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睡......
宁远吃力的煽动了一下嘴唇,下一秒一个湿润又带有些温热的东西触上了他的嘴唇。
一个欠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可真能玩,能把自己玩成这幅模样,啧啧!我们族里的小崽也没你这样能折腾的。”
宁远吃力的掀开了自己眼皮,入眼便是岩抿着唇垂着眼在他嘴皮子上细细涂抹着什么,而那个欠扁的声音不出意外的是程长青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没有玩......
宁远吃力的煽动了一下嘴唇,一种甜丝丝冰冰凉的东西自他的唇滑入了他的口腔。
“不要急,你睡了三天,不能喝太急。”
岩的声音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温柔。
“啧啧!你要是在不醒,我都快被你舅舅和你们学校的人烦死了,一天几个电话,我什么都别干了。”
程长青双手抱胸,一脸的不高兴,那个浑身刺青鸦默默的站在他的背后。
不能怪学校一天几个电话的给他打,九翔高中这一年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响应教育局的号召,不能让学生关在学校里死读书,结果才安排了一次远足,高一的一个学生被疯子(?)抱着跳崖,好好的一个学生成了一个风吹就倒的病秧子(?)这不,快期末了还犯了一次病(?)
还有一个刚刚转学来的学生在报到的第一天,才上了一堂课就莫名的消失,学校找了个人仰马翻也见不到人,打电话去人家家里,结果人家含含糊糊的打发了他们,在他们刚放下这件事情的时候,人家家长带着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国内的国外的亲戚(?)呼呼啦啦全来过问这件事情了,那些人还奇奇怪怪的,什么样的人也有......
然后就是那个叫宁远的倒霉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病发了他没有和他的家长说,就这样让人给找到了学校。
相比较于那一群奇奇怪怪的人,这个本地的学生家长要好打发的得多,但是对比之下他们也不忍心就这样打发了好说话的老实人,依着那个原来销假的病历本找到了T是有名的疗养院,却在找人的时候被拒之门外,说什么机密病人,不能打扰,什么屁的机密病人,那个叫宁远的学生就是并发症犯了要嗝屁了也不能阻止家人探视吧!呸呸!乌鸦嘴,这么好成绩的学生那里找去?更何况这个学生体谅学校啊......
他是内伤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传染病!出于愤怒学校把查到的程先生的电话给了那个叫宁远的舅舅。
于是程长青就悲剧了。
宁远舅舅拿到了电话号码,那么汪晓陌也知道了那个电话号码,然后一直莫名其妙关心宁远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翔高三学生也拿到了电话号码,然后那个失踪的学生‘家’人也拿到了电话号码(?)
程长青的生活顿时变的热闹非凡了起来,而那个叫鸦的人程长青原本是不怎在意的,在自己的电话变的‘众所周知’以后就被他提溜了出来随时待在身边。
原因无他,无处发泄的程长青也只有这一个知情的出气筒可以撒撒气了。
于是宁远醒来的时候见到了这个阴阳怪气的程长青了。
看到宁远有些迷蒙的看向程长青,岩一个巧妙的转身挡住了他的视线,安慰道“别担心,舅舅和学校那边我已经和他们解锁清楚了,说了给你我都请假半个月,等我们在会学校的时候你就可以‘痊愈’了。”
半个月?这么说他出院了也差不多期末了。
看着岩这样护着那个惹事的小崽,程长青也不敢和也正面钢,冷哼一声坐回了沙发上。
鸦亦步亦趋,乖觉的不得了。
既然已经醒了,宁远的脑袋也渐渐的清明,在岩在一次用湿棉球给他擦拭嘴唇的时候自己接了过来,把饱含水份的棉球含进了嘴里一吸。
岩见状失笑,干脆把手里的水杯递了给他还特意的交代了一句“用棉球慢慢喝。”
......
“既然他已经醒了,你让宁远快点把人放出来吧,在这样下去,我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能来当说客了。”
宁远这边的亲友还好打发,那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样拐弯的关系也能找出来让他们来当说客,偏生那些人有话也不好好说,拐弯抹角能把人给绕晕,这样的人程长青被唤醒之前就应付过不少,到是也不惧怕和他们打太极,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啊!搞得就连他那一向成稳大方的妈妈也以为程长青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事情,语重心长的就差给他普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