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忍住不哭[快穿]_作者:Paz(153)

  “嗯。”

  不知何时,凤倾月那贱人竟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

  可。

  凤倾月看她时,凤倾离终于恍然觉出一丝陌生。

  像做过一场大梦,梦醒时,眼前没有恶鬼哭嚎、业火腾烧的阿鼻地狱,只在有一柄利剑,仿佛远远的锋芒便能将人骨血刺透。

  那柄剑,高高悬在天顶,在她仰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这柄剑将剑锋对向她时,她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这柄剑的模样。

  那时是她骨血无存的时刻。

  凤倾离打了个寒战,一时怔忪。

  魏寅庄重新将下颏抵在镇北王肩头。

  他清楚,他在嫉恨。

  嫉恨凤倾离与镇北王间做过的一切。

  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不想知晓。

  但总有人,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到他眼前重复,凤倾离是镇北王的妻子,你谁都不是,你谁都做不了。

  他们可以做,你不能。

  可——

  如果他不能,其他人也不可以。

  魏寅庄垂下眼睑,抬起脸,懒懒地扣过镇北王的后脑勺,侵占性地、短暂地吻住镇北王,然后松开,重复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

  凤倾离一震,若平常早已破口大骂,但方才不知错觉还是直觉的感受却又让她生生闭上了嘴。

  魏寅庄舔了舔镇北王嘴角的湿痕,详尽数道“只有我可以亲他,我可以抱他,我可以牵他的手,我可以打他,我可以上他……”

  终于。

  镇北王闻此言,慢了数拍的虎躯一震。

  魏寅庄说一条一项,镇北王便震一次。

  到“我可以上他”,镇北王终于不堪其重,整张脸滚烫起来,狼狈又愤怒道“右相大人,请您带内人回王府,改日本王登门重谢!”

  白见容怔然。

  起身间神色又恢复如常,仿佛未闻一事。

  然后礼道“是。”

  凤倾离此次没再挣扎,像失了魂似的,任走进屋的姑娘扶着她出了门。

  然后。

  闭门。

  屋中只剩两人。

  良久。

  秦政生无可恋地转了转眼珠,呜咽“你刚才在说什么啊?”

  凤倾月侧过脸颊,倚在秦政肩头,秦政看不见凤倾月的神色,只感到凤倾月正握着他的手,力道有几分重地捏着他的指骨。

  凤倾月开口,嗓音震颤在秦政肩头,让秦政肩头无缘无故地发麻“不可以吗?”

  秦政手指被凤倾月捏得发红,他向旁边退了退,想从凤倾月腿上下去。

  可凤倾月偏偏不让秦政下去。

  “回答我。”

  屋里有别的人秦政尴尬,屋里没别的人秦政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他妈。

  人生不值得。

  秦政干巴巴地明知故问“回答什么?”

  但秦政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政可怜巴巴地“我至今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产生操我的冲动。”

  03以前说他欠操。

  秦政信吗?

  信屁。

  个体不代表群体。

  只有小老弟一个人天天想操他,说明是小老弟的问题。

  秦政想

  只要他搞清楚小老弟的症结在哪,帮助小老弟解决认知误区问题,回头他俩还是两个世界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还有得救。

  秦政稍微有了点底气“对,你说清楚点,我想知道每一个你想操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