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句通俗一点的解释来说。
就是用东西消融去这酒劲。
把这浓烈的酒,变成纯净的水。
说起来复杂,实则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的没有人敢接,没有人能接,没有人会接。
微微侧头与身边的轩辕澈对视了一眼,琉月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来酒的好坏。
更加分辨不出来这里有些什么酒,他们是用什么东西酿造出来的,年份是多久。
这些都是破坏酒力的关键。
但是,她不会,所以她爱莫能助。
三场jiāo锋2
轩辕澈收到琉月的示意,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他也喝酒,他可以辨认出好坏。
也能够大概辨认出成分和年代。
但是,他主攻的方向不是酒道,酒,在帝王学中算杂学。
他只懂皮毛,不知内中深浅。
冒然出手,恐怕……
轩辕澈也有点迟疑的以眼角扫了皱眉的云召一眼。
回应他的则是云召眼角的微摇。
他曾经也是雪圣国的太子,学的也是帝王学。
那里会这什么酒道,能喝出好酒,品出味道,就已经不错了。
轩辕澈见此眉眼更是略皱。
然,就在琉月,轩辕澈,云召,一筹莫展的时候。
欧阳于飞突然晃悠着手中的折扇,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懒洋洋的笑道:“稀奇,酿的如此好的酒。
居然不好好享受,要把它们还原成水。
简直就是bào殄天物,bào殄天物啊。”
边说边缓步走上展示台,微俯下头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气中的酒香。
那摸样,说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身后的琉月,轩辕澈,云召,见此,齐齐沉淀下来。
欧阳于飞,他们怎么忘了这个一身杂学。
根本就已经看不出来,他到底最擅长的是什么东西的欧阳于飞了。
那漠河人见欧阳于飞的动作,眼中扬起一抹笑意.
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喜欢,赢了自然可以送你。”
欧阳于飞握着折扇在手中转了一圈。
笑眯眯的道:“这正是我想开口的。”
说罢,自然之极的端起酒杯,就着唇口饮了一小口。
好像,他就是这酒水的主人一般,自若之极。
而那漠河人居然也不阻拦,反而笑着,眼中露出期待。
“香,香而不腻,有果酒的味道。”
放下第一杯,欧阳于飞赞了一声,紧接着端起第二杯。
“烈而不辣,有陈年老窖的风味。”
点了点头,欧阳于飞放下第二杯,直接端起第三杯。
三场jiāo锋3
下方的琉月听言,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明从一个瓶子里倾倒出来的,居然能喝入两种翟然不同的味道。
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问题。
不过,以这漠河人的态度看来,琉月更加偏向于酒的口感太过丰厚。
眼,微微的动了动。
一种味道的酒,代表一种粮食或者其他东西的酿造。
两种味道,就只能说明里面的原料越发的复杂。
而要消融它们的酒力,势必更加的繁复。
难怪,一路从漠河进入中原这里,被五成商会看中这么久。
就是拿不下来,这第一关就已经难过之极。
“酱香味道,缠绵醇厚,果然是好酒。”
琉月这方念头在心中转动,那方欧阳于飞已经品了第三杯救。
一个瓶子,倾倒出来的三杯酒,三种不同的口味。
果然是极品。
欧阳于飞品酒的声音不大,但是就是这不大的声音,让本来叽叽喳喳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那些质疑的烦躁的众人,立刻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欧阳于飞的身上。
一瓶酒,三种味道。
而那漠河人显然满脸笑意,这回答是正确的。
不由一个个握紧了拳头看着欧阳于飞。
品出来,不算本事,怎么解决了它们,才是本事。
手中折扇轻摇,欧阳于飞一头苦恼的一边摇扇,一边用手摸着头发道:“这可难了。
哎呀呀,今天要把老面子给丢在这里了。
霉气,霉气,这要是传回去,我这脸往哪里搁啊。
不妥,不妥,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