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子也说我:“可可不要做了,够吃了。”一桌男人也开始发声,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就剩一个菜了,立马好啊立马好。
开锅看鱼汁收的差不多了,小心的翻了个个,盖锅又煮了一会,趁着功夫我把米淘了,之前陈重自己有时候为了避免陈婶子老是给做饭,自己买的米,我过来之后,一直吃面粉,今天最好一天让他去摆摊,所以也没剩下啥,蒸盆米饭吧。
洗gān净米在铁盆里加了水放灶台上,开锅盖把鱼盛盘端上桌,锅里添水,架上搁架,米饭盆子搁搁架上,盖上锅盖填上火,又去院里填填火,我洗gān净手,上桌。
我一过去,陈重就站起来想给我拿凳子,大中家嫂子一把揪住我,“陈重你成天霸着可可也没个够儿啊,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今天可可坐我旁边。”
“嫂子,我没个够儿啊。”陈重皮皮的回她大手一揽揽我到他旁边站好,我脸更红了,都是长辈都喜气的笑。
我俩站着,陈重给我倒了杯水,我跟着他举杯“我跟可可,成亲也没办酒,今天麻烦了各位长辈,正好儿趁着事qíng请长辈们过来认认门,可可就以茶代酒跟我先敬大家一杯,以后多依仗大家照顾。”“都是哪里话,不是外人不是外人。”大家说着走了一个。
陈重给填满,又带着我举杯,“这一杯敬陈叔一家,这些年多亏陈叔一家照拂,现在陈重也娶媳妇啦,也会过日子了,叔婶子就放心吧!”说完碰碰他们杯子gān了,“好,好,好。”陈叔陈婶也喝了,我看着陈叔他老两口都眼眶含泪的。
陈重要接着添酒,我用手按了按,自己接过来,给大家添上,给嫂子他们添上水,添完后给陈叔陈婶子端着奉手里,自己举杯陈重跟着,“叔,婶儿,长辈儿们今天都给看着,喝了这杯,从今儿起我就是咱老陈家的闺女了,我会像您疼爱陈重一样孝敬您二老的。”说完自己也落泪了。
“傻丫头哭啥哭,我跟你叔喝这酒,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陈婶子抹抹脸说,我看着笑着甜甜的叫,“gān爹!gān娘!”
“这还差不多。”喝了酒,陈叔陈婶一人给我一个红荷包,看着我想推,陈婶子言简意含,“改口红包!”我咧着嘴,笑眯眯收下。给大家伙重新添了杯子,招呼大家使劲吃,剩下的男人场合就jiāo给陈重了,我坐着跟gān娘嫂子他们边吃边拉呱。
自己家做菜就是盘大分量足,这些菜下来,满满一大桌子。我不时的给三丫跟她小侄添菜。
大中家嫂子跟我拉呱,“可可,你真灵巧,这炸的甜甜的是道啥?吃着跟地瓜似得。”“嫂子,就是地瓜呢,爱吃我就给你写写怎么做,回家你做给孩子吃。”
“算了吧,我看你用老多油,等着小皮猴想吃了,我就让三丫带着他来他gān姑姑家吃,我乐得多省事啊。”嫂子笑说,“好啊好啊,我就愿意做给我小侄小妹妹吃。”我笑眯眯,二丫xing子安静,我又给她夹菜招呼她。
卖ròu家陈大叔听见我们说话跟着说,“陈重媳妇,”用筷子指指中间盘里那盘下水,“这些ròu我吃着滋味老不错来着,我牙口能咬的动,还有嚼头,不错不错。”
我捂嘴笑笑,“大叔,这就是我今天下午去你家拉回来的那盆。”然后指指那盆辣炒大肠,“还有这个。”
“真的啊?想不到这个还真是能吃!”大叔又夹了一筷子,gān爹笑话他:“你这个老东西,我看是没你吃不了的才是。”一桌人跟着笑。
陈大叔没耽误夹筷子的说他:“你懂什么,你知道这吃的什么么?”“哎,我不知道这是啥,不过我可知道,我gān闺女做的,我要是再想吃,拎着小茶壶来就行了,你嘛,下次啥时候吃就不知道喽~嘿嘿。”gān爹这也是沾着酒了,要不不能这样跟着小孩子一样斗嘴,“那陈重媳妇要不你也认我当gān爹吧!”陈大叔也是个有意思的笑的我眼睛都漂泪花了。
天色黑了下来,我起来点了灯,起身看看米饭好了,垫着毛巾端了出来,gān爹也说他们要吃饭了,一人盛了一碗饭,等到散席也是老晚了,陈重跟大中哥先把几位送了回去,陈大叔家离得近,跟gān爹一家又坐着聊了一会,我去正房又切了三份下水放碗里,gān娘家一份,大中哥一份,还有一份连着盆,陈重回来了让陈重把大叔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