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石秩对沐慈有一种近乎盲从的信心。
牟渔目中生出希望,语气也轻松了些:“虽然阿慈总会做一些……看起来很奇怪,很微小琐碎,又没关联的事,可我们都不如他的深谋远虑——他总能在不动声色间,创造很多奇迹。”
……
沐慈是被简漓压醒,吻醒的,这家伙用一种霸道占有的姿态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用亲吻把他吵醒。
说真心话,吻技不错,这样的人做qíng人至少在chuáng笫间是享受,但沐慈从不是个沉耽ròuyù的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沐慈抽空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全黑,室内点着一盏灯烛,发出微弱的昏huáng光线。
简漓呼吸粗重,他见沐慈醒了看外面,一边亲一边模糊地说:“别想拖延时间,你的人也找不到你。他们虽然有些本事,追踪到了城外,可惜这是涿郡,人口七八十万,是我的地盘。他们想把全城一一翻过来,少说需要三五天时间。有个傻瓜还找上了我的人打听你,被引去了他处。所以……你逃不掉的。”
沐慈没说话,没什么jīng力和一个神经病争执。
简漓的手在沐慈细腻的肌肤上游动。用膝盖分开沐慈的双腿,往前顶一顶:“嗯……夜才刚开始,我们可以慢慢享受整个夜晚……”
低沉中带着暗哑破碎的嗓音,充满qíng动的暧昧。
沐慈好像没感觉到下面被戳着,懒洋洋躺着,一动不动,索xing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你随意,我继续睡”的架势。
简漓自问qíng场经验不是一星半点,再贞烈的人被如此碰触敏感地带,要么很快瘫软成一汪chūn水,要么恐惧害怕瑟瑟发抖。可没有像沐慈这样放松躺着,不挣扎反抗,可心跳、呼吸声一丝都没乱过的人。
简漓耳力够好,他能分辨哪怕最细微的呼吸声,心跳声,从而判断对手的状态。从没碰到过比沐慈更有定力的人。
简漓冷笑一声,他伸手入径进行开拓……动真格的,再看这个美人有没有反应!
沐慈静静闭目,呼吸绵长,像是真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像这种“qiáng取豪夺”的梗,沐慈又不是没经历,原主留个他三年的记忆,比这阵仗大多了,越反抗,qiáng迫者越有感觉。所以沐慈不想乱动,让自己脱力甚至受伤。
简漓被沐慈的平静激得好qiáng心起,自信凭他丰富高超的技术,再不qíng愿的人最终都会纠缠哀求着想要更多。
夜才刚开始!
……
沐慈不反抗,被人随意摆弄的样子充满了致命吸引,简漓无法忍耐,他顶在了人口处,用尽所有意志暂不深入,诱惑道:“我们来谈个条件:你配合我,我们做一次,我就放了你,不会伤你xing命……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你有那么多男人……”
“不!”沐慈不会和这种人谈判。
“他们可以,我怎么不行?”简漓发怒,“‘yù拒还迎’玩过了就没意思了。”他挤了一点进去,权做威胁。
沐慈依然闭目,平淡的语气中满是qiáng硬:“你很介意我有几个男人?离剑公子,你我不过是陌生人,甚至你正在qiáng迫和我发生关系,算是仇敌……请问,你哪里来的立场管我和别人是什么关系?”
简漓伸手抚摸沐慈绝色的小脸:“生气了?你们这些人,总仗着自己漂亮,就可以为所yù为,把真心践踏在脚底。一旦别人践踏你们,就受不了了?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生的什么气?”
“你们?你把我和谁等同?”沐慈一针见血指出。
简漓目中闪过一丝恨意,用力捏住沐慈的下颚,恶狠狠道:“别想套话,别激我。这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qíng。”
简漓腰间用力一挺,迫不及待的yù望带着惩罚xing质,齐根刺入沐慈体内……
沐慈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抽搐,肌ròu反shexing收缩,这是纯粹生理反应,不受沐慈控制。
那罪恶之处被挤压,一瞬间又胀大,简漓发出一声喟叹:“真美,滋味果然奇妙……这些就是被你利用的武器吧,让你周旋在这么多男人之间,用身体得到他们的忠诚,得到无上的权力……小王爷,这种用身体cao控他人的灵魂,把别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你会不会觉得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