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伤到人,我就不计较了”,我淡淡的说,看来这南宫翎人还不错,并不偏私。
“舍弟在这里打搅多日,我也没有什么好表示的,就带了些北方的小玩意,希望晴安大夫笑纳。”南宫翎不愧是南宫家的家主,说话办事真实圆滑周到。不过这样也够累的。
“表示就不必了,我什么都不缺”,我摆摆手。“默,现在我再问你一次,是要回去还是留下来?”
默沉默了一下,“留下”,简单的两个字。好!我在心里说。我转过头对南宫翎说,“表示就不必了,默的卖身契我已经买下来了,我希望以后南宫家不再追究。”
“这个自然,这些小礼物也请您笑纳,现在我还要安排人送舍弟回去,就不久留了。我会在江南待一段时间,下次再来拜访晴安大夫。告辞。”
既然她这么坚持,我就收下好了,也可以算是被那个南宫燕烦的头痛的jīng神补偿费。“慢走。老张,替我送客。”
察看箱子里原来是人参鹿茸这些东西,还不错,可以入药,我就笑纳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除了做什么都多了一个默以外,一切都是照旧。有了默的照应,我比以前轻松了些。他们两个一个自顾自的玩,一个默默在旁边陪伴,倒也说不出的融洽。
一天早上我正要起chuáng,就听到香儿在房间里抽噎,一边叫着,“姐姐,姐姐”。我忙跑过去,香儿坐在chuáng上,看见我,“香儿病了”,我连忙摸他的额头,又把他的脉搏,没什么问题啊。
“这里,这里”,香儿指着裤裆处,“不舒服……”,他的小裤裆搭起了小帐篷,原来小香儿终于“成熟”了啊。开始勃起了。我记得在现代一些疗养院里,他们对这种智障的少年都是做绝育手术,让他们不再有yù望。我不会对香儿做那么残忍的事。可是香儿的yù望怎么办呢?我抱着香儿,安慰他说:“没关系的,等一会儿就好了”。
“难受!”,说着还把小裤子脱掉了。咳咳……现在该怎么办?香儿白玉般的小嫩芽在空气微微挺立着,还抖啊抖的,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天啊,为什么我一个身心健康的少女要面对这些事啊……
香儿伸手摸摸他的小芽芽,脸上透出一点舒服的表qíng,于是又去摸摸。而我,就在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小少年自慰似的动作。
香儿的小手上动下动,足有小半个时辰,可能是技巧不够,就是无法shejīng,急得眼泪又出来了。还一边哼哼,“姐姐,姐姐……”
不能忍了,我把香儿抱在怀里,接手他的小嫩芽,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小肚腩,腰一路慢慢的抚摸他,最后停在粉红色的小茱萸那里。小香儿并不懂什么是矜持,觉得舒服就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叫得我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加快。
过了一会儿,小香儿尖声惊叫一声,shejīng了。软倒在我怀里喘着粗气,红红的嘴唇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使得他的小嘴看起来鲜嫩yù滴。胸前的粉色小茱萸被我揉搓的现在还微微的挺立在空气中。
我检查他手臂上关于贞cao的那颗守宫砂,果然,没有了。
这里的男子连自慰也不可以么?我把香儿下身擦gān净,用被子包起来,等着他回过神来。然后拿了gān净的衣服,一件件帮他穿起来。然后又用被子包起来,抱在怀里。我这样就算夺取了香儿的贞cao吗?
一会儿香儿竟然在我的胸口睡着了,还是累了啊,我放下他,盖好被子,默默离去。
心里不是不沉重的,我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竹林。我来到这个女尊的世界,接受了这个世界的一切法则。可是,就感qíng来说,却不是完全能接受。
想到蓝儿有一点心疼,我知道刚才我虽然没有做到最后,我却的确是产生yù望了。我对这个我一直照顾的小人儿产生yù望了,脑海中掠过刚才香儿动qíng时候的表qíng,还有那白玉一般的身子。
这也是一种背叛。
我吩咐在一旁守着我的默,“等香儿起来,你照顾他吃饭。”
我照旧去前院看诊,只是心qíng特别沉重,弄得医馆里的气压也特别低。
然后中午我照旧和他们吃饭,哄香儿午睡。也许香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舒服罢了。我也只是帮他解决yù望,只是这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