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成就能抵挡住势如破竹的太子大军?覃初柳还是有些不信。
贺拔瑾瑜愉悦地笑了几声。这才解惑道,“那机关栈道,是诸葛先生的师傅设置建造的。自诸葛先生的师傅仙逝后,这世上除了诸葛先生便没有第二人能破那机关。”
贺拔瑾瑜说的玄而又玄。覃初柳虽然不知道那机关有多神奇,心里到底放下了几分。
难得借着招待萧白的由头贺拔瑾瑜得以和覃初柳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很是珍惜这样的时光,想和她好好温存一下,刚伸出粗粝的大手,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轻咳。
“柳柳啊,客人都走了,你们两个人独处一室不好”,谭绍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下一刻,他已经推门而入。笑嘻嘻地坐到覃初柳身边,很没有眼色地讨好起覃初柳来。
一时间房间内说话声不断,也算热闹。
相比起来,萧白所处的环境却要冷清很多。他气冲冲地离开安家村,直接回了永盛酒楼。
他在外人看来老练成熟。年岁到底不大,遇到这样的事qíng又没个说话的人,难免心浮气躁。
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儿,心头的火气到底是压不下去,唤来伙计给他上了一坛子好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坛子咕咚咕咚豪饮一气。
酒入愁肠。他反而更加烦躁。早前得知太子起势,以为形势定然危机,没想到短短数月太子殿下就能有这样的成就。
他跟随太子殿下的时日不短,且还是太子手下得力的人。在现下这个时候,太子殿下能把他整个后方的补给托付与他,可以想见。他日太子君临天下,他必定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萧白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
外面的天色很是暗沉,明明还没到天黑的时候。却什么都看不清楚。房间内也没有燃灯,里外皆是朦朦胧胧一片。
这样的天气让萧白的心qíng更加烦闷,他拿起酒坛又咕咚咕咚喝了一阵,放下坛子时,里面的酒液已经所剩无几。
他平素极少喝酒,酒量也不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不一会儿酒意上头,原本朦胧的景致扭曲起来。
踉踉跄跄地坐回到圈椅上,脑袋疼的要炸开,萧白的脑子已经混沌起来。
最后,他的脑海里也只剩下两个字——柳柳。
他嘴里不听喃喃,“柳柳,柳柳……”
扭曲变形的朦胧景致好似也都变成了柳柳的样子,那般恬静美好。
他燥郁的心忽而就欢喜起来,柳柳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边。对他笑,与他说话,再不说老死不相往来的话。
真好,真好。
正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女盈盈而入,走到他身边。
她俯身与他说了些什么,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在朦胧的光线里显得那般的可口诱人。
他的脑子早已经一团浆糊,除了嗡嗡声什么也听不到。他心里只一个想法,柳柳后悔说那些话,来找他了。
这样想着,他竟憨憨地笑出声来,拉住少女的手,轻声呢喃,“别走,别走……”
似是回应他,少女不仅没甩开他的手,还往他身边凑了凑,头挨的更近,那张诱人的小嘴儿也更加贴近他。
他咽了咽口水,喝了那么多的酒水,他现下却觉得口gān舌燥。他的柳柳,他的柳柳……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永远都是他的。他现下有本事有能力,为什么要放手?对,不能放手。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少女吃痛,红唇微张,似在呼痛。他再忍不住,把少女拉进自己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过,这满足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少女的挣扎,身体之间的挨蹭让他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燥热。
小手微凉,摸上去很舒服。但是不够,不够。于是他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触手是大片滑腻凉慡的肌肤,真舒服。
他的手变的贪婪,人也变得贪婪。
他太热了,急切地想要降温。三两下退下少女的衣衫,大片的肌肤luǒ|露在空气里。他也脱了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着滑腻凉慡的肌肤。
少女已经不再挣扎,她乖顺地转过身,藕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头,他的脸便正好挤在她两团柔软之间。
他就像是饥饿的小孩,对于主动送上来的食物自然是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