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饼,看起来huánghuáng的,难道是背着自己吃好的?柳柳扯过一个小竹椅坐下来,伸手就去拿小桌子上的huáng灿灿的饼子。
欣喜的咬了一口,柳柳忽然想吐出来。呕!忍不住,还是狂奔出去,吐了。另一手拿着被自己咬的缺了一口的huáng灿灿的饼子,柳柳真要哭了!这就是爷爷小时候跟自己说过的糠做的饼啊!乃妈的,这个米糠在老家乡下那是用来喂猪的!
柳柳眼看着huáng灿灿的糠饼,是吃?还是扔了?真比刚刚自己吃的野菜饼更难吃啊!也真为难他们家人了把仅有的好的给了彪悍的媳妇,留下了猪吃的糠饼啊!羞愧难当啊!只是再羞愧难当这个米糠自己实在也咽不下去啊!怎么办?
正在柳柳在寒风中犹疑的时候,小叔子过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出手夺了柳柳手里的糠饼。一句话也没有说,很敌视的样子。
柳柳被他瞪的一愣,看着他进了土坯房,也跟了进去看看。
“爹,你吃我的。”小p孩把自己碗里完整的糠饼给了他爹,那个老者,也就是柳柳的老公公。而小p孩则是吃着刚刚柳柳咬了一口的糠饼。
柳柳忽然很感动,这个家虽然穷,但是很温馨,这是暂时的,有我在,一定会让你们吃的好,穿的暖,住的亮堂,以穿越定律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对了,那个自己的便宜相公呢?噢!怎么忘了?刚刚老婆婆还说是出去打猎了,应该是个优秀的猎人,要不然,他们家不会有钱盖瓦房。古代穷苦之人一般都是糙房,土房,像这样能住瓦房的就是富裕的了!可惜的是,柳柳穿过来的时候不对,没早点穿,要不然,哪会把家败成这样?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年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大嫂,你好了?”
柳柳一顿,这是一个比刚刚那个小屁孩大几岁的男孩,也是自己的小叔子?只是他怎么对自己比较热qíng?不仇视自己?
这个少年除了一双眼睛很亮,其余也不出色,蜡huáng的皮肤,清瘦的身子,连穿的都很单薄,其实除了自己穿着棉衣,他们家人都穿的有点薄,难怪脸色都这么差,嘴唇都是发紫的。尤其是这个从外面跑回家的少年,更是连脸颊都冻的发紫。老婆婆老公公他们没有出去,毛坯房里生着火,还稍微好点。
“大嫂,要是好了,等我吃完,我们两个再去镇子里赌一把,就不信赢不了?把我们上次输的钱都赢回来!”少年大大咧咧的嚷嚷着。
柳柳听了,才知道,原主还是好赌的,乃妈的,什么极品啊!
“吃死你!你个孽子!死在外面就不要回来!”那个老者冲着自己的儿子杨孝全发火了。
杨孝全无视自己老爹的火气,过去抓了一个糠饼就咬了一口,忽然就吐了出来:“娘,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吃啊?”
“这是你二婶家给的糠,做的饼,要不是你个不孝子,我们家会吃这个?”老婆婆红着眼指责自己的四儿子。
柳柳感到无地自容,老婆婆,老公公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教训杨孝全,感觉像是在指桑骂槐,他们不敢骂自己家的这个彪悍媳妇,只能拿自己儿子撒气了。
“不吃给我,娘还没吃饱呢,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去赌场吃去!”小儿子杨孝文对自己的四哥也得失望透顶,把自己家输的gāngān净净,连自己都无法上学,再听他刚刚说还要去赌场,能不生气?一边气呼呼的说着,一边就夺了四哥手里的糠饼。
杨孝全也不跟自己弟弟生气,拉着大嫂就往前面的大堂走去:“大嫂,你再找找看,说不定,你藏了银子,自己都不记得了,你每次回家,你爹娘都给你钱,你再找找看,说不定就找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翻本,把以前输的都赢回来。”
柳柳两眼翻翻,这倒霉孩子,这个年纪就不学好,成天惦记赌博,那赌博多害人,都说十赌九输,有去无回的。柳柳哪知道,杨孝全这倒霉孩子也是跟着原主学会的赌博。
003二婶
不要说古代,就是21世纪,多少富豪都赌的跳楼,沾上赌博还有好下场?只有下狠心戒了,一家人才能安安生生的。不过,柳柳现在可不打算给他戒赌,要等等,等自己摸清楚qíng况再说。更何况现在也没有钱赌,先拖住他,带着自己到外面转转看看四周的环境再说。
“你刚刚什么也没有吃,我也吃不下那么难吃的东西,不如,我们出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柳柳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