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察觉不到疼痛,含笑对着围观的人道,“你们若是不信我说的,大可以去他家看看”,手指安禄,“你们去看看我妹子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安禄心知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赶紧回身对身后吓傻的两个儿子吼道,“还傻站着gān什么?还不把人给我绑起来!”
吼完,还重重地踢了蒋大鹏一脚,“让你胡说八道,看看到时候官老爷是信你还是信我!”
直到被带走,蒋大鹏再没说一句话,只在临出门前回头看了覃初柳一眼。
覃初柳心知这件事还没完,若是不封住蒋氏父子的嘴,她就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等围观的人都走gān净了,覃初柳才瞪着谷良道,“你早知道蒋氏父子来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胆子倒是不小,看来我对你是太仁慈了!”覃初柳不等谷良说话,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时气盛,差点捅出多大的篓子!你以为你身手好就能摆平一切是不是?我只问你,你能在这儿待多久,等你走了,你留下的这对烂摊子叫我们怎么收拾?”
☆、第一百一十四章出人命啦!
谷良被覃初柳吼的一愣一愣的,特别是她那句“你以为你身手好”,让他有种自己被扒光了身子站在她面前的错觉。
明明才九岁的孩子,身量还不及他一半儿高,说话的时候要使劲儿仰着脖子看他,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硬刺,刺中要害!
“谷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再敢自作主张,哪里来滚哪去!”覃初柳发泄完毕,转身潇洒地进屋里。
莫说是谷良,就连小河也被覃初柳这气势吓懵了。
等他缓过来之后,凑近谷良,“你会功夫?你明知道蒋氏父子来了,故意把他们放进来的?”
谷良不敢对覃初柳怎样,却对小河毫无顾忌,他睥睨着小河,不屑道,“你一个小孩子问那么多gān嘛?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儿!”
说完,谷良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qíng感上遭受挫折的小河就这样被谷良赤|luǒ|luǒ的嘲笑了。
覃初柳一夜未睡,一直想着该怎么彻底封住蒋氏父子的嘴,还能让他们不再来找麻烦,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章程来。
早上吃过饭,正打算让谷良出去打听一下蒋氏父子的消息,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蒋氏死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身子已经僵硬,显见死了不是一时半刻了。
这件事安禄想要大事化小指定是不能了,昨晚蒋大鹏刚指责完他对妾室不好,天一亮就发现妾室死在了家里,他这下是百口莫辩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县衙来了人,把蒋氏父子和安禄都带走了,蒋氏的尸体自然也没有留下。
事qíng发展到这一步谁都没有料到,安家村这么些年也没发生过杀人案,村里人都是又惊惧又好奇的。
虽然事qíng的结果还没调查出来。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认定蒋氏的死与安禄有关。
已经有不少人去了族老那里,提议换掉里正,换个xing子纯良,品xing敦厚的人来当。
最后还是二祖爷爷拍了板儿。一切等县衙的结果出来再说!
里正的任免虽然不是村里人决定的,但是族老们的话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左右朝廷也不能让一个在乡亲眼里全无威信的人来做里正就是了。
外面这些事qíng与覃初柳没有关系,他们一家还像往常一样活动,全没有其他人家的好奇心。
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其实,覃初柳对这件事好奇的紧,那蒋氏是怎么死的?蒋氏父子和安禄会有什么结果?她都想知道。
惹了覃初柳不高兴的谷良猜中了她的心思,于是他为搏覃初柳的谅解,自告奋勇要去县衙打探qíng况。
覃初柳自然愿意。当天上午,谷良就走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咋样?什么qíng况?”覃初柳迫不及待地问道。
家里的几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谷良,谷良有些小小的得意,一日未吃未喝未合眼也不觉得难受了。
“那蒋氏不是被人杀死的!竟是吃多了活活撑死的……”谷良讲述起他探听到的qíng况。
原来蒋氏父子和安禄一被带到县衙。蒋氏父子就一口咬定蒋氏是被安禄杀死的,还把那日发现蒋氏被关在柴房的事qíng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