道:也不知彼岸的风光如何?看希狩那副期待的模样,也许真的很有意思呢。
渐渐的,圆月西斜,现在已到了午夜了。船板上寒气bī人,众人早躲进了舱中寻欢作乐,只有希狩和欧阳宇两人还呆在外面看着星空。
希狩是眉头深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欧阳宇,却是有点害怕。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耳边又听着舱中传来的阵阵呻吟,她心中忽然有点不安。不安的来源,自是站在她身边的希狩。
苦笑了一下,欧阳宇暗暗想道:我这样放不开,可真是无趣。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她处子之身,一想到这种事,心中便末免惶惶。
偷偷的透过睫毛,瞅了一眼希狩,见他站得笔挺笔挺的,眼望着来时的方向一动不动,欧阳宇不由悄悄的吁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希狩忽然身子一晃,低声道:“来了。”
欧阳宇一怔,不由问道:“什么来解?”她抬起头,顺着他的双眼望去,明亮的夜空下,只有水làng翻滚,哪有什么异常?
希狩却是不答,他慎重的凝视着来时的方向,嘴角勾起的线条带着三分冷意。半晌后,他左颊ròu跳了两下,缓缓的说道:“有人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