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颜牧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只是他醒来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知道自己在梦境中的心qíng特别好。空调的温度有点高,刚刚睡醒竟然有点出汗,颜牧赶忙寻找空调,不小心扭了下腰,扯到屁股,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
“醒了?”徐放炎很快拿来一条湿毛巾,帮着颜牧擦脸,笑道:“我让颜回叫了早餐,在隔壁房间。是在这边吃,还是过去那边?”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的把手伸到毛毯下面,轻轻揉捏着颜牧的腰部。
腰上酸软的感觉好多了,颜牧舒服的‘哼’了声,说:“去隔壁吃吧,我没大碍。”
“那是,我昨晚帮你按摩了一个小时呢。”徐放炎低低的笑,他今天穿了一件很薄的衬衣,衣领往下两三个扣子故意没扣,露出一小块胸膛,真是该死的xing感。
凑过去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颜牧慢吞吞坐起来,拿起跟徐放炎同款的衬衫穿上。裤子当然也是同款的,衬的颜牧的腿又细又长,穿上透气的皮鞋,俩人一样清慡的来到隔壁房间。
昨天晚上幼崽们也跟着瞎忙活到天亮,小虎崽和小狮子还打了一架,导致大家早晨的jīng神都不是太好。不过闻到早餐的香味还是一个个都爬起来,眼巴巴的蹲在chuáng上等着吃。
“咱们应该是唯一带着幼崽来住宾馆的客人了,希望这家宾馆以后的生意不会被影响。”颜牧难得说了句良心话,“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应该不会受影响吧。”
别看幼崽们平时很不靠谱,总是想着玩儿,但是上厕所什么的都回去用马桶,其实他们还会冲澡,不过这件事颜牧并不知道。
愉快的吃完早餐,大家再次神秘兮兮的溜达到饭店外面,幼崽们率先钻到车里,颜牧和徐放炎随后,颜回抱着装零食的纸袋准备路上吃,最后上车。
他们要去地方离镇子还有一段距离,差不多得十几里路,听说是一个很小的村子,那个小村子隔壁还有一个大村子。小村子里只有一个不像样的杂货店,村里的人想置办生活用品要么来遥远的镇上,要么就只能去隔壁的村子。
地方倒是不难找,沿着马路走就能看到,拐一个弯再走一段路就可以进村。村里大部分都是老人,大街两旁还有不少老头老太太坐在外面乘凉,剩下的就是一些年轻的小媳妇,大都带着一个或者两个孩子,青壮年男子很少见,他们应该都是出去打工了。
从包里翻出一盒烟,拆开拿出一支,颜牧下车找老头打听卢战的qíng况。因为有品质上等的烟,老头很配合颜牧,不过他还是看了看左右,发现旁人都听不到他说话这才低声道:“小伙子你找我就找对了,我就住在他们家附近,他家里啊……”
跟老头聊了好一会儿颜牧才弄明白卢战家里的事,原来他们所认为的真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角而已,真正的实qíng就像地狱一样。这个小村子里基本上没有秘密,大家也都知道卢家的事qíng,但愣是没有人出面指责,就算惋惜也不过是背后叹气。这就是这个村子的qíng况,所有人都觉得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必然不能做出头鸟,一定要维护这种表面的平衡,即便是快要出人命了也是如此。
老头说卢战的媳妇叫阿敏,是个很漂亮的人,他还不知道阿敏是男人。阿敏刚嫁过来的时候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可是引起不少的注意,卢战和父母也是走到哪里都风光满面,对于媳妇那是赞不绝口,不过那样的qíng景也只有一两天而已,等这段天堂一般的日子一过,卢战的父母就率先变了态度。
阿敏漂亮是漂亮,但他人品不好啊,什么偷家里的东西,从来不gān活,还在家里rǔ骂公婆,对卢战不好晚上让他睡客厅,不给卢战做饭,反正是怎么垃圾怎么说。不过老头老太太就算整天出去说,见人就说,但村里人也没有相信的,因为这些事qíng其实都是老头老太太才会做的。
有好事的人去卢战家里玩,看到阿敏非常贤惠,做事都是一把好手,也就更加确定了,卢战的公婆果然是泼脏水。
但村子里的文化就是如此,即便是看到如此不公平的事qíng那也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外人没有权利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是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阿敏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种地、做家务、养猪、养jī,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就这样老太太还要专门去找阿敏的麻烦,把卢战从城里叫回来,让卢战打阿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