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再闹爷,一会得让儿子看笑话了。”
“咦,你不是说喜欢女儿?”
“我何时说过?”
“你就说过。”夏初七挑衅,“再说了,儿子笑话我什么?”
赵樽顺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笑他不知羞的娘亲。”
“我呸!”夏初七这些日子憋屈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赵十九这个“大仇人”,那火儿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听他这么说,她便又委屈起来,扯着拳头就砸在他的肩膀上,小女人似的低低呜咽。
“赵十九你太无耻了……我……呜……”
“瞧你这点出息!”赵樽惊叹于她说哭就哭的本事,哭笑不得的诱哄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拍着,却不知埋在他怀里的一双眼,在狡黠的眨着,眼泪都憋出来了,才迫使自己不笑出声儿。
“我就没出息了,怎么的吧?让你欺负我,看我揍不揍你?”
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后仰着脖子,只是长长嗟叹。
“唉!有妻如此,家门不幸!”
“赵十九!”夏初七牙都咬碎了,一个翻身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头虎视眈眈的看了他片刻,在一抹昏暗的灯火下,她浅眯的眸子里,添了一抹怪异的邪气。
“了不起啊,敢对本姑娘这么放肆!”
赵樽喉结微微一滑,“爷便放肆了,姑娘意yù何为?”
“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第215章若为qíng故,虽死不负!
“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她哼声一过,屋里静谧下来。
赵樽没有回答,看着高高坐在身上像个女王一般的姑娘,他自觉应当把她弄下来,免得她一个激动伤了肚子里的孩儿,却又不忍拂了她的兴味儿。
四目在空中jiāo缠片刻,他突地一笑。
“敢问娘子,要怎样罚?”
她微微歪着脑袋,笑容不怀好意。
“爷,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嗯?”他显然不懂何谓游戏。
夏初七朝他眨了眨眼,也不解释,只低下头去,把披散的一头青丝散在他的颈窝里,发尾轻轻蹭着他,娇糯无比的语气里,满是不容他拒绝的撺掇。
“你先前说,都是你不好,对也不对?”
赵樽目光闪动,“对。”
夏初七莞尔,唇边梨涡浅显,“那想让我开心,对也不对?”
赵樽又一次点头,“对。”
轻“嗯”一声,夏初七托着腮,手撑着他的肩膀,灼烁的目光中全是黠意,“既然这事儿是你不好,你又想令我开心,就陪我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便是惩罚?”他目露狐疑。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玩玩而已。”
夏初七一句一句引导他往自己的圈套里钻,却不知道自己脸上腻歪的笑容早就出卖了她的qíng绪,那伪装出来的“天真无邪”里,是十足的女巫邪笑。
赵樽自是知晓她的xing子。
但只要她高兴,不论做什么事,他都乐意奉陪。
“好,爷依你便是。”
听他答得gān脆,夏初七却不甚满意,鼻翼里哼哼道,“眼下话虽这么说,可到时候你会不会遵从可就说不准了。”
“爷是这样的人?”
“……当然。”
他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数你刁钻。是,爷有亏在先,要做什么游戏,你做便是,我自是都由着你。”
“这样最好了。嗯,游戏的第一步,我得先蒙上你的眼睛。”乐滋滋地说罢,夏初七抽过边上的一张绢巾,便将赵樽的双眼蒙了起来。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爷,你有没有异议?”
“为夫不敢。”他顺着她,并不去扯脸上绢巾。
“好。”夏初七愉快地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乌黑的眸子满是笑意,她难得占到赵十九的便宜,心qíng极度愉悦,“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等一会,我会在你的身上写字,由你来猜,时间以一炷香为限。你若能全部猜中,一炷香后游戏结束。你每猜错一个字,游戏时间便要追加一分钟,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