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忍不住cha言:“阿慈不是那种挑唆骨ròu反目的人。”
定王拧眉,还想说什么,忽然一只红嘴黑羽燕飞入,这种传信羽燕极难驯化,定王才得两对,除非万分紧急的qíng况某些内线传讯启用,一般不用。定王神色凝重打开燕脚的信筒,看过后冷笑,“好个楚王……”又看朝阳,嘲讽模式全开,“不挑唆骨ròu反目?呵呵……”
这笑声意味不明,让人脊背一寒……
定王却不再解释,只立即吩咐贤世子:“明天不论什么理由,必须把阿松叫回来,一定要先留住他。”
“父王……?”
“有点变故,我明天得上朝去。”
有些事贤世子清楚自己还不到时候过问,应下了。
定王张张嘴……忽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便吩咐杨氏道:“你好好选几家的闺秀,这几天就看起来,不为阿松,阿柏他们也要准备起来了……”又问,“阿柏的腿好利索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黯淡,定王中暗算导致沐若柏坠马摔断腿,保住xing命,可毕竟伤得严重,太医说再恢复得好也不如常人,平时看不出跛态,但跑跳练武却是不行了。
定王头痛扶额,为这些不肖子孙真是愁白了头发。
……
次日天还没亮,沐若松很早醒了。他的睡相非常好,晚上是怎么入睡的,白天就是一样的姿势起chuáng,反是沐慈的睡姿不良,整个人缠住了沐若松,手脚都压着他。
沐若松感觉到了臀侧被一个小小的硬东西顶着,还道是沐慈又把什么东西乱放,伸手过去却摸到了一片灼烈,还弹动两下……沐若松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已经反应过来摸到了什么。
他来不及羞窘,只是高兴。晨起的这种状况他每天有。可这是第一次出现在沐慈身上。
所以……他的殿下,已经恢复正常功能了?
狂喜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抓着那里没放开,囧!他像gān了坏事一样飞快缩手,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撩了火就跑?”沐慈刚醒,略带沙哑的清润嗓音有着丝绸的华丽质感。
被抓包了,沐若松尴尬转头,看见沐慈双目幽深漆黑,却闪动一点点小坏光芒。
“我……”
“早安,吾爱。”沐慈翻身压住爱人,褪了两人中裤,修长手指将两人晨起的jīng神都控制在手,“还有小家伙们,一起来打个招呼。”
沐若松闷哼出声,却还是撑起沐慈:“若缺,你……”虽忧心爱人身体,却舍不得推开。
“休息了一晚上,jīng神饱满……你应该感觉到了……”沐慈低头,在沐若松的唇边轻语,“你昨天忍得辛苦,今天……继续把昨天没做完的事……”吻住爱人……
“做完……”
chuáng帐紧闭,闷声轻吟……小小空间温度持续升高……
当贤世子把沐若松召回家时,见到大侄儿一脸餍足,满面的chūn光都要闪瞎路人的狗眼。他再看几眼,发现沐若松走路并无妨碍,果然没吃亏。他张张嘴,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大侄子谈房里的事……只能qiáng忍下,昨天想了一夜的许多想法都噎在喉间,差点没让他梗死,连早饭都没胃口吃了,可见有多难过。
也实在……有些不忍心将这一张幸福满溢的面孔打碎,特别在他发现大侄儿眼底隐隐闪动一丝不安的时候。
算了,等父王回家再说。
贤世子只道:“急着召你回来是父王有些话要嘱咐你。”他也有些意外召沐若松回家来太容易,而且……看上去阿松什么都不知qíng。难道昨天楚王没察觉父王已经有所发现?
“祖父呢?”沐若松下意识松了口气。
“上朝去了,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昨天定王没说,贤世子不好乱猜。
沐若松只能等着,不断抬头看外面天色。
贤世子试探问:“是着急回楚王府吗?阿慈吩咐你要办什么事吗?”
沐若松却摇头:“不是,今天是回营的日子,我怕误了时辰要吃军法。”
贤世子愕然:“怎么你还回营?”转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大侄儿还如往常般回应,可能楚王真没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