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扬被三郎捉住,面部表qíng就已经开始不自然了。
如花绕到冯扬的面前,嘴角噙着讥笑,故意睁大了双眼,装傻的问道,“我这还叫你恩人呢!怎么一说还钱就跑了?这恩人可不是这样做的哦!”
冯扬的表qíng有些不自然,使劲儿挣脱,可是三郎已经完全把他控制住,怎么可能让他逃脱了。
“哼!别再逗了,老子知道你们已经认出我是谁了,何必还要把老子当猴耍!”冯扬见跑不脱,当即心一沉,偏过头不屈的说道。
“猴?”如花大笑,在冯扬身边转了两圈,眼睛上下打量,“说你是猴还真把自个儿抬高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样子,就一猪狗不如的东西。”如花轻易不骂人,一骂人那可就恶妾了。
冯扬转头狠狠的瞪向如花,面目有些狰狞。
“怎么?我说错了?”如花冷哼一声,“真枉费大姐以前对你一片苦心,现在好了,她也知道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算是看开了。”
“那是她活该,你也不看看她那huáng脸婆的样子,整天还哭丧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她程家一样。”冯扬朝着如花就狠狠地唾了一口痰,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如花一闪夺过了那口痰,面上的表qíng也不是很好看了,再加上本来就十分生气,她也不顾什么面子了,上前就往冯扬的脚上狠狠地跺了两脚,“叫你嘴贱!”跺完就闪开,她可不想让冯扬有机会报复她。
冯扬眉头皱得很紧,面部表qíng十分痛苦,他是恨不得挣开三郎的束缚,狠狠地教训如花一顿。
“哼!不满?”见三郎把冯扬抓得很紧,如花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上前两步,笑意盈盈的盯着冯扬看。
冯扬双眼都能蹦出火花了,但是这却刚好激起了如花qiáng大的报复心。
“三郎,你说上次他偷我们的东西值多少钱?”如花看着冯扬身上仅剩下的一身破烂衣服,忽地是想起,这大冬天,有时还飘着零星的雪花,要是能够光着身子站着,肯定会很慡的。
“值多钱?先不说偷的,就是他借我们的钱都还没有还。”打从上次冯扬威胁小宝过后,三郎也是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他为好,可是为这种人搭上xing命不值当,所以才忍了又忍。而当他回答如花的话时,仿佛是激起了心中的怒火,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
“啊……”只手被三郎一捏,钻心的疼痛让得冯扬出了声。
“哼!知道疼了?”冷冷的瞟了一眼冯扬,如花嘴角忽地微微翘起。
因为是站在墙角,所以往前面一走,刚好是一个小巷道,这小巷道没有人来往,可是小巷道却摆放了几个很大的木桶,虽然没有上前去看,但是远远地就能闻见那股馊味,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店家扔掉的潲水(就是扔掉的饭菜等)。
“三郎,你看,他先是借了我们钱没有还,后来又偷了我们的东西,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捞一点损失回来比较好!”如花笑得十分无害,但是为毛冯扬就觉得那眼神十分惊悚呢!
“损失?就他现在这样,我们能捞回什么损失?”三郎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为了让冯扬更加痛苦,三郎把抓住冯扬胳膊的手稍微动了一下,那冯扬的胳膊就扭曲了……
“三郎,你怎么这样说吗?嘻嘻,你难道没有瞧出他这身衣服还是十分有用吗?”如花轻声笑了出来,见三郎一脸迷惑的看她,才解释道:“这衣服拿回去洗了刚好可以给包子做衣服穿呢!”
“可是包子是条狗……”三郎话没有说完,就停止了,因为他知道如花不光是想扒了冯扬的衣服,还把冯扬比作是狗。
“你这贱女人说什么呢!”冯扬双目圆睁,眼珠都快掉了出来。
“三郎,他这嘴好臭。”如花随意瞟了一眼,刚好看见地土有一块很脏的布,随手就捡了起来上前,“三郎,把他嘴弄开,不然臭得要命。”
三郎依言使劲儿一捏,冯扬就疼得张开嘴叫唤,如花连忙就把破布塞上了他的嘴,然后听到那‘呜呜’的声音才高兴的拍手道:“现在安静多了。”
“呜呜……”冯扬本想开口大骂,可是嘴已经被堵上了。
“你说啥?你就不能像个人一样开口说清楚吗?”见冯扬这么痛苦,如花“通qíng达理”的问,可是得回的还是“呜呜”的声音,她叹息了一声,道,“哎!都叫你好好说话了,说了我可能还会帮助你呢!可是你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