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于光像他所说的,被李维查到的时候,就会放了我。莫非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的吗?
李维一直在查于光的下落,竟然到此刻还没有查到…后来又查了三个月,杳无音信,只能不了了之了。
阿良他们检查了这套房子,没有什么危险存在,都退了出去,留下了我和李维两个人。
他紧紧抱着我,不撒手。这一次是真的吓到他了。
这些天我疲惫不堪,很快在李维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毫无睡意的抱着我。
“回去吧,我休息好了。”
李维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戒指和手表给我戴上。我去换了衣服,和他一起离开了这里。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失踪的?”
“你那只小宠物,找到阿良说你的手表和戒指被寄了回去,可是电话却联系不到你。怕你出了什么事。”
“哦”,我点点头,淡淡道:“那他没事儿吧?”
“没有。我已经让人通知他,说找到你了”,他的语气也平平淡淡的,像是完全不在意。
从北京回到N市,我就立刻病倒了。一个月jīng神高度集中的对峙,突然放松下来,好像身体的免疫系统也罢工了。
还是老毛病,一发烧就要昏睡。睡了两天后醒来,看见李维胡子拉碴的看着我,不禁好笑,“我睡了多久?你怎么就变得这么难看了?”
李维见到我先是一喜,听到我说的话又是一怒,“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安抚他的怒气和担忧,“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每次发烧都是这样,这么多年你还不习惯吗?”
他俯下身子,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不习惯,以后你再也不要这样吓我了,你这次…”
“因为是于光,我才着了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出事儿的。”
“他竟然…我饶不了他”,李维恶狠狠的说。
李维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了吧,虽说我们不理会对方的xing生活,可是武力胁迫不包括其中。李维一定认为我受了很多委屈。
而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就像是一团迷雾一样。我总觉得有什么没有看清楚。而对于光这个人,我心里的感觉,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是防备。总觉得这件事完结得太诡异太容易了。
若是我告诉李维,以前白均那些事,都是于光拿主意搞出来的。估计他要气死了,因为他也是把于光当成朋友的。
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告诉他了,也没有益处。于光太深了,我不想让李维贸然的搭进去。
我失踪了一个月,李维就找了我一个月,手下什么事儿都耽误了。我还好一些,本来就是要给下面放假的。
身体一缓过来,我也好好的安抚了李维担忧焦虑的qíng绪。好在我不是他的后顾之忧的时候,他就是最jīng明qiáng悍的决策者。
李维又离开了n市,而我从李维的住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jīng神和身体虽然都恢复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有些乱糟糟的,总觉得有些隐忧。
打开一直关机的手机,看到了无数条短信。李维那个人是从来不发短信的,嫌麻烦。一条条全是林泉发的,他越来越像我的小媳妇了。
拨电话给他,几乎立刻就接通了,他的声音很急切。我说了自己没事儿之后,他渐渐安心下来,又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想了一下,才说:“晚上你到我的别墅来吧,我不想跑了。来给我做顿饭吃。”
见到他的时候,他先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很久,像是在确定我没事,真是相当的傻气。吃完饭之后,他一直跨坐在我腿上,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的宠物,如果失去我,会怎么样呢?毕竟遗弃宠物只是一件简单的事qíng。
抱着他回房间里。这么长时间了,他已经渐渐的克服了害羞的qíng绪。总是能让我觉得有趣。让他自己开拓身体,自己坐上来,然后自己满脸红晕的冒着细汗上下活动。光是看已经很有趣了,遑论身下被他侍候的更加舒慡。
偶尔想起于光留下的钥匙,去银行打开了保险箱,是他财产转让书,都划到了我的名下。我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他到底去哪里了?
圣诞节的时候,我收到了法国南部某修道院某神父寄来的卡片。我虽然从来没去过该修道院,更不认识某神父。可是卡片上的字迹我绝不会错辨--------是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