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用不上,”元娘不乐意了,“我家柳柳那么漂亮,这珠花cha在发上正好,还有这帕子,比你现在的不好看多了,这荷包也是,你的都磨破了。合该换个新的。”
元娘身体力行,边说边给覃初柳妆扮上,覃初柳想要拒绝都不行。
当晚,覃初柳把今日去永盛酒楼的事qíng与元娘说了,元娘叹了口气。只说,“你是个有主意的,娘原想还你小,有些事不大懂,关键时候还得娘拿主意。可是经过了这些事,娘也想明白了,咱就是太拿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太当回事儿了。才会gān啥都束手束脚。以后,你想gān啥就gān啥,只要不杀人放火,娘绝不拦着你!”
覃初柳心里感动,掀被钻进了元娘的被窝,“娘。你真好!”
元娘正被覃初柳软软、热热的身子拱的心花怒放,不防覃初柳又道,“那我把小河送走你定然也不会反对。”
覃初柳说做就做,第二天,让戚老头儿亲自往刘地主家走一趟。去寻那个管事。
下午,那管事就跟着戚老头儿来了。
一进院子,管事的身子就僵直的厉害,直到进屋没有看到傻蛋,这才放松下来。
“覃姑娘,您找我来可是有什么是?”管事客套地问话。
覃初柳对他笑了笑,“咱们也打过好几回jiāo道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管事贵姓?”
“不敢当,不敢当,鄙姓马,覃姑娘唤我老马就成。”
“那哪行,您毕竟是长辈,这样吧,以后我就唤你马管事,如何?”
马管事哪里不应,连连点头。
“马管事,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事想拜托马管事”,覃初柳开始进入正题,把小河拉到身边,指着他,“马管事,这是我小舅舅,已经十二岁了,家里的活计都能做,地里也能帮把手。我是想着,把他放到马管事身边,让他跟着马管事多学学,您看呢?”
小河有些懵住,这些覃初柳之前并未与他商量。
他直直地看着马管事,马管事看小河木呆呆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喜,却也不好折了覃初柳的面子,毕竟人家家里还有一尊鬼煞神呢,他可得罪不起。
“府里添人,也得我们老爷同意才行啊。覃姑娘,要不我先回去跟老爷商量商量?”马管事委婉道。
覃初柳点头,“马管事说的是,这件事自然要刘地主点头才行!”
马管事的嘴角抽了抽,心道这小姑娘也太直接,事qíng都过去了,竟还直接叫他家老爷刘地主……
她这样嚣张的气势,让马管事更加敬畏。
“不过,有些事我得提前说明白,”覃初柳面色一凛,“我小舅舅去到那边不是给刘地主胡乱使唤的,不是他家奴仆小厮,他只跟着你,跟着你学管家的本事。”
得,这是送个大爷儿到他身边,马管事心中暗忖。
就听覃初柳继续说道,“你也别纵着我小舅舅,我们把他送出去几年回来,可不想他变成四六不懂的纨绔。”
这下马管事可为难了,即不能当奴仆使唤,又不能当大爷儿供着,还要让他学到本事,最重要的是,还要在他身边待上几年……
马管事额上直冒冷汗,正不知如何回复覃初柳,一直没说话的小河突然给马管事行了一礼,“马管事,以后承蒙您多多照拂了!你放心,我定然会好好学的,绝不给马管事添麻烦。”
小河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马管事心里那点儿不喜也随着小河有礼有节的几句话消失了。
覃初柳也知道马管事为难,便缓和了语气,“马管事,你回去之后,只管把我的话重复给刘地主就是了,若他不愿意,你让他亲自来我家跟我说!”
“好好,”马管事应声连连,“我指定一字不落的说给我们老爷。”
覃初柳留马管事用了晚饭,马管事知道小河认识字,每日还坚持练字,心里对他更是喜欢了,直说比他的儿子有出息。
覃初柳这才知道原来马管事家里也有个十三岁的儿子,正跟着马管事学习管家。这样就更好了,让小河和马管事的儿子一起。就不信马管事还能藏私。
当晚,覃初柳就让元娘给小河收好了东西,这事儿覃初柳办的雷厉风行,元娘几个都还有些缓不过神。
“柳柳。等马管事送来确切的消息再收拾也不迟,万一咱们东西收好了,人家不同意咋办?”小河在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