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熙冷哼一声,松了手:“我倒是被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得发晕。只是没法子而已。”
欧青谨不依:“哎,你这话可不地道啊?我为了你险些命都丢了。哦,我知道了,你口是心非呢。你当时肯定是被我的男子汉味道迷得当时就想非我不嫁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巴巴地跳下水潭里去救我,再次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臭美吧你!”夏瑞熙一记栗子爆在他脑门子上,欧青谨怪叫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谁在那里?”院子深处响起一个战兢兢的声音,一盏灯笼犹豫不决地飘过来。
给人看见可不得了,夏瑞熙心咚咚乱跳,忙从欧青谨背上溜下来,欧青谨也吓得不轻,握了她的手:“别怕。”
二人一本正经地站好,欧青谨轻咳了一声:“是我和四夫人,你是何人?”
灯笼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来人低头屈膝行礼:“奴婢紫缎见过四爷、四夫人。”
夏瑞熙拿出架子道:“紫缎,天色已晚,你不在房里呆着,这是要去哪里?”
紫缎道:“奴婢是听王妈妈的吩咐,去绿荫院送宵夜的。说是老夫人担心,几位表少爷、小姐正在吃长饭的时候,怕他们晚饭拘束没吃饱。”
夏瑞熙见她脚边果然放着一个四层高的食盒,点了点头:“我和四爷还要去会客,你先忙着去吧,去晚了可不好。”
紫缎应了,要把灯笼留给二人:“天黑,灯笼留给主子们用吧?”
欧青谨面无表qíng地摇头:“不用了,这院子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我和四夫人这样就可以。”
紫缎看了看二人,应了一声,自去了。
待她走远,二人嘻嘻哈哈又重新开始老公背老婆的游戏,只是上次被惊扰了,这次小心多了,东张西望的,看见有灯光过来夏瑞熙就赶紧地下来,一本正经地走几步,没危险了又继续。
这种感觉既兴奋又刺激,还很甜蜜,欧青谨低声说:“咱们俩像不像偷qíng的?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想必说的就是这种刺激的感觉了吧?”
夏瑞熙翻了个白眼:“我可没偷过qíng,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当然,如果欧四爷您偷过,不妨说一下心得体会和我分享分享。切!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呢?大爷您想娶谁做妾,再偷谁呢?嫌我这个糟糠没意思了是不是?”
欧青谨一阵小跑,把夏瑞熙放在假山后,作势要去呵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抓住话里的一个漏dòng就不饶了是不是?我不是就打个比喻吗?这么不依不饶的。我比喻错了行不行?”
他的手从夏瑞熙的胸前划过,挤进了她的腋窝,还没呵上痒痒呢,就停了下来,傻了吧唧地看着夏瑞熙,神色古怪之极,声音沙哑,带着颤音:“熙熙……”
就是在黑暗里,夏瑞熙也感觉得到他炽热的目光,她的心里有几分雀跃之qíng和期待,又有几分紧张,咽了一口口水,头也不敢抬:“怎样?”
欧青谨的手从她的腋窝往前滑,就停在了她胸前的浑圆上,先是轻轻的,然后重重地揉捏了几下,苏麻触电一样的感觉从樱桃处传到了夏瑞熙的全身,让她脑子晕乎乎的,qíng不自禁就靠在了他的胸前,齿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嗯……”
黑暗中欧青谨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灼热地呼在夏瑞熙的脖子里,相比她的柔软无力,他全身变得坚硬如铁。他把她紧紧按在身前,和他紧贴在一起,连风也刮不进去,夏瑞熙颤抖着伸手握住了他,“熙熙……”欧青谨轻叹了一声,手顺着她的衣fèng滑了进去,夏瑞熙敏感地扭了扭身子附在他耳边:“湿了。”
欧青谨全身一紧,粗嘎了嗓子,狠命地捏了她两下:“妖jīng!我忍不住了。今夜,我怎么都要……”
一条黑影带了一股冷风从他们身旁快速闪过,夏瑞熙吓得冷汗涔涔,一把揪紧了他的手臂:“是什么?”欧青谨也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就将夏瑞熙护在怀里,回头去看——
“喵呜……”琉璃蹲在假山上,好奇地看着二人。
夏瑞熙的脸“腾”地红起来,全身都火烧火燎,低声骂道:“这混蛋贼猫!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