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不是。
梅因亲够了,还是不离开,扶着我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啄。
那副煽qíng相,不知迷了多少个男男女女。
他似乎有点不自禁,嘴里喃喃念了个名字。
雪路,雪路。
我刚有些温热的身体,又在这气温极低的花园里凉了下来,忽然很厌烦的推开他站了起来。
梅因微愣了下,还是目光软软的看着我,搞得我心里更不痛快,使劲擦了擦嘴,嘟囔了句:“恶心死了。”
“你这么说我很难过。”他不生气,面色平静反而像是陈述了个正正经经的事实。
“做个男的这么奇怪,整天脑子里都是小qíng小调,那个雪路也真是怪癖,你俩整个一对儿人妖,甭给我胡扯了,我压根没见过你,找你的雪路去吧,神经病。”
骂完他,我就悔了,怎么说他也是个BOSS极的,捏死我不是像捏死个蚂蚁似的。
梅因漠然站了起来,长发水似的随着动作如玉流光。
他朝我迈了一步,紫眸直视,吓得我往后缩,心里暗暗叫苦,米莱你才神经病呢,gān吗要因为骂了个流氓同xing恋当上烈士,这也太命运多舛了这。
梅因还看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他倒是微微一笑:“你怎么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学会闹别扭了?”
……靠,白骂了。
“还是……你根本没想起来,又因为喜欢我,所以嫉妒雪路?”他说的不卑不亢。
我哭笑不得,你丫要是个女的我早扑上去了,都是大老爷们你有的我都有我喜欢你gān吗,想着就切了声,歪脖不看他。
梅因摸摸我的脸,轻声说:“小孩子。”
“我说你……”
话还没吐全,身侧忽然一个黑影。
是静泉冷冰冰的出现,对于我们的暧昧姿势视若无睹,行个个礼,恭敬的报告:“陛下,阳翌主教回来了。”
多好一姑娘啊,来gān这种可怜的工作,看起来这里的就业压力确实不小。
梅因点点头,又很温和的看看我:“你不是要证明吗?现在就可以了。”
如果他不时时刻刻都摆出高高在上的端庄仪态,可能还看着顺眼点。
一个出尘脱俗的帅哥。
恩,红色的长发,清秀的脸,黑色的长袍,与世隔绝的气质,好像……静开的莲花,梅因安稳只是xing子使然,看见他不知怎么总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了一半,毫无生气可言。
我像个实验品似的坐在大厅中央,任他研究似的从头看到尾目光在我身上跑了好几个来回。
“阳翌?”我试探地叫了刚才听到的名字,空dàngdàng的大殿里竟然传来回声,这只有我们俩,看这位主教忒像变态医生,他不会把我解剖了吧。
帅哥点点头,木然的变出一个红色的锥形水晶,隐隐的发出七彩光芒。
“这个火玉石,能感受到上古水晶的能量,在我这里有反应,”他顿了顿,飘到我面前:“在你那里也有。”
我瞅着光圈赤橙huáng绿青蓝紫不断的变化,还是不明白:“什么上古水晶,那又怎么样?”
“梅因什么都没和你说?”
我苟同。
阳翌轻笑:“真是个任xing的家伙。上古水晶,是神族最神秘的宝物,由历届统治者保管,润藏着无穷无尽的法力,血统高贵的孩子出生都会受到上古水晶的洗礼,一共没有几个,现在就更少了,除了熟识的法师,如果还有谁会让火玉石有反应,那应该就是雪路。”
“高贵?雪路gān吗的?”我斜个眼瞥他。
“他啊……他和梅因一起长大的。”阳翌说的很含糊,一边收回宝石。
原来是青梅竹马,我换了个姿势:“那你怎么证明我的身份?”
“年龄,如果你和雪路一样大,不是他还是谁呢?”
“啊?DNA检测啊?”
他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睛:“你又不是人。”
我语结,这怎么听着像是骂我呢?
阳翌变出好几个银罐,里面晃晃dàngdàng的血红液体,神气的落在六个角上,魔法阵像火,腾的就燃烧起来,他解释:“当然是看你的能量长度了,法师只要活着,能量就会不断延长,即使你现在几乎没有能量体,但长度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