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_作者:仓鼠浅(27)

2019-04-21 仓鼠浅

  简洁,没头没脑,又让人发愁。

  许辞生在谭宏的带领下出了地宫,将项阡陌丢在原地,任由他自己去试出路,算作他欺骗自己的惩罚。

  他向谭宏打听了一下解落叶现在的位分,果然发现了端倪。

  原来解落叶是沧浪宗的一位长老,既然如此,沧浪宗应当有能够确定他位置的东西。

  如果按照书中的设定,那样东西就是放在本宗内的本命玉牌了。

  沧浪宗中禁制繁多,去偷玉牌几乎是痴心妄想。

  这样一来,作为沧浪宗宗主之子的燕舟,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但一想到燕舟与原主那势如水火的关系,许辞生就感觉头疼。

  燕舟被收了法器,宗中不准他去找许辞生,他在外面晃荡的无聊,最终随意逛着,走近一家酒馆。

  他随意点了些东西,看见门外飘扬的酒旗,忽然想起,这家酒馆他从前来过。

  就是第一次见到许辞生的那天。

  他无聊地四处去玩,随意包了一家酒馆大堂中的桌子,却被人给先占了。

  那个人好巧不巧的正是许辞生。

  那时是解落叶继任解家家主的大典,所有人都来贺喜,许辞生来了,笑容中却带着一些忧虑。

  项阡陌陪着他,对解家的副手要求知道解落秋现在的情况。

  得到的回应是,家族中已经确定解落秋死了,但他是在出行与旁家交涉时忽然消失,解家怀疑是那家人下的手,却没有证据,也不知道解落秋的尸身在何处。

  许辞生的心情很不好。

  解落秋对他,有如兄长,他看待解落秋亦是如此。他觉得解落秋是个能做大事的人,虽然自己与他有意见相悖的地方,但他一直觉得,解落秋的眼光很长远,有他在,解家很快就能壮大起来。

  他还想过解家日后会不会取燕家而代之,也曾问过解落秋。

  解落秋听了,只笑着:“这么多弯弯道道的事,哪有你掺和的分?你且等着我来分你喜酒就是。”

  许辞生只能苦笑:“喜到了便是,酒我是消受不得。”

  想到这些,心中更是难受,正巧当面出现了个酒馆,也没多想,带着项阡陌走了进去。

  他不是很少去酒馆,只是进去坐着,并不喝酒。

  而项阡陌嗜酒,常常能喝得迷迷瞪瞪的,看着许辞生,经常就将头埋起来,无声无息地哭。

  许辞生知道他是魔修与正道修士所生的孩子,但即使如此,即使被师父敲打过,他对项阡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或许是觉得小孩子长得太俊俏,就忍不住多看几眼,觉得项阡陌连喝酒都耐看。

  许辞生心情不好,项阡陌不敢提喝酒,却被强拉着找张桌子坐了下,许辞生转头便要替他叫酒。

  自己不能喝,却想借旁人的酒浇愁。

  是真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可酒刚上来,就有人一掌拍上了他们的桌子。

  项阡陌抬头一看,是个长相稚嫩,恍如孩童,身量却不矮的男人。

  “这儿的位置被我包了,要坐去旁边坐去。”说话间,已经抄起桌上的酒坛,往另一张桌子上扔去。

  平常这样的事情,许辞生不会计较,怪就怪燕舟撞上了枪口:“我师兄弟来时,你可没坐在这桌前,怎么现在你一张口,这里就被你包了?”

  他说话时看了一眼项阡陌,项阡陌理解他的意思,身形一闪,伸手一捞,就将那坛酒取了回来,分毫不差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燕舟再次拍案,运起灵力将那坛酒拍上半空。

  项阡陌也想使灵力,却被许辞生叫住:“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然后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燕公子慢用。”

  他起身往酒馆外走,项阡陌赶忙跟上去,仿佛并不将燕舟放在眼里。

  燕舟却不乐意,大喝一声:“站住!”

  许辞生果然站住,却不是因为燕舟的叫喊,他停在柜台前,对酒家说:“今日燕公子那桌上的花费,我来结。”说着,便取出随身携带的银两。

  燕舟见许辞生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怒从心起,一道刀光朝着许辞生的后心劈出。

  项阡陌上前,拔剑格挡。小退了两步,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许辞生说他不是这人的对手。

  师兄说的是实话。项阡陌扁扁嘴,退回许辞生身边。

  许辞生见他委屈,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话却是对燕舟说:“我师兄弟二人偶经此处,扰了燕公子的兴致,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