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喝口水再磕,小心上火。”“好来嫂子。”屁颠屁颠的又去拿水。
我整理着huáng豆,突然就想起了,没有蔬菜,可以自己生豆芽嘛!“哎!真是个傻子!”自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陈重正专心致志的做木匠活呢,没关注我。
看看蒲萝挺稳当的我就进屋了,拿着盆去屋里舀了huáng豆,又出来捡豆子。坐院里,三丫看我捡豆子,放下碗就过来,“不用,三丫,你吃就行,我自己拣,让你陈重哥给你拿个萝卜吃,不辣还挺好吃的。”我跟三丫说着
这回陈重听见了,没说话的起身拿了个萝卜,就见他回屋拿了菜刀,萝卜头尾一削,从上到下割了一刀,然后又分成三截,从割fèng处揭了几下,很神奇的萝卜皮就全扒下来了,gāngān净净的萝卜瓤递给我跟三丫,自己拿着最不好吃的白色尾部啃着。
农业不是太发达,冬初秋末也没啥水果,萝卜吃起来也挺水灵的。
三丫接过后,小动物一样啃着,我星星眼的看着陈重,三丫嗤嗤的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捧着自己的萝卜啃了几口,啃回又低头捡豆子。陈重三下五除二的gān完又忙活洗衣板去了。
选好豆子洗了一下,就开始找盆,生豆芽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盆子里不能有油,老早以前的事qíng了,模糊有点记忆,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实验实验了,找好盆,把huáng豆放里面,第一次huáng豆没敢放太多,怕生不好làng费了。
选的都是个大饱满的huáng豆铺在盆底部,兑了温水没过huáng豆,应该放在温度高点的地方,想想我家温度最好的地方也就是炕上了,将盆子上面搭了一块纱布,放炕头上了。看看泡一晚上破皮长芽的话就开始换水,我记得出芽期挺快来着。
我的事qíng都gān完了,拍到拍打被子,趁着阳光没消,收了回去,抱着棉被,软软的蓬蓬的,全是阳光的味道,铺回炕上,又整理了一下豆芽盆子。
出来伸伸懒腰,三丫看我忙完了,放下瓜子碗,蹬蹬蹬的跑过来,抱着我腰,抬着脸:“嫂子你忙完了啊。”“啊,忙完了,你吃完了?”“没,不吃了,吃东西也好累啊!”三丫叹气道
“哈哈哈,熊样!休息下,嫂子晚上给你做饭吃。”我摸摸她小辫子。“不吃了,”三丫摇摇头“嫂子你送我回家吧,吃了晚饭在回家我娘好骂我啦!我这样下次还可以再来,嘿嘿”“鬼jīng灵!”三丫给我把吃瓜子的碗归置到厨房里,我看看天色还好,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就装了一小盘调好的萝卜条。送她回家。
“嫂子,你又给萝卜条啊,我爹可爱下酒吃啦,”三丫眼睛亮亮的,一会又有点脸红的说:“嫂子啊,不是留着卖的么,老是送,我娘光絮叨。”说完不好意思的脸还有点红
“没事,做起来又不麻烦,本来就是吃的,吃完在做。”拉着三丫手送她回家,果然陈婶子看我们端着东西先是说了一顿,又忙活找东西给压盘,好说歹说的才放下,“一家人讲什么这个啊,我顺手拿点小东西又不费事,改天还得问婶子好多事呢,我这是提前贿赂您,让您吃我的嘴短好有求必用。”说笑了下,陈重自己在家,我就急急的告别回家了
到家陈重没在院子里,我疑惑的院子里瞅了几眼,关了院门,进院里了才看他在厨房里喝水,一进门陈重放下水碗跟我说“洗衣板做好了,你看看。”“真的么”我惊喜的发问
陈重把板子递给我,图纸凭印象画的粗糙,陈重根据他的经验给我改进了一下,板子上的隔棱刻的均匀,顶部上还担心用力搓洗时候伤着手都给打磨了。
看着这超出预料的作品,我跳来抱住陈重,叭的亲了一口,陈重趁力的拖住我臀部,回我一句:“要不我再去做块吧。”
一句话嗝的我差点涨过去,头窝在他脖子上嗤嗤的笑着,笑够了说“放下我,放下我,我去试试洗衣板。”
陈重有点舍不得的抱着我,我拍了他肩膀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要走,又被他拉住,“gān嘛!”恶声恶气的对他。
“你要是不表示表示,我就再去做个洗衣板!”他带着赌气的语气侧着脸回我,我明白过来忍着笑上前,刚要吻上侧脸,他嗖的一下回过头,两个人的唇契合的刚刚好,我瞪着眼睛看他,他用手搭着我眼睛,两个人唇齿相依的缠绵了一会,到我快换不过起来才放开我,还令人眼红的有银丝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