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每次听到她的话都很现代化的回问她,比如,“你知道什么是古董吗?你了解这房子的历史吗?你懂什么是珍藏吗?你对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又知道多少呢?”
啊,娘亲,你不要给我这房子还是名诗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面的破茅屋,求放过,恕在下的确不懂文化,不懂历史,不懂qíngcao。
说来倒霉,这里本来也是没她住的地方,硬是从以前养jī的棚子里给她新搭了一间房。只是因为给工人的工钱可能有点少,所以工人也收下不留qíng,修得可谓是只看远观不可近看也。
晚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听得外面的鬼哭láng嚎,她心里一阵心惊胆战,她自认为胆子很大,但是就是对灵异这些鬼东西不怎么感冒,一遇上准歇气。
“嘎吱——”一声,是木板被风chuī开的声音。
她身子一抖,忙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尼玛,以后还是少回这里为好,真是吓死人了。
门外,一抹?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打着一把漆?大伞,她眯着眼睛望过去,感觉一道视线she向自己。
“啊啊——”不可遏制的一声惊叫。让着破旧的茅糙屋都晃了几下。
外面的破旧大门被一踹,就蜂拥而入一群锦衣卫,纷纷奔向声音的始发地,将士们个个表qíng严肃,分外紧张。
他们个个带着斗笠,就是风雨jiāo加的夜里,也从未放松过警惕。为首的统领就疑惑了,自己明明没有看到有外人进入,究竟是何等厉害的高手,才可以从他一个大内排行前十的人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将破屋子团团围住。里面就嚎啕了起来,“爹,你怎么这么吓人啊。求放过,求正常,求别人吓人啊。”
“闺女,你这大呼小叫可不像是大家闺秀,一定要淡定。”
中年男人身罩着青衫,就站在门口,脚上的水擦gān,才进了屋子,将大?伞靠在屋外,神qíng自若,举步稳如山。
“来,爹给你送了被子。这么晚,天气又这么坏,要不你今天先出去住客栈吧。”中年男人出声说道,一边点燃旁边的灯,微弱灯火给小破屋带来一点光火。却被飘进来的一点雨丝一下就浇灭了。
“哎,本来我打定注意不是你们亲生的,现在才觉得,其实我是爹你亲生的,但是不是和现在这个娘,是不是啊?现在这个娘不是我亲娘。”
她把那中年男人手中的被子拿了过来,盖在身上,在?兮兮的夜色中看着她这个世界的爹,想起他平日的沉?寡言,处处以便宜娘为中心,而且不论是对错,都站在便宜娘一边,这个沉?的男人,用他的行动表达着自己的爱。
却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他就不怕宠坏了那个便宜娘吗?
“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此次负责贵妃娘娘安危的统领在门外高声喊道。
“没事,你们退下吧。是我爹。”
听到娘娘清脆的声音,围在院子里的锦衣卫才纷纷散开,继续守护着刚刚的位置。此次出来,皇上特别的jiāo代过,无论如何,都以贵妃娘娘的安危为重,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算了吧,爹,我还是在这里讲究一晚上。”君九漾坐在chuáng上,看着在桌旁的‘爹‘突然向她袭了过来,她一个机灵,赶忙在chuáng上转了一个圈。
险险的躲过那伸手一抓。
“你是谁?”君九漾再次问话,已经站在了地上,只穿了一件睡衣,搭在身上,虽然早已被纳兰玧北提醒了很多次,现在她身份不一样了,一定要多加注意。
没想到这还是真的,不过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呢?而这个假扮她爹的男人,来得如此的突兀而又找不出破绽,而且就他身手看来一点也不弱。
此时?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她也只是略微的判断出这个人是她这个世界的爹,如今再仔细的凭借自己的感官。竟然在他身上找出一丝熟悉的味道。
却不是她爹的熟悉。
“是我,九儿。”再次开口,已经是另一种声音。
“长孙婪?”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gān嘛半夜没事来吓我啊?
被这么快认出来,长孙婪觉得很欣慰。
“我还想问你,九儿,你怎么成了纳兰玧北的贵妃?”再次开口,君九漾听闻到他语气中的严肃和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