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掌柜稳了稳qíng绪,与覃初柳说起了永盛酒楼的qíng况。
“福顺酒楼最近的动作比较大,推出了好几道新菜,且价格都不贵,现下他们的生意已经比我们好上许多了!”郑掌柜从一件烦心事跳到另外一件烦心事,眉头皱的更紧。
永盛酒楼从年后就生意不好了,这个覃初柳从分红上就能看出来。
她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郑掌柜,他在那边忧心重重,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让酒楼的生意好起来,而她。却因为萧白的离开不想把手里的辣椒拿出来。
“福顺酒楼从南边儿请来了好几个大师傅,做出的菜和咱们这儿的味道很不一样,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去!”郑掌柜继续发愁道。
请了大师傅,还出了新菜。福顺酒楼其他方面本来就不比永盛酒楼差,现下又有了新东西,怪不得能轻而易举地抢走永盛的客人。
覃初柳咬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郑掌柜,早前萧白已经找到了辣椒,还在信里说了找到辣椒的大概位置,若是派人去找,兴许还能找到。”
郑掌柜一听就来了jīng神,“真的?那可太好了!”
覃初柳把大概的位置与郑掌柜说了。又答应回了家就派谷良把辣椒送过来一些,让郑掌柜照着去找。
两个人就辣椒的事qíng聊了很久,若不是小河和刘芷卉在下面等急了,让小伙计来叫,覃初柳还要和郑掌柜聊上好一会儿。
“你看我。说起这些事qíng来就忘了时辰,柳柳快下去吧,等找到了辣椒咱们再谈!”郑掌柜十分抱歉地对覃初柳道。
覃初柳下楼来,敏感地发觉小河和刘芷卉之间的气氛似是有些不大对。
“谷良去了哪里?怎地没看见他!”覃初柳仔细观察着两人的神色,漫不经心地问道。
刘芷卉垂头不说话,但是露在外面的耳朵和脖颈却通红一片。
小河眼神有些躲闪,脸色也有些发红。吞咽了口口水,才回答覃初柳,“他说有时要办,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走了!”
这么说,这半天都是这两人单独相处了!
覃初柳对小河挤眉弄眼,小河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怕她在刘芷卉面前乱说话,赶紧做了一个“一会儿再说”的口型。
覃初柳笑着点头,这才放过了小河。
小河和刘芷卉一直等着覃初柳来,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覃初柳心里还惦记着百里氏的事qíng。也没有什么胃口,只粗粗地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倒是刘芷卉,着实吃了不少。覃初柳真没看出来,这姑娘看着瘦弱,还挺能吃。
小河都吃饱了,刘芷卉还没放下筷子,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还是坚持把最后一点儿菜吃完了。
放下筷子,她才红着脸说道,“我家有规矩,不能剩饭菜……”
覃初柳汗颜,小河真是捡到宝了,这么会过日子,不làng费还省吃俭用的姑娘,他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也幸好覃初柳没有多点菜,若是点这么一大桌子,还不得撑着这个实诚的姑娘。
首饰买了,饭也吃了,覃初柳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想去,再加上她心里有事,也不想再逛,就和小河一起把刘芷卉送回了成衣铺子。
“咱们不在永盛酒楼里等着,谷良能找到咱们吗?”小河和覃初柳慢慢地往镇外走,戚老头儿驾着牛车在外面等着。
“小河,你和小卉姐姐咋样了?”覃初柳不答反问。
小河的脸又红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覃初柳急了,故计重施,“你要是不说,我回家就告诉我娘你喜欢小卉姐姐!”
这次小河很有骨气地没有屈服,很是不屑地看了覃初柳一眼,“你还有别的招数没有?”
他们在镇子外等了半刻钟不到,谷良就来了,他的脸上满是喜悦,眼见是遇到了开心事。
“谷良,难不成你也有心仪的姑娘啦?”覃初柳借机打趣谷良。
谷良也不恼,盘腿坐在牛车中间儿,笑呵呵地道,“比有心仪地姑娘还高兴,不过我不能说!”
说着,谷良朝覃初柳眨了眨眼睛,覃初柳会意,谷良高兴的缘由肯定和傻蛋或者是辽河郡有关。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傻蛋的消息了,想让谷良说,却又顾及着小河在身边,只得忍耐下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