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噔噔噔的切着配料,笑道:“不必啦,我做菜不喜别人搭手,再说了,就你这水平,我看还是算了吧,哈哈。”
穆远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笑,拿手蹭蹭鼻子,眼睛一瞟,看到了地上的jī毛。穆远蹲过去,挑挑拣拣,看着这些jī毛,穆远想,这倒是可以给小雨做个jī毛毽子玩。有句话说得好,心动不如行动,挑了些gān净的jī毛,洗了洗晒着。想到还需要个底座就有些发愁,要搁在以前,穆远绝对就毫不犹豫的拿着铜钱当底座了,可现在知道了赚钱的苦,这一枚枚铜钱就各个珍贵异常了。
最后还在是李叔的指点下,在铁铺寻到了铜钱的代替物。穆远拿着几经波折才做好的jī毛毽子,得意的叉腰大笑。李叔看着穆远这疯样,直摇头。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透,穆远和李叔两人已经坐在往徐家村去的牛车上了。穆远哈气连连,在牛车一路这么晃dàng的qíng况下都有些忍不
住睡意。
两人到徐家村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李叔和穆远定好了离开的时间后,在村口分头走了。
穆远背着背包,手里抱着两个大西瓜,慢慢往安家走去,在走到安家门口时才开始担心,自己这来的突然,他们家里要是没人可怎么办?
穆远放下西瓜,抬手大力的拍了拍门,然后撅着屁股趴在门上顺着门fèng往里看,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开门,正在疑惑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问话:“你是何人?”
穆远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就见安然手里端着个碗,正警惕看着自己。
安然皱眉有些不敢确认,疑惑道:“可是穆公子?”
穆远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傻样正被安然看了个巧,脸色尴尬的通红,听到安然问话,连忙说道:“咱都这么熟了,别老叫我公子了,你以后叫我穆远或者什么都行。”
安然是在是惊讶,短短一个月,穆远就像变了一个人,险些让他有些认不出来了。一个月前这人还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模样,可现在,已经没了当初那种感觉,整个人似乎都成长了不少。
安然十分惊喜的说道:“你怎会在这的?”
穆远见到安然也是十分喜悦,咧着嘴笑道:“嘿嘿,回来看看你们,你和安大叔都还好吧?还有小雨,现在胆子大了点没?”
安然闻言神色有些低沉,随后又掩饰道:“嗯,都还好,穆公子,啊,穆大哥你呢?最近过的怎样?可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穆远叹气道:“没有,我估计是再也没法回去了。”
安然突然想到自己和穆远还都站在自己家门外,于是连忙说道:“光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请你进门了,快请进来吧。”说着赶忙上前推开院门。
穆远又抱起西瓜,跟着安然进了院子,说:“盆在哪,咱把西瓜泡凉水里来。”
安然连忙放下碗去拿盆,又倒了水:“来就是了,怎么还带了这大的西瓜。”
穆远笑道:“我在城里找了个工作,这个月刚发了工资,又给放两天假,我就想着来看看你们。”
穆远说着,又把包里的烧jī和腊肠拿了出来,问道:“怎么不见安大叔和小雨啊?我还给小雨做了个玩的呢。”
安然语气是再难掩的沉闷:“小雨在隔壁徐大娘家,爹……,正在屋里休息。”
穆远即使再大神经也听出不对来,着急问道:“是不是大叔出了什么事啊?”
安然眼睛微微泛红,有些哽咽道:“前几日爹去地理做活,回来的时候正遇到有人闹事,于是连忙上去劝阻,谁想到就然被误伤推翻在地,脑袋正好磕到石头上,这几日了,一直不见爹爹醒来。”
穆远闻言更着急了,说:“那去看了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的?”
安然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家里哪有钱看大夫,后来还是徐大娘给凑出了钱才看了大夫,可药费却……”
穆远气道:“那推安大叔的人呢?伤了人就不管了啊?”
提起这个人,安然更是气的发抖,恨声说道:“他非说是我爹自己跌倒的,不肯承认推了我爹。”
“他这样就没人管?”
安然道:“哼!当时在场的人都不肯说真话,只推脱说自己也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