眏儿拿了起一根银针,放在眼前认真的看了会,她学了三个月的银针啊!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转眼看了看沉睡着的宫远修,她抬抬嘴角,微微一笑,笑容在幽深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相公,别怕,我现在就来治你。”
宫远修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的盖住他清明透亮的双眸,于盛优放下银针,拉开他的衣服,他胸前的肌肤luǒ漏了出来,她找到一个xué位,按住,准备下针。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转头去看,只见去而复返的宫远夏正一脸不慡的站在她的身后,于盛优皱着眉头问:“gān嘛?”
宫远夏同皱眉:“应该是我问你gān嘛吧。”
“我?我在做事啊。”于盛优肩膀一耸,甩开他的手。
宫远夏看着被迷晕的宫远修,不慡的皱眉:“什么事qíng非得把我大哥迷晕不可?”
“我不是怕他反抗么!”他要是看见银针哇哇大叫怎么办,她的手艺本来就不好,他叫的话,她会出错的,她出错就会下错xué位,下错xué位他也许就会挂掉!
“反抗?”宫远夏看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宫远修,思想有些歪,不过他还是努力的相信于盛优的清白:“天色也不早了,什么事都天亮再做吧。”
“白天没有感觉。就得晚上做。”她一到晚上就思维敏捷,特有灵感。
“晚上?”宫远夏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说:“那就多叫些人来帮忙吧。”
“不行不行,这事谁也帮不了,再说有人看着,我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又一次想歪了“那……那你可以回房间里做啊。”
“你不觉得野外更刺激么?”
“刺激……”
“而且我刚好来了兴致!”
“兴致……”
“所以你快走开,我要做了!”
“要做了……”
于盛优低下身去,将宫远修的衣服猛的拉开,他古铜色的肤色刺激着宫远夏的视觉,一双白皙小巧的手正在上面摸来摸去,宫远夏猛的出手一把推开正在认真找xué位的于盛优,大吼:“不行!”
于盛优被他推了一个狗吃屎,啃的一嘴泥。
宫远夏震惊的看着于盛优,又心疼的看着宫远修,他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这个嫂子,除了xing格残bào之外,还是一个好色之徒,爱在那里开荤就在那里开荤,也不想想时间地点人物,自己的大哥到底遭受了怎么非人的nüè待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的大哥,他最爱的哥哥,他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最最爱的哥哥……(真不是我要凑字数,夏小受就是这么想的。)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女人使唤来使唤去,还得随时随地承受她的shòuyù!哦不!哦不不!!
宫远夏猛的弯腰,用他qiáng而有力的胳膊抱起他最爱最爱无数爱的哥哥,怒视着跌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于盛优吼道:“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欺负我哥了!绝对不会!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保护他的!觉得不会让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再碰他一下!”说完潇洒的转身走了。手中还抱着他最爱最爱无数爱的哥哥。
一阵冷风chuī过,于盛优打了一个寒碜,默默的回神,瞪大眼睛,爆发一样用手擦了一把脸,她仰天长啸:“夏小受!我和你没完!我一定要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毒死你!”
宫远夏有多爱他哥,于盛优就有多想毒死他。
于盛优气的蹦起来满地打转,他不知道,她做成那颗药丸花了多长时间,她在配药上jīng心研究,她调出宫远修吃过的三百余种chūn药一个个的研究,最后配成了这粒超级chūn药无敌霹雳大解丸,只要吃下,再配以银针治疗,也许宫远修的病就会痊愈了!可是这下倒好,药吃了银针没下,不但不能发挥药效,还可能照成腹泻!可恶,都是宫远夏不好,他没事抽什么风啊,gān嘛忽然抢走她家相公!
于盛优从地上爬起来,一路施展轻功飞到宫远夏住的北苑,一脚踹开房门,踢馆一样的跳进去喊:“宫远夏,你给我滚出来!”
房间的格局和自己院子里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即使有于盛优也不会特别去注意的,只见她吼的这一声,除了正主宫远夏,其它房里的仆人婢女一个不落的全跑了出来,瑟瑟发抖的在于盛优面前站了一排,大家都说这位新娶的大少奶奶脾气不好,发起火来敢在大街上放毒,毒死一片,就连当今皇上最喜欢的十七皇子都惨遭毒手,她们这些小人物哪敢得罪她呀,万一她一个不慡把他们都毒死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