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你连地瓜都种的这么好啊!”陈重慢悠悠的喝了口地瓜玉米粥,“是今年的地瓜品种好,红心还没有筋丝。”
我给他夹了筷子萝卜丝,“恩,今晚要是配上芝麻萝卜条,就更对味了!不过快了,天好的话三天就可以,到时候我再做地瓜给你吃好不好!”一边吃着一遍问他
“好,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陈重吃的快,今天没等我,吃完说“我先去厢房洗洗,可可你慢点吃,一会我出来收拾桌子。”说完急匆匆的起来,打好水拎着去厢房了。
我一个人夹着筷子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往陈重都是让我先洗的,他去洗澡了,我就一个人慢悠悠的吃完,刚放下筷子,点上蜡烛放在灶台,他就穿着亵裤搭着毛巾出来了。
暖暖的灯光照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平时包裹在布料下的肌ròu全漏在我眼前,臂膀上面还挂着几颗漏网的水珠,
我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朝着他呆呆的望着。
就见陈重露齿一笑,“可可,澡桶里给你兑好了水,你赶紧去洗吧,这里我收拾。”被男色晃花眼睛的我,懵懵的说好。
到泡在了水里,才恍然回神,该死的陈重竟然朝我美男计!我这不是典型的洗gān擦净送给他品尝么!
想起之前在篱笆前捉弄他,他说今晚一定要让我尝尝厉害的话,腰部整个酸软了。
“可可,你洗好了没?你没带换洗衣服,我给你送进去了奥?”“啊啊啊,不。。不用。。”像被烧着尾巴的老鼠,
慌慌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赶紧从澡桶里出来,“你,你不要进来哦!”急忙忙的擦gān婶子,披着先前换下来的衣服出去,心思离着房门近,赶紧进去换衣服。
一推开厢房门,陈重兜头用chuáng单把我罩起来包把严实了抗在肩上,我尖叫:“啊!陈重你快放我下来!”“嘘!你小点声,陈婶子都听见了。”他用手拍了我屁股一下,往房间走,我吓得赶紧捂着嘴,小声道“好陈重,你快放我下来,这样我害怕。”
“害怕~之前撩扯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今晚可得好好教训一下你,”就势把我扔在了炕上,我瞅着机会赶紧往上爬,谁知道某人打手一挥,就这样把我人衣分离的扯了回去。
晕huáng的灯光打在身上,我看见陈重的喉结重重的上下滑动,来不及反应,就纠缠到了一起。汗水与娇嗔纠缠,热量与柔软结合。
chūn风几度,被翻红làng,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忽上忽下,dàngdàng悠悠,脑海里全是大片的水珠在汇集,终于不堪重负,水珠汇成汪洋大海,莹白一片,把我淹没在了黑暗中。
早上听见陈重穿衣的声音,想跟他一起起chuáng做早饭,眼皮像是被粘在一起一样,就是睁不开,转了下身子想起来,结果稍微一挪身子,腰尾酸的像是要断掉一样。
陈重凑过来,吻吻我额头,“可可,我昨晚太用力,你再睡一会,我去趟后山,回来之后我做饭,乖。”额头温温是他的唇的温度。
就着他的声音,我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十七章东风在即
?再醒来日头已经升起来了,撑着酸软的腰起身,拉开窗帘,看着陈重在院子里坐着小板凳,身边放着细竹条,还有别的条货,在编篮子。
阳光甚好,现世安稳。
穿戴后下了炕,规整好了chuáng铺,开门的瞬间陈重回头看我:“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饭都热好了。”
我笑笑:“我没起来,好懒。”凑凑着鼻子道,然后去整理萝卜gān,开始有点萎缩了,我迫不及待的希望他们赶紧晒好。
陈重手里活没停的跟我说:“不懒,多睡点好,你太瘦。”把昨天的萝卜叶子撕巴撕巴扔进篱笆里给那两只jī然后回答他“哪里瘦,我吃的也好多,我想跟你上山呢,你吃饭了么?”
“没有,你饿不?先吃吧,我编完手里这点就进去。”“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吃,哇,陈重,你砍了这么柴火回来啊?”
我吃惊的发现门楼旁边又跺了好大一堆柴火,“陈重,你太能gān了,你应该喊我起来的,我还能帮你拣点柴火。”我睡觉的时候,陈重gān了这么多活,我都不知道,心里好内疚。
陈重手里编的篮子收收尾站起来揽着我的肩膀,往厨房走还对我说:“可可,我们两个现在是最亲的人,我gān活的时候想着你得脸,gān的可有劲了,我都希望自己努力在努力一点,你不用早起,不用辛苦,我用我自己的努力让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