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巴,嘻皮笑脸的说道:“应老湿虽然不在,应小湿在呀!你说你找那老头有什么事?我来帮你处理好了。是批命还是算卦?”这死小老头,还老师,难不成他还是个风水师?
帅哥笑了:“你是应老师的养子应苏吧!我听应老师提起过你。”哇,这帅哥竟然把自己的身份都说出来了,自己竟然是那小老头的养子,而且连名字都是一样。呃,可是,为什么是养子呢?
“啊哈,好说好说,叫我应苏就可以了。”应苏没有一点正经,本xing必露。
“是这样的,前几天应老师答应为我的新专辑写一首歌词的,应老师写中国风的东西是最好的,所以我上个月就开始预约。不过他似乎很忙,一直没时间帮我写。”
中国风?歌词?找小老头写歌词?
看样子这个帅歌是个明星啊,亲自上门来请小老头写歌词,这小老头架子可真够大的!
难怪形象这么好,是个明星,他就不奇怪了。
明星长得帅理所应当。
这么想着,应苏的心理平衡多了。
应苏一听写歌词,立即来兴趣了。其实他也非常喜欢文学方面的东西,曾经在X点中文写过几个种马小文,因为人气太差而扑了又扑。所以就没坚持下去。
今天一听这帅哥想要一首歌词,他立即想露一手。
转念一想,不对,如果自己写不好不是丢我应苏的人么?刚想打消这个念头,却突然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方文山的歌词在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过滤了一遍。
想想过了六百多年了,一个六百年前的艺人唱过的歌词,肯定不会流传下来吧?
应苏大手一挥:“哦,原来是这样啊!帅哥既然需要一首歌词,那我苏小湿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写一首好了。”
这个应苏,剽窃别人的东西剽窃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于是他拿起小老头桌子上的圆珠笔,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他刚写了一个字,帅哥却在一旁激动了。他走上前,盯着应苏写的字欣赏了半天:“应先生真不愧是应老师的儿子,你竟然会有圆珠笔写字,而且还写得这么好,相信如果你去参加书法大赛一定可以拿很好的名次。”
“呃!”应苏无言以对,自己写的字好?就自己这把烂字也叫好?要知道,老师一直在自己的作业本上留的批语可是字迹潦糙,要认真书写之类的。他竟然夸自己字写的好,这帅哥不是眼睛有问题吧?
再一想,不对,既然如今科技这么发达,谁还会再用笔来写字?肯定是用高科技的方法代替了。21世纪键盘的使用率都比纸笔要高许多,更别说科技如此发达的六百年以后了。
应苏立即牛气轰轰的得瑟了起来:“啊哈!这算得了什么。帅哥你要是喜欢,我就写一幅字送给你啊!”
“好啊!”帅哥欣然答应,好看的眼睛笑着眯成一条弯弯的月芽,更加迷人了。
应苏三下五除二写完一首歌词,jiāo到帅哥的手里。
帅哥接过那张纸,轻声哼念着: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chuī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jú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huáng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jú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huáng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jú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huáng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这明明就是jú花台嘛!然而我们亲爱的应苏却给它改头换面换了个名字:月下神伤。听听这名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好意思将这名字跟方文山那么美的歌词放在一起,大家自动将他归为脸皮厚到没底限的那一类人里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