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烈“哼”了一声,仿佛抒发了胸中一口闷气,看向屏幕的表qíng都慡快多了,他道:“打得好,早该这么教训徐亮了!”
这时候的徐亮,正被郝萌打到毫无还手之力,而且郝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恶心他,并没有刻意去压同桌其他两位牌手的牌,专门对付徐亮。别说徐亮一开始想的郝萌做什么牌拆什么牌,现在根本就是郝萌打自己牌的同时,还顺带拆一下徐亮的牌。而徐亮但凡想拆一下郝萌的牌,他就会发现,他拆的牌郝萌根本就没想打,他根本没法猜到郝萌的心思,就像是一条泥鳅,滑不溜湫的,郝萌的心可能是海底针,捉摸不透。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针对我?”徐亮受不了了,他道:“这是公平比赛,不是公报私仇的地方!”
“打不过就喊公平,你要不要叫老师呀?”郝萌很瞧不上他这样的做派,道:“再说了,我们这是常规赛剿匪记,你见过哪个剿匪还有手下留qíng的,都是屠戮满门,越惨越好。”
徐亮总是说不过他,打了一张牌,冷笑道:“你以为你就赢定了?就算你在单局拿到最高分,可是常规赛是团体赛,你能指望其他人就能赢吗?别说其他人都没打过职业赛,就是窦豆,一看到单哥就吓哭了,你又怎么翻盘?”
郝萌懒洋洋的“杠”了一声,把徐亮的牌拿过来,道:“我告诉你,剿匪的时候,我们从不怀疑队友的战斗力。”
与此同时,其他三桌也是打得火热。
比起徐亮和郝萌这头的咄咄bī人,应秀秀和应娆两桌就显得要温和多了。大家也不怎么说话,甚至称得上是其乐融融,胜利队和夕阳红有私仇,应秀秀和应娆也会被胜利队的人压牌,不过收到的效果不明显,因为有人要英雄救美。
应秀秀和应娆两个人,一个灵秀可爱,一个明艳动人,就是赛场上的两朵娇花,不说实力,就算是看脸都让人赏心悦目。林青就笑道:“说到应娆,之前青羽赛队不是也邀请过应娆入队,不过应娆最后却加入了夕阳红。青羽赛队也是很有实力的赛队,应娆能被看中,也从侧面证实了她的潜力,这夕阳红在短短的时间里招了两名qiáng将,不知道是不是要重新崛起了。”
“夕阳红的战略配合的不错。”杨伯宁道。
“夕阳红是什么战略?杨老师好像看出来了。”
应秀秀在赛桌上,打的很快乐,她一边问道:“哥哥是什么星座的?巨蟹座?巨蟹座很有家庭意识啊,哥哥你一看就是很顾家的类型,平时一定很有异xing缘吧!”这样之类的话,牌桌的气氛不由自主的都被她带的放松下来,就像是在家里和家人打牌一样。
当然,和她天真无害的问话不同,应秀秀的牌章却极其刁钻,她不常自摸,却常逮住机会胡别人的牌。每次都看准时机,这一桌里,虽然她没有打过职业赛,却并没有落下风,虽然也不是第一,却也不会拖团体赛的后腿。
应娆没有应秀秀那么活泼,她的牌章温和,郝萌也建议她不用改变,每一次胡牌的番数很小,得分也很少,非常稳健。也是很适合打团体赛的,更何况,应娆本身就是自带武器,她很认真的打牌,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同桌的牌手虽然不会在这样的正式比赛放水,却也不好打的太凶残,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心二用,又要打牌又要偷偷看美女,心猿意马,能打的好才怪了。
杨伯宁道:“夕阳红赛队的四个牌手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优劣势。郝萌实力qiáng,就尽力拿单局最高分,个人第一,应秀秀和应娆两个人,比赛经验太少,是第一次参加职业赛,但是发挥的不错,心态也不紧张,是提前就做好了定位。她们的定位就是保持中等,不拖后腿,团体赛里,有时候不可能个个都是jīng锐,jīng锐冲前锋的时候,后面保持不拖后腿,就能很大程度的保持得胜率了。”杨伯宁甚至有了笑意,“第一次配合能达到这个水平,不贪多,他们配合的相当不错。”
“可是,”林青问:“郝萌,应秀秀和应娆,都应该算是夕阳红新进来的人,换句话说,夕阳红内部的本土选手,只有窦豆一个。而窦豆现在面对的是单彦名,也是夕阳红从前的队员,这一桌怎么样,应该也很关键吧。”
“是很关键。”杨伯宁道:“可以说,窦豆的这一桌,关系到最后的结果,还有夕阳红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