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收拾起桌子,就着刚才热饭的水把碗刷了,刷好锅添好水,让陈重去劈了几块木头,煮大酱要用大火,然后我去把之前挑好的huáng豆拿了过来,又仔细筛选了一遍,没有坏的,没有杂质,这才放进锅里,水没过huáng豆三个拳头差不多,盖上锅盖,让陈重大火烧。
煮开了之后我就时常的翻搅,怕它们粘锅,火光印着陈重那张稳重坚毅的脸,我就想多跟他贴一会,就去院里拿了六七个大点的萝卜,院里洗gān净,用盆子端进厨房。
连皮带瓤的切成食指粗细大小的萝卜段,一边切着还是不是去翻搅着锅里的huáng豆,“陈重啊,今天梨花还说我败家来着,我是不是真的很败家啊。。”
“没有,可可,我今天跟梨花说的就是我心里话,娶了你,是我沾光。”陈重的眼里,没有闪烁,黝黑的瞳孔都是认真。
“其实我知道,从我从山里捡你回来的时候看你衣服,就觉着你跟我们不一样,后来你说过的不好,不想回去了,心里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你的手之前都没有茧子,一看就是没gān粗活的,我都怕你跟着我吃不了苦再回去,可可,从你说嫁给我那天,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疼你,听你话,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傻子!”我拿了块萝卜心填进他嘴里
“我回哪去啊?我可不要给有些人,什么梨花杏花的腾位置!”压着心里的悸动,我半真半假的调笑她。
陈重拿着那块萝卜心甜兮兮的笑着啃,像吃的水晶糖一样。
萝卜切的差不多了,盆里都冒出小山尖了,huáng豆煮的水也gān了变成huáng豆成非常漂亮的颜色棕huáng色,找了之前陈重编的一个编制框子,四周排好了gān净的择去了皮的gān麦秸糙,趁热把煮好的huáng豆码了进去,让陈重塞得严严实实的,紧密靠在一起,然后放在锅台边,准备等一会放凉后再用麦秸糙盖起来。
萝卜条放在盆里撒上细盐,用手翻搅匀和了放在一旁,等一会入盐了,再进行下一步。
“陈重啊,我突然感觉,咱家快成了咸菜坛子了,各种咸菜啊。”我有点哭笑不得朝他撒娇,“没事,你做的肯定好吃,我都没吃过,也没见过呢。”陈重任我胡作非为
有这么个坚qiáng后盾的相公,我像偷了油的小老鼠凑上去亲亲他脸颊,他反倒反客为主的欺上来,换他吻我嘴唇。
四目一对,相视而笑。
“登徒子!快去刷锅烧水!”我借故大声说他,用手背压了下烧的忽忽热的两颊。陈重闻言就去院里打水,刷锅,添水,接着烧水。
我掂量了一下买回来的东西,“陈重咱家有坛子么?”陈重听了,有不声不吭的埋在储藏那间,小叮当一样,拿出了四个大小不一样的黑坛子,带着盖子还,比我想要的那种还要符合我心意。
我笑着取笑他,“咱爹娘真是居家有道啊,啥都有。”陈重摸摸脖子笑着又回来烧水,我见状又夸他一句,“也多亏我家陈重也是守的住家的。”在锅台前,火光照着他那不知道是羞红还是热红的耳垂。
我估摸了下时间,先拿坛子在院子里刷的gān净,陈重那面填着柴火的水也开了,我喊他“陈重啊,你端盆水,把这几个坛子里里外外烫下吧。”陈重那真是闻声而动啊,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我旁边看着,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奖励一口,算了留着晚上吧。
拍拍红忽忽的脸,暗忖,我这是想的些啥啊。秋光沐浴下的男人,挺拔,肌ròu分明,像大树一样妥帖。
去房间里找出今天刚买的虾皮,放在一边,又把水舀出来,放凉,做虾酱重要的就是要热水放凉。虾皮挑选了一下,拣出里面的虾须,用了温水泡着。
陈重在院子里喊我:“可可,我烫好了!”“好!陈重你怎么这么能gān啊。”在我毫不吝啬的夸奖下,果然,陈重的耳垂又被阳光穿透了。
“陈重,我还想腌萝卜咸菜,你帮我把今天刚弄回家的萝卜洗gān净吧。”我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陈重也被我指示的团团转。
我进卧室里裁了块gān净的布料,去院里把最大的那个坛子擦gān净了,又让陈重给我把他挪进了厢房底下的屋檐里,为了防止以后下雨,进去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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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下午
?把最小一点的那个也过去擦gān了,准备一会做虾酱,把泡在温水里的虾皮倒进了坛子里,倒出手来,将之前锅里的热水舀出来倒进了前面擦gān净的那个大坛子里,加上粗盐搅拌,放凉了又进屋重新裁了两块gān净的棉布,递给陈重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