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弟该做的!”夏儒阳回以灿烂的一笑:“阮兄如此见外,小弟可就不好打扰了!”
“呵呵……”阮景轩难得的笑出声来:“你好生住着,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何况你也不是第一次住在这里了。我先去看看她!”
说完,人也轻快的走出了老远,夏儒阳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喉头有些紧,随即,又露出了释怀的笑容,却在见到那抹浅huáng身影走过来时,敛了笑容!
“夏公子,我家夫人有请。”那抹纤细的的浅huáng行至他面前,福了一礼后,恭敬的说。
夏儒阳讥诮的扬起唇角,她还真是沉得住气,现在才来找他!
“你找我?”夏儒阳挑了个顺眼的坐位,随口问道。眼睛却并不看杵立在窗前的似乎正在呆的纤细人影。
那人闻声回头,一身墨绿的及地长裙,纯白的外衫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jīng致的妆容,脸色却略显苍白——赫然是,洪菱!
“知道我为何要找你来吧?”她幽幽开口,眼睛虽看着他,眼神却是一片空茫!
夏儒阳却并没急着回答,径直端了面前的茶盏,浅啜一口后,缓缓道:“大夫人何事找在下?在下怎敢胡乱揣测?若是猜错了,那多不好!”
“那么你就猜猜,本夫人叫你来做什么?”她伸手抚了抚被风chuī乱的秀,纤巧的笑了笑。
“那么在下就斗胆一猜!”夏儒阳看着她完美秀气的侧面,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却是邪气的!“夫人莫不是看上了在下,所以,将在下约来这荒废的的园子里,想要一诉相思?”
洪菱也不动气,看了他一眼,这回,她的目光jīng确的落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慢慢走来,缓缓笑开,只是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小的愚钝,还请夫人明示!”夏儒阳将身体往后靠了靠,将身子完全放松的摊在椅子里,也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是嘲讽!
洪菱却毫不在意他的无礼举动,坐在与他相邻的椅子上,提了茶壶替他加茶:“三年前你做过什么,不会忘记了吧?”
“呵呵……夫人真是说笑了!”夏儒阳轻笑,眉宇间渐渐有了yīn霾:“夫人是想告诉在下,那件事qíng与你无关么?”
“你!”成功的挑起了洪菱的怒气,她恨恨的瞪着他,那目光宛如要生生将他活剥般,令她身边跟了她十几年的红叶都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可当事人却依然端着副无所谓的表qíng。“你想玉石俱焚吗?”
“你是在威胁我!”夏儒阳微微抬头,让洪菱更仔细的看清他嘴角的嘲笑:“你以为我会怕?”
洪菱却轻轻浅浅的笑了:“你当然会怕,否则,你不会来!”语气却是笃定的!
“呵呵……”夏儒阳也笑:“你还真没说错,我是挺怕的。不过,我在想,你是在拿哪桩威胁我?你知道,三年前的事qíng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轻描淡写的语气。
洪菱愣了下,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毒死,他竟一点都不害怕?还从没放在心上过,自己却愧疚了这么些年!他果然,够冷血!
洪菱稳了稳心神,以眼神示意红叶出去后才缓慢的说:“如果,我告诉王爷,你有断袖之僻呢?”当年青荷也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而被他灭了口,可怜那个一心爱着王爷的女人,到死都以为是她要害她,虽然,她的确也参与了!今天她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的确有着玉石俱焚的打算!
满意的看着夏儒阳的脸色瞬间苍白,瞪着她的眸子显得异常骇人:“你是想bī我对你动手吗?”任何知道他秘密的人,都不能活!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毫不惧怕的回视着他,洪菱的心从来没跳得这么快过:“所以我们来个jiāo易。”
“要我帮你除了她?”夏儒阳冷冷的接了她的话:“你以为,我会由得你威胁我吗?”
“如果你想冒险试试,我也无所谓!”洪菱大方的耸耸肩膀,反正他已经在软化了,不是吗?
“你就不怕我……”他的眼里是**luǒ的威胁。
洪菱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的命而已!”活得如此累,她早就不想要了!
“好吧!”夏儒阳敛了那一身的寒意,忽然优雅的笑了:“既然如此,成jiāo!”只不过,的不是我的秘密,而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