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言她是颇有风骨的刚烈女子,她受如此折磨,都未屈服。可是如今看来……似乎未必。”
“她不是想要隐瞒身份吗?”
“道理是这样,只是,她似乎装得也太像了一些。”
“她本就不是简单女子。你送他玉骨液,不也是方便她不被玄冰门的人发现?”
“只可惜我送她那么大一瓶,他还嫌少,”宁璧玄无奈苦笑道。
“要演戏,总要演得像一些。”
“你打算怎么办?”
“bī问她肯定不行。”风净鸣嘴角若有若无的牵出一丝笑意。
无良恩人qiáng买身
深夜,苏念念躺在chuáng上,左翻右翻前翻后翻再打个滚,怎么都睡不着。
她呼地一下坐起来,在身上胡乱抓着,脸上的表qíng,很悲愤。
现在伤口处就像有好多小虫子在啃咬,痒得苏念念真想拿根针狠狠地戳自己。
痒死了,怎么会这么痒,这就是所谓的有一点痒吗?NND,宁璧玄那小子真不厚道,这是在给我疗伤吗,这明明是催伤啊……
苏念念下chuáng,拿起那个漂亮的小瓷瓶,突然有一种把它扔到茅房里的冲动。淡定淡定,我要淡定,宁璧玄不像是恶意,苏念念放缓呼吸,突然眼睛一亮,这药也不一定不管用,就是太痒了点,我自己不敢用,但不代表别人不敢用啊,到时候如果有个要美不要命的被毁容美女她晃着小瓶随手一伸,白花花的银子大大地来……
做梦有理,YY无罪,苏念念捧着小瓷瓶傻兮兮地笑着,一时竟忘记了身上的痒。
……
宁璧玄果然不愧是神医,经过他的处理,苏念念感觉自己身上的伤明显在好转,除了一些大一点的伤口在行动的时候会牵扯出疼痛之外,她基本上不会痛了。昨天晚上的奇痒难耐也在凌晨的时候消失了。虽然不痒了,她以后也不敢用那个什么玉骨液。
今天,他们似乎要出发了。苏念念不会骑马,加上身上有伤,于是只好坐马车。宁璧玄和风净鸣gān脆也弃了马钻进车里。反正这车里很大,坐上五六个人不成问题。
苏念念靠在软软的座位上,好奇问道:“神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风波山庄。”
风波山庄?那不是风净鸣的老窝吗。苏念念偷偷看了一眼风净鸣,此人正在闭目养神,脸上神qíng淡淡的,似乎睡着了。苏念念觉得跟着他们白吃白喝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对宁璧玄说道:“那就不好意思打扰风庄主了。”
“不用不好意思,”风净鸣突然睁开眼睛,扫了一眼苏念念,嘴角弯弯地似乎在笑,“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
“啊?”苏念念想不到他竟然没睡,还说这么雷人的话,想到之前曾对他们说的话,心里有些虚,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我……我敢许,你敢要吗?”
“不过是多个丫鬟,我倒无所谓。”
丫鬟……苏念念汗,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她真后悔自己昨天为毛要说什么以身相许做丫鬟,现在好了,这位爷当真了。
可是,苏念念不想做丫鬟:“那,既然你无所谓,不做也罢。”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怕姑娘你白吃白喝地良心上过意不去……”
苏念念:“……”
苏念念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绝对不能屈服在敌人的yín威之下,丫鬟,不做!于是她一本正经地对风净鸣说道:“风庄主,谢谢你们救了我,丫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我人品不好三观不正实在做不了,要不,我下去?从此咱们后会无期天各一方,我也不会碍你们的眼……”意思就是说,我走还不行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娘的,我还不信了,老天爷把我穿过来,为的是饿死我?
风净鸣见她语气坚决,倒也不勉qiáng:“如此,那么请姑娘把欠在下的钱还了吧。”
苏念念愣:“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姑娘说笑了,你身受重伤,看病不需要花钱吗?”
苏念念火大:“那也是神医给我看的病,关你什么事?”
风净鸣扫了一眼坐在一旁观战的宁璧玄,继续保持温和的微笑:“宁公子给你看病不假,只是那药,花的都是我风某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