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今天,如花除了以前的那个破釜沉舟的办法,硬是没有想出其他的,…
“如花,菜都凉了,还愣着gān吗啊?”三郎给如花夹了一筷子的菜。
如花拨动了一下碗里的饭,觉得没有胃口,把饭碗gān脆一下子就放在了饭桌上,盯着三郎说,“是不是看我没有把事qíng办成很高兴?”
“没。”看着如花那凶狠狠的样子,三郎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如花一个不高兴把这几天的负面qíng绪全部撒到了他的身上。
“哼!没有最好。”如花端起饭碗又吃了几口,就把碗放下,“饭碗中午的时候洗。”
如花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不想洗碗,而三郎倒也懂得如花的意思,居然老老实实的就收拾碗筷……
不想出门,如花就缩在房间里,拿着东西fèngfèng补补,现在她的手艺也比以前好了,至少做什么东西就像什么东西。可是在刺绣方面还是不行的,她想现在要是有前世那会儿的十字绣,她说不定还能绣点什么东西出来,可是现在这些古人的刺绣都是凭着记忆,一针一线,细细绣,那绣出来的花样与韵味自是那什么十字绣比不上的……可是终究的,她是没有那个闲qíng学那个了,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出成绩的。
可是现在这大冷天的,每次fèng不了多少时间,手脚就又僵又冷,到那时候,如花就想着要是有个椅火炉就好了……本来前两天如花还用柴烧火取暖的,可是那东西的烟太浓,飘得满屋子都是,那时连眼睛都是睁不开的,自是,她是放弃了用柴火取暖的想法。不过如花因此倒是想起了木炭,问了三郎,才说那东西镇上有卖的,一得了这话,如花恨不得马上就往镇上赶,倒是三郎心疼如花怕冷时的样子,一个人上镇给买了回来。
因此,这会儿坐在木炭火炉旁边如花倒是脸上挂着笑容,嘴里还哼着小曲,fèng补着东西。
“娘亲,能不能不要唱了?小宝还想背书呢!”坐在火炉旁边的小宝终于受不了娘亲的侵蚀,抬头抗议道。
“好的好的,娘亲不唱了。”如花还以为小宝是因为好学而被她打扰了,所以连忙笑着答应了。
可是后来才知道,小宝是嫌她的歌难听了……伤她的心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小宝低头认真读书了。
三郎洗了碗,进屋看着两人在火炉旁的样子,笑了笑,便转身出门拿着东西修理起来了。
话说这些天,那邹太婆也没有来找什么麻烦了,如花还怕邹太婆是出了什么事,特地叫三郎去看了一遍,三郎回家说邹太婆好得很才安了心。她又问了问,邹太婆这些日子是否还出门拾牛粪。三郎说,邹太婆这些天都在家呆着没有出门……
末了三郎有些好奇的说道:“既然这么担心她,怎么你自个儿不去看?”
如花为此还特地白了他一眼,说,“谁关心她了?”
三郎笑笑,便没有接话。
本来这会儿多没一副美好的画面,倒是因为门外传来的急切声音给破坏了。
“三哥三嫂,三哥三嫂……”
门被拍得轰轰作响。
如花皱眉,笑笑这么着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跟在三郎的后面出了门,站在院子里,拢了拢衣服,把脖子缩在衣领中,见三郎开了门,笑笑奔了进来。
嘴里这会儿该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般着急啊!
如花站到笑笑的身边,伸手拍着笑笑的后背,说,“有什么大事,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还不缓口气了慢慢说。”
笑笑拍了拍胸脯,呼了几口大气,道:“三嫂,大姐夫回来了……”
大姐夫?冯扬?快是忘了这个词了。
“什么,你说冯扬那东西回来了?”是不好了,他居然还敢回来,看这次不打断他的狗腿……
“对啊!是他是他。”
“那有什么不好了,不好的也是他!”虽说过了这么一些日子,但是如花一想起辛辛苦苦攒的家底居然被那不要脸的一下子掏空了,心底就是鬼火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其实这事如花私底下也和笑笑说过,所以今儿笑笑的这反应,她便以为是笑笑来通风报信让他们收拾那冯扬。
“三嫂,我知道你这会儿想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不好的不是他,而是大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