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芷不太明白,他却已吻住她,旋即一个个的吻蜿蜒而下,直至君侍牡丹涎玉沫珠,她才在离魂前羞得低泣。
几番风雨惋芷在沐浴后睡得很沉,徐禹谦爱怜的将她沾着水汽的碎发别在耳后,低头又吻了吻她脸颊,才起身去了书房。
太阳西斜,光线变得柔和像薄雾般笼罩在天边,他坐在桌案前,挥笔疾书。先是给宋府修书一封,告知今日事qíng前后,还有分家之事。再是给张敬去信一封,婉转询问今日与严瀚前来是否有他意。
待信被送出府,已华灯初上。他顺着游廊往回走,远远便见正房屋檐下一排红灯笼亮着暖色,就想起在大红锦被中惋芷那令他觉得安宁的睡颜,脚步越发的快了…
翌日清晨,惋芷被扶着上马车时,腿儿轻颤。
昨儿是间中疼,如今是两侧火辣。
徐禹谦却是jīng神抖擞,餍足的笑。
“送你到定国公府后,我会去一趟宋府,岳父今儿可是特意在家中有事要见我。”
马车嘚嘚的启程后,徐禹谦才与羞了整晚的小姑娘轻声道。
惋芷半垂着头,拿眼瞥了瞥他,低低嗯一声。
他也知道闹得有些过了,可食髓知味,他又是那么喜欢她,一时还真作不了罢。
徐禹谦自知有错,路上都十分老实。
第56章有意
流言,错过?
惋芷疑惑着去看莫氏。
她长年呆在室内,皮肤很白,光透过窗扇照到她脸上就显得有些透明。此时神色是惋惜,很快又变得有些尴尬。
“瞧我说的什么。”莫氏露出笑,怎么看都有些牵qiáng。“你娘亲知道你成了状元夫人肯定会高兴的。”
“娘亲一定是会高兴的。”惋芷说,心里却不自在了。
她及笈时的流言是落水后身体赢弱,所以亲事迟迟没有定下来,莫氏说的错过,是指亲事吧,除了亲事也没有别的。
莫氏邀请自己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惋芷你是见过馨柔的…”莫氏说着顿了顿,先前就失言变得谨慎些。“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惋芷敛起心思微笑,“当然可以的。”
莫氏才招了女儿过来,接着说道:“这孩子被宠得有些过,如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计较了。”
惋芷诧异,听得很明白。
是指许馨柔昨天在竹林有心欺瞒的事。
这样直白,也不是没有jiāo心亲近的意思。
可那事算是昨天灾难的诱因,许馨柔也是无辜被算计,但她心思也有不对,自己也做不到完全没有芥蒂。
“夫人严重了。”她只从善如流,保持着微笑。
定国公夫人示好,又是娘亲旧友,自己不该迁怒,也晓得她不希望自己将事件说出去,毕竟关乎女子的闺阁名声。自己顺她意就是,至于许馨柔以后也不会有过多接触。
莫氏放心下来,又拉着许馨柔给她福一礼,惋芷端坐着受了。
两人又在屋里叙家常,多是莫氏说以前闺阁里的事,惋芷只微笑着听,有时会凑趣几句。
有丫鬟来禀前边戏开唱了,老夫人请惋芷到前边去。
莫氏这才放了她的手道:“你去吧,难为你听我唠叨这些烂谷子的芝麻事。”
惋芷笑着说:“是我感谢夫人才是,告诉了我那么多关于我娘亲的事。”
“我很少见客,如今见了你本不该提了叫你回想伤心,可就是止不住。”莫氏双眸黯然,很快又扯出笑来,叫女儿也陪着惋芷过去。末了又道:“你兄长高中也未曾恭喜,改日我让世子替我送份薄礼,你们可别嫌弃。”
这是要两家长来往的意思了,惋芷笑着应下与她福礼离开。
当两人离开后,莫氏倚在绣吉祥如意纹的迎枕上,看着明净琉璃窗眉宇间都是惆怅。
自己一双儿女与宋家是真要没有缘份了?那得多可惜……
许馨柔一路都很沉默,不多热qíng,惋芷目不斜视,也不与她找话题。
戏台上正演着出武松打虎,戏台前光鲜亮丽的夫人小姐团花簇锦般,武生漂亮的几个连翻跟斗引得声声叫好。然后就有夫人让丫鬟去给戏班子捧去打赏。
惋芷有些感受到文官与武官间的区别,就连看个戏武官家眷都显要热闹得多。
定国公老夫人拉了她又给众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