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瞪了他一眼,按下了通话按钮。
电话刚接通,周蔚故意向上一挺,靳雨青差点抑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尖叫,张嘴就咬住了周蔚的肩膀,闷声不吭地瞪他,报复式的地可劲儿夹。
“嘶——”周蔚倒吸一口气,揉搓着他的臀ròu叫他安分一点,然后认真地帮他听起电话,“你好?”
“陛——周先生?”对方似乎吃了一惊,这位周先生的许可等级是仅次于陛下的a级,也就是说大部分的事qíng都是可以向他汇报的,于是片刻的停顿后他们迅速反应过来,“周先生,陛下在您身边吗?”
周蔚看了一眼头顶都开出了一圈玫瑰花环的靳雨青,哑然笑了笑,抚着靳雨青的背道,“陛下在,他身体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我替你转达?”
“这……”对方想了想,道,“请告知陛下,人我们已经全部安排到悦达酒店了,安保确认万无一失。”
周蔚一头雾水地还想问,那边已经挂断了。他摘下耳机看向靳雨青,说:“悦达又是怎么回事?”
靳雨青扭了扭身体,似朵摇曳的大玫瑰花,一边催促他:“你先动一动……”
“你不说,我就不动。”周蔚将他往下一钉,真的就不动了。
靳雨青只好忍着爆花的冲动,扶着他的肩膀说:“我给各大新闻传媒界的高管……的家属安排了一场封闭酒会,地点设在你名下的悦达。”
“封闭酒会?”周蔚饶有兴趣地挑着音,两手磨砂纸似的擦过两侧腰际。
那哪是酒会,分明是场鸿门宴。
各大新闻传媒公司的股份都握在杭锋手里,他几乎算是控制着帝国的舆论,是这些新闻高管背后不可招惹的最有话语权的老板。而靳雨青突来一招,在动dàng杭氏国际股市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把这些人的家属请去开什么酒会,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bī着这群高管们在钱权和亲人之间做抉择。
靳雨青盯着他说话间跳动的舌尖,脑子里如一汪浑水,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用尽浑身解数地撬着他的唇他的齿,自己小幅度地上下起伏,可不够,远远不够。他小声唔唔地发声,黏在周蔚身上:“悦达,嗯,酒会……周蔚,用力好不好?想要,我想要……”
周蔚早就发现,一旦陷入了qíngyù的热火里,靳雨青就会直白得过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就跟脑子和下半身没长在一块似的。
他把他拨反过去,背对着自己,两腿捞起来挂在转椅两侧的扶手上,呈一个大大的钝角。周蔚把手抄到前面,握住那个在自己jīng心的养护调教下已经适应了qíngyù,变得足够硬挺的部位,从背后临近靳雨青的耳朵chuī道:“你可是真想把我bī破产呀……说说看,你还搞了什么小动作是我不知道的?”
“没、没有了。”
周蔚狐疑的盯着他看,手指堵住他的铃口,察觉到怀抱里的躯体一直兴奋地战栗,简直是磕了小蓝片一样。他蹙眉道:“你是不是……yù求不满,忍很久了?”
“没有!”靳雨青立刻矢口否认。说完才觉得自己有点yù盖弥彰了,耳颊红了一片。
噗——
周蔚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靳雨青回头看他,目光幽幽地似搅着银沙的深潭,一副怨妇的口吻细细地道:“……你说我缺乏维生素。”
周蔚忍俊不禁,捏着对方两片薄薄的嘴唇说道:“谁知道你一个劲掉花是在暗示我啊!我怕你是心qíng不好,唯恐你因为顾允清的事qíng钻了牛角尖。平时做爱也是,掉了那么多的花儿我都心疼了好吗,所以你说不要了我才都依着你。”他笑着叹了一声,“结果你这叫什么,口嫌体正直?”
靳雨青:“你才——我只是花期到了。”他驳了一半,又怏怏地闭上了嘴,半晌才道,“你能不能不说话,只gān活?”
“好,我不说了,你来说。”周蔚失笑,把他抱起来扔到桌面上一通狠cao,用作润滑的藤蔓汁液滴滴答答的腻了两人一身,略硬的体毛刺戳着他的腿根,“来,叫我的名字?”
周蔚的身影沐在头顶炽光灯里,周身都晕上了一圈淡淡的光环。五感在倒错的光影里变得缤纷斑驳,如坠入了一个色彩极繁的花花世界,靳雨青觉得自己身体里充实的不得了,每一个细胞都是鼓胀盈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