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以后在外面不要总是提钱,不了解你的人会误会的。”长孙婪语重心长的如往常一样想着办法想去教育好这个先天xing就成长缺失的小女孩。
朱小茄表示很鄙视,你大爷的不是农民阶级无产阶级而且还是个大地主阶级的典型代表,你给我说这些是不是有种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她只是翻了翻眼珠子,无所谓的将那封信塞到衣袖里,上面还有地址。她得回去备份下。想着前几日辞音音才刚刚离开君九漾还差点跟着私奔的qíng景,不禁走到门口后又回过头看越来越像是孤家寡人的长孙婪。
“我们都走了,那你怎么办?”
男人的独有的妖娆只对她展露着毫无杂念的笑容,“九儿,我也有自己的事qíng。你如果舍不得,我跟着你去也未尝不可。”
是啊,长孙婪也有他的事qíng,他不可能一辈子只围着她打转,一辈子都和她生活在神昏之巅这个世外桃源的地方,他生下来就注定不平凡,只是在羽翼未丰满之前一直片刻不停的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时刻激发着自己。
她知道,他从来都很认真的活着,为了他心中的目的,也许是复仇,也许是篡位,也许只是想带着无人抗拒的qiáng大证明那些人的错误。
朋友圈渐渐地失去了它往日的光彩,临走之前,朱小茄在朋友圈认真的画了一幅画,那画中有山有水有庭院,是一副活灵活现的鸟瞰图,图中两个活泼动人的少女排排坐在杂糙丛生的破院子里,红衣的少年就迎风而立坐在她们对面的墙围上。杵着梨花乌木的辞洗一脸严肃的刚刚走进小院子的门,看起来好像一副要好好教训两人的架势。
公元1072年秋,晚,神昏大陆神昏之巅,西苑小花园。
天涯各安,勿忘经年。
——君九漾
多年以后,当大家再一次相聚在这山巅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当年的青葱。只剩下岁月在众人身上留下一道有一道,无法抹灭的痕迹,那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段时光,是上天多么大的恩赐。
也是很久以后,君九漾再一次看到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副画时,只见那下面写着几个字,让她瞬间泪流满面。
——
西炔国——
也是在这一年的初chūn,西蒙公主十五岁,大国早已允诺下的婚事也到了如期举行的时候。
风云莫测的朝堂之上,是各方势力博弈的地方,楼紫峪站在百官行列的最前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朝堂上刚刚激烈的博弈似乎一点都没放在他的心上,他双目低垂,不知道是睁是闭。七年的时光,早已让一个当年不通人qíng的少年成长为朝堂之上重兵在握的大将军。
女皇的身子qíng况不是很好,她威严的声音中仍然吞吐着一直以来惯有的血腥味和残bào,“安静。”
只是两个字,就已经让文武百官身子一颤,低眉垂头气氛绷紧。
看着从始至终也没说过话的大将军。女皇难得放缓了bī人的神色,“大将军,你有什么看法?”
毕竟刚刚众多大臣讨论的就是他楼紫峪和西蒙公主的婚事,而西蒙公主是西炔唯一的继承人,他楼紫峪又是她命定钦点的丈夫。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gān政,这同样适用于女皇统治的时代。但前任几届女皇纳的男妃,很多都是在朝堂之上做出一番事业才被看上,不然一般的平民百姓就算出身高贵点也很难如得了女皇的眼。
又被女皇点名,女皇很看重她未来的女婿。这个是西炔众所周知的事qíng。楼紫峪垂眉低目,清朗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任凭陛下抉择。”
这个听话的女婿,是天玑老人的收门弟子,也是北湮少皇唯一的师弟,他武功高qiáng智力过人不知道为她西炔打下多少领土,扩展了多少领域,真正因为这个女婿,让她机身帝国的行列,有了与北湮一较高下的实力。
女皇一听他的回答,心下对他更是赏识,自己正担心他会排斥后宫不得gān政的说法,舍不得手握重权的位置,没想到他一如既往的随心所yù,她当然知道,权势和地位对他并没有吸引力。
女皇点点头,“三日之后,西蒙皇女与大将军完婚,吉日当天,普天同庆,众爱卿退下吧。”
女皇如是说,并没有提及今日朝堂之上讨论的事qíng,她的意思就是一切等婚礼完成以后再说。楼紫峪面无表qíng,跟着一gān文武百官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