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的还挺温qíng,到后面元娘的霸气完全崭露出来。
覃初柳感动的不行,原来都是为了她。
“娘你放心,我和贺拔瑾瑜都知道分寸,定然不会做逾矩的事qíng。”覃初柳小声说道。
她其实心虚的很,似乎她和贺拔瑾瑜早就做过逾矩的事qíng了……
第二天覃初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分外的冷。推门一看,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
今天的雪来的比往年都早,若是早前铺子的事qíng能定下来不出岔子,现下她想要售卖的那些个小东西定然十分火。
自从腊兔ròu和腌兔ròu成功之后,福顺酒楼就开始派人来剥兔皮、拉兔ròu。
现下制衣作坊也开始制作耳包、围脖、暖手捂这些保暖的小东西了,且已经做了不少,万事俱备,只差铺子一间。
昨晚上贺拔瑾瑜说铺子的事qíngjiāo给他,吃早饭的时候覃初柳就问他铺子的事qíng,贺拔瑾瑜直说,“吃完饭我带你去镇上看!”
贺拔瑾瑜已经把铺子买好了吗?覃初柳心下疑惑,他是什么时候买好的。
“我也去镇上!”这时候,谭绍维突然开口说道。
他昨晚似乎没睡好,眼圈黢黑,脸色也十分不好。
覃初柳好奇地看着贺拔瑾瑜,用目光询问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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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添妆
贺拔瑾瑜挑了挑眉,还微不可见地撇了一下嘴,意思是他什么也没做。
他确实什么都没做,睡觉的时候规规矩矩地睡在炕上,把热乎的炕头留给了谭绍维。结果谭绍维自己就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
谭绍维愤愤地看着挤眉弄眼的贺拔瑾瑜以及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覃初柳,一颗心已经碎成了无数块。
后来,谭绍维还是厚着脸皮爬上了马车,任覃初柳怎么瞪他他都不下车。
一路上谭绍维找各种话题试图与覃初柳套近乎,奈何无论他说什么,覃初柳都不搭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依然兀自说个没完。
因为下了雪,所以马车行的很慢,竟比往日多用了一倍的时间才到太平镇。
覃初柳先去看了武掌柜,他还不能下地,但是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很多。成衣铺子的生意一如往昔的好,刘氏一边顾着铺子一边还要照顾武掌柜实在忙不过来,幸好伙计是个勤快的。
看过武掌柜之后,他们便去了采香院。覃初柳真想见识贾县令是如何yu仙yu死的,提议先见贾县令。
不过几日,贾县令的变化还真是不小,被人搀扶着送过来,没了外力的支撑立时就瘫在地上。他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原本尖嘴猴腮的脸更显刻薄。
“看来贾大人也没受什么苦,我看你的气色也还算不错。”覃初柳淡淡地说道。确实,现下贾县令的脸色虽然不好,但是比覃初柳早前设想的还是要好不少。
这话听在一边垂首站立的靡鸨子耳朵里可就有别的含义了,这不是说她办事不力,没有好好惩治贾县令吗。
“覃姑娘你放心,早前只让十个姑娘伺候他,一晚上才泄身七八次,今天开始找二十个姑娘伺候他,保证让他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靡鸨子信誓旦旦地保证。
一晚上,七八次……
怪不得贾县令腿软,连续几日一晚上泄身七八次,他没马上风还真是万幸。
“不必!关起来别弄死就成!”贺拔瑾瑜实在听不下去,蹙着眉接过靡鸨子的话。
靡鸨子是个有眼色的,再不敢多说话,只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
“贾大人我问你一件事”,这件事放在覃初柳心里好几天了,今日一定要问一问,“你可认识魏淑芬?”
魏淑芬,就是安贵的妾。覃初柳还清楚的记得贾县令被弄走的时候魏淑芬脸上惊讶的表qíng。
贾县令愣了一会儿,继而看着她笑了,笑的很开心,“你有本事杀了我,我什么都不说,绝对不说。”他近乎癫狂地说道。
覃初柳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直接杀了他才是最没本事的做法。
“你若是想死,现下就一头撞死,实在不成你也可以咬舌自尽。总之死的方式有很多,只要你想死,你敢死!”覃初柳狠狠地戳了贾县令一下。
贾县令果然安静了下来,他想死,却不敢死。所以他现在仍然痛苦的活着,不赖别人,只赖自己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