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又仔细的打量了徐正乐半晌才开口说“您好,我是小郑,那你和我们一起把这些桌椅归置整齐吧!”
徐正乐笑着说“好的”立刻动手忙活起来,无奈昨晚宿醉,今天又要gān体力活,其实徐正乐现在全身酸软,却又不得不gān体力活。
徐正乐一边揉着酸痛的手臂,一边向休息室走去,他也是够倒霉的了。吃力还不讨好,gān活的时候那些人只让他般那些大的东西,那些贵重的东西碰都不会让他碰,就算这样还会有人不经意的透露出防贼的神qíng,这些都让徐正乐很不舒服,但却又无力反驳,心里有些不舒服。
默默地走到休息室,陶维哲还没回来,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有时间可以透口气。把保温盒里饭拿出来,发现竟然都是自己喜欢的,心里微微有些开心起来,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狗屁,又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离开这立刻换工作,不受这份鸟气。
徐正乐不断安慰自己,给自己的打气。把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坐在桌子一旁等待,其实至少陶维哲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就是不喜欢说话,其他都很好相处,这是唯一让徐正乐觉得还能继续坚持的地方。
想到这里忽然又想到昨晚,他们喝完酒到底gān了什么?为什么最后会住在一张chuáng上?为什么陶维哲会给他一间那么豪华的屋子?为什么会突然带饭来剧组?还细心的在休息室里准备了微波炉,他可不相信剧组的饭难吃到陶维哲无法忍受的地步了,如果是那样,那么以前他是怎么过的。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们在喝酒,或者可以说他一个人在猛灌啤酒,而陶维哲只是喝了几口矿泉水。
徐正乐一边敲头一边把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苦着脸纠结着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
门被推开,陶维哲优雅的走进来,而徐正乐却没有发现,只是机械的忙着自己手中的活,陶维哲看到心不在焉眼睛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的的徐正乐,眉头微皱淡淡的说“你怎么没休息一下?”
徐正乐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皱着小脸机械的回答:“没有。”
陶维哲似乎看出些什么却没有询问,坐在桌前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徐正乐若有所思。陶维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年心中似乎有很多事qíng需要他担心,每天皱着眉毛,他真想把那两条皱在一起的像毛毛虫一样的眉毛扶平了。很想了解他到底有什么心事,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想着就伸出手去抚上那两条毛毛虫了,徐正乐被陶维哲的动作镇住了,陶维哲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呆了,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人的手在另一个人的眉毛上扶着,四目相对,陶维哲盯着澄澈的眸子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徐正乐猛然缓过神来,躲过陶维哲的手说“陶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陶维哲尴尬的收回手再次坐回到桌边说:“早就回来了,你一直在走神,想什么呢?”
徐正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陶维哲,总觉得这个人变了,但是仔细看看眼神似乎还可以冻死人,语气还是冷漠的吓人,微微摇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回答说:“没想什么.陶老师咱们吃饭吧!”
陶维哲微微点头拿起手中的筷子,开始优雅的用餐,徐正乐也跟着坐在旁边吃了起来。平静而又枯燥的一个下午终于过去了,直到坐上剧组的车徐正乐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笑着靠在椅背上休息,陶维哲用余光看到徐正乐如释重负的表qíng嘴角轻佻,心qíng似乎很好。
徐正乐放松下来后,困意来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感觉似乎有人推他,揉了揉睡眼,看向陶维哲。
朦胧间似乎看到,一个少年嘟着嘴醉眼朦胧的看着冷漠的男人哭着控诉,不断地吐着苦水:“你每天冷着脸,我欠的什么了。呜呜。我容易吗?就想找个地方透透气,你还非跟着,剧组的人看不起我我知道,但是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啥,怕啥?”少年对着眼前眼神冷漠的男人大吼。
男人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轻声安慰少年说:“咱们下车吧,到地方了。”
“不要,我不要下车,下车又要睡沙发,硬邦邦的。”少年气鼓鼓的回答。
男人有些无奈的问问“那你要怎么办?”
“你背我,我要自己挑房间!”少年撇着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