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家人,他、元娘、覃初柳还有梅婆子夫妻、谷良和冬霜,而其他人呢?
小河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梅婆子受了惊吓,也早早地去睡了,元娘便和冬霜一起帮着覃初柳收拾东西。
赵长松他们打翻的正是那只装着珠宝玉石首饰的大箱子。
覃初柳进屋一看,头就开始疼了。
这些东西送来之后她并没有仔细看过,但是只扫一眼,她也知道里面有好几件玉石小件儿,不知道摔碎没有。
她小心地捡起地上的首饰,然后小心翼翼地检查,看看上面有没有裂痕损坏,然后才重新放进大箱子里。
元娘和冬霜也照着她的样子做。
眼看地上还剩不几件首饰了,冬霜突然“咦”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一支玉簪递给覃初柳,道,“覃姑娘,这簪子划的好厉害,你看看!”
其实,冬霜看的分明,那簪子上明明是刻了字的。之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是因为簪子上刻的是——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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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九章色迷心窍
覃初柳接过来一看,当即便怔住了。
“柳柳,严不严重?拿过来给娘看看?”元娘见覃初柳神色不大对,只以为这簪子损毁的厉害。
覃初柳赶紧把簪子放进大箱子里,“没事,没事,就是有几道划痕,没啥大事!”
元娘认得的字不多,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不巧,她的名字当初覃绍维是教过她的。
覃初柳看到簪子上的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元娘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簪子不简单。
把首饰收拾好之后,元娘和冬霜就回屋去睡了。
覃初柳把簪子又拿了出来,在油灯下看了许久。
贺拔瑾瑜送来的东西,指定是好东西。由此可见,这簪子的价格一定不菲。
可是,这样好的簪子上,怎么会刻着元娘的名字?是巧合,还是另有隐qíng?
这件事必须要弄清楚,事关她最在乎的人,绝对不能有一点儿马虎。
第二天,她便写了一封信给贺拔瑾瑜,问这些簪子的来历。
“谷良,你把这信给你们主子”,信写好后,覃初柳把信jiāo给谷良。
谷良嘿嘿一笑,“不过就是送信的活计,哪里需要我亲自走这一趟。我找人给你送过去,保证万无一失。”
他不是嫌送信事小,他是不敢离开,生怕还有贼人过来,这一家老小应付不来。
覃初柳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也只咯咯一笑,便让他去了。
等待贺拔瑾瑜回信的时候,县衙那边不断有消息传回来。
当晚,赵长松被送去了县衙。第二天赵家太太便带着赵长松的妻妾去看了他。
赵长松一反常态对二妮儿格外殷勤,却对两个妾室不冷不热,找了借口便把两人打发了。
待只剩下赵家太太和二妮儿,赵长松突然跪在牢房之中,对二妮儿连连磕头。嘴里还喃喃道,“二妮儿你救我,你救我啊……”
“你这是gān什么?还不快起来!”赵家太太看不过去,她的亲儿子给媳妇下跪磕头。像什么话。
赵长松不在磕头,却也没有起身,“二妮儿,你救救我吧,现下也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我怎么救你?”二妮儿肥硕的身子往赵家太太身后蹭了蹭。
自大海娶朱氏后,她在娘家便没了立足之地,崔氏和安贵对她也越来越不好,她实在待不下去,还是灰溜溜的回了赵家。
这一次回去。赵长松对她更是恶劣了。平常绝不进她的房间,只喝了酒要发酒疯的时候才进来,然后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好几次,她看到炕上呼呼大睡的赵长松,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但是她不能。她的小闺女和儿子都养在婆婆那里,以后也不用她cao心,可是赵兰和赵莲两个还离不得她啊。
她们年纪都不小了,眼看要到了说亲的时候,这个时候她若是有个好歹,两个闺女的后半辈子也就算是毁了。
赵长松膝行上前,双手握住牢房的栏柱。“二妮儿,你只说是你指使我去偷东西的,我都是被你蛊惑的,我便能少受些牢狱之苦……”
“不,不行……”二妮儿又不傻,若是她替赵长松认下了。那她岂不是要受牢狱之灾。“怎么不行?”已经弄明白儿子意图的赵家太太张口说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便把你两个闺女送给人家做妾。等我儿子从这大牢出去便让他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