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才能生娃娃。
安大江被崔chūn花的惊叫声拉回些理智,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然后覆到她耳边小声道,“chūn花,chūn花,你跟了我吧,我以后肯定让你吃饱穿暖。你莫叫好不好?”
崔chūn花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出来前她娘可说了的,她要是敢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家是回不去了。那个小河整天见不着面,估计他也没看上她,要给他做媳妇恐怕是不成了。
至于大江哥,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些,但是人好,给她吃的,还让她睡他的炕。
若是以后都跟着大江哥,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一番衡量之后,崔chūn花微微点了点头。
大江慢慢松开手,嘴得了自由,崔chūn花吭哧道,“大江哥,我,我……你要让我吃饱……”
大江心花怒放,小声呢喃,“肯定让你吃饱,咱们都能吃饱……”
最后的尾音,彻底消失在旖旎的夜色里。
接连几晚,安大江都没有放过崔chūn花。
崔chūn花这姑娘也是个异类,在炕上特别放得开,除了第一晚疼的厉害的时候拒绝过安大江,接下来的几次,她都会主动迎合大江。
就是李氏一样也没有这样的风qíng,大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大江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晚上偷偷摸摸地与崔chūn花欢|好,他想时时都和崔chūn花腻在一起,就是死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挑了个崔氏心qíng还不错的时候,大江把要娶崔chūn花的事qíng说了。
“啥?你要娶那个饭桶?”崔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江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把崔chūn花压在身下那销|魂滋味,也顾不得许多了,“嗯,娘,我要娶chūn花!”
崔氏登时就炸了毛,抄起笤帚疙瘩就往大江身上招呼,“你个瘪犊子,那个饭桶是我给小河相的媳妇,你咋能娶?”
大江也不躲,任崔氏打,直到崔氏打累了,扔了笤帚疙瘩肯听他说话了,他这才道,“左右小河也看不上,还不如跟了我。”
崔氏一瞪眼,刚要开口骂人,大江赶紧说道,“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咋个qíng况谁不知道,以后想要说个媳妇哪那么容易,chūn花一个huáng花大闺女不嫌弃我以前成过亲有过孩子,我还有啥不满意的。至于小河,小河眼光高,又有大姐给他张罗,他哪能看上chūn花……”
崔氏也知道这么个理儿,可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儿子身上也出过气了,她就想找崔chūn花过来。收拾一顿好好出出气。
大江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她动作前补了一句,“说不准chūn花肚子里已经有您孙子了……”
崔氏气得直翻白眼儿,感qíng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跟她说实话!
“你。你个孽障,等你爹回来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安贵回来听了这件事也生气,却没有如崔氏所说那般打断大江的腿。
他只把崔chūn花和大江叫到跟前,对他们道,“既然你们两qíng相悦,俺们做老人的也不说啥了。只一点,大江,娶媳妇的彩礼啥的你可别指望我和你娘出。”
“不用不用……”要什么彩礼,人都吃到嘴里了,崔chūn花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大江心里算计。
安贵点头,也不想看见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当晚,崔chūn花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安大江的房间,啥仪式也没有。就和大江做起了夫妻。
谷良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说给覃初柳他们的时候,覃初柳差点笑背过气去。
笑过之后,她有些感概,“这倒也算是个好结果了,二舅舅娶上了媳妇,崔chūn花也有了依靠,小河也不用担心娶个白胖媳妇了。我也不用担心崔chūn花当我的小舅母了。”
只怕只有崔氏心里堵的荒吧,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元娘他们也觉得这结果挺好,只是,“这么个huáng花大闺女无媒无聘的就和大江在一起了,她娘家能愿意?”
崔家当然不能愿意。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崔chūn花和大江好了,而且已经住到了一起,马上就上门来闹了。
崔氏心里有气,也不管大江他们,只把自己的房门闭的死死的。谁叫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