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皇帝此时已经换上白色的睡袍,腰带松松系着,紧实光滑的胸膛在睡袍里若隐若现,让人喷鼻血。听到这话,崔皇帝扬眉,嘴角挂上一抹浅笑,凌厉的五官一下柔和了不少。他好整以暇道:“他还会骂人?说说看,他骂了你什么?”
“他骂我是墙头糙。”
崔皇帝点点头,痞笑道:“他说的对啊!”
“讨厌!”风挽月不依不饶地撒娇,“他还说,cao,贱人!”
“哦?”崔皇帝露出惊讶的表qíng,揶揄道:“我都没有听过他骂脏话,你竟然听到了,你福气不小啊!”
“讨厌讨厌讨厌!”她挥动粉拳猛捶他,可是对崔嵬而言,她这点力气只够给他挠挠痒,产生一种挑逗效果。
“小贱人,又欠收拾了吧!”崔皇帝果然红了眼,抓住她的手腕,露出凶狠的表qíng。
风挽月满腹委屈,“人家今天身体不舒服嘛!”
“那个来了?”
“嗯。”她眨眨眼,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显得妩媚又妖娆。
崔皇帝却不为所动,伸出手,“不能gān,那就二十万。”
风挽月哭丧脸,“崔总……”随后又大义凛然地说:“好吧,如果崔总不介意浴血奋战的话,那就来吧!”
崔嵬笑出声来,“浴血奋战?小妖jīng可真会形容,你不介意我还嫌脏!”他把她推向卫生间,“去刷牙,把你的嘴弄gān净了,用口活儿!”
口活儿,也是伺候皇帝陛下的必备技能之一。
崔皇帝洁癖着呢!不刷牙绝不让用口活儿,不戴套绝不宠幸嫔妃。所以在这方面,风挽月还是比较放心的,这个贱男人虽然乱,但是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风挽月老老实实刷了牙,把崔皇帝伺候舒服了,再重新去漱口刷牙。
崔皇帝在外头心qíng愉悦地说:“还漱什么口?那东西有营养,吃了美容养颜,没看过《罗马帝国艳qíng史》吗?”
风挽月本来没觉得很恶心,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就特别恶心了,没忍住gān呕起来,他说的那部片子她看过。
崔皇帝听到她gān呕的声音,笑得更欢,“你悠着点啊!”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崔皇帝接听电话,语气突然变得格外温柔:“如诗,怎么了?”
第7章
“如诗,怎么了?”
这语气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了,风挽月听得一阵哆嗦,jī皮疙瘩起了满身。
夏如诗这个女人她没有见过,但是在她心里,这女人真可谓是个传奇般的人物。崔嵬看中夏如诗的程度,远远超过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嫔妃。
风挽月觉得,这个夏如诗应该就是崔皇帝后宫里的皇后了。因为只有皇后才是他的嫡妻,崔皇帝爱她、敬她、无微不至地呵护她,至于其他的嫔妃,那都是他发泄yù望的工具而已。每次只要夏如诗出现什么紧急qíng况,崔皇帝即便正在嘿咻,也肯定会抛下一切赶过去。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她风挽月是因为在公司里的一点利用价值而得到崔皇帝的恩宠,那么姑且可以将她比喻成霍光之女霍成君,崔皇帝就是汉宣帝,而这位夏如诗,则可以比喻成他的原配妻子许平君。
当然,风挽月背后的利用价值铁定不如霍成君,但是夏如诗之于崔嵬,在风挽月看来,的的确确就好比许平君之于汉宣帝。
夏如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做,甚至还常常旧病发作,麻烦得要命。她没有一丁点背景势力,就能得到崔皇帝无尽的关切和柔qíng,不是许平君又是什么?
风挽月有时也挺羡慕夏如诗的,没有什么压力,没有什么烦恼,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宽容温柔的妻子角色,躲在崔嵬的庇佑下,安心做一只金丝雀就行了。崔嵬肯定不会抛弃她,她除了得不到崔嵬身体上的忠诚之外,什么都不缺。
虽说人比人气死人,风挽月偶尔也会嫉妒一下夏如诗,但是假如真让她和夏如诗做个对换,她肯定不愿意。首先风挽月就信不过崔嵬这样的男人,其次她也做不来夏如诗那样的女人,最后……她不会安心当别人圈养的金丝雀。
综上所述,风挽月认为,还是做原来的自己就OK了。
“嗯,没什么事,之前陪客户吃饭,现在已经回到家了,在房间里休息。”崔皇帝仍然在跟夏如诗通电话,语气神态都很温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对待风挽月时的那种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