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钰笑:“我何曾骗过你?”
“现在,它是我们的了?”
“对,我们的。”吴钰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
冯诺诺嗷的一声怪叫便爬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并且招呼吴钰上来。
吴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兴奋的像只猴子的冯诺诺问道:“你会驾?”
“废话!坐稳了,go!”
“奔驰和夏利就是不一样,二百万的东西就是好用!”冯诺诺一边开着车一边自言自语,眼睛里大放异彩。
吴钰也不看车外的风景,只盯着兴奋过度的冯诺诺看,时不时的嘴角弯一下。
“神经病啊,看我gān嘛?”
“你真像一只兴奋的猴子。”
“去死吧。”
“吴钰,你说你是神医?”
“神医不敢当,只是会治一些疑难杂症。”
“你在锦朝是一个医生?就是,郎中?”
“不是,那个人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那你怎么会给人看病?”
“只是对医术很感兴趣,我有几个朋友是太医。”
“越听越像在chuī牛,你怎么会认识太医,那可是专门给皇帝老儿治病的。我看你八成是庸医,
把没病的人忽悠病了吧?”
吴钰听到“皇帝老儿”这几个字时嘴角抽了一抽,终于控制住,淡淡的说道:“或许吧。”
“以后我们没钱了,你就出去做庸医。”
“好……”
“吴钰,你以前工作的时候都gān嘛?”
吴钰想了想,答道:“写字。”
“哦,原来你是抄写员?”
“……”
“你们那抄写员的工资高吗?”
“我不是抄写员。”
冯诺诺腾出手来敲了一下吴钰的头:“职业不分贵贱,你觉得当抄写员很没面子?”
“没有。”委屈。
“那你gān嘛不承认。”
“我不是……哎呦,我是,我是……”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yīn沉沉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到明天,有雷阵雨。
今天冯诺诺心qíng好到爆,决定亲自下厨给吴钰做点东西慰劳一下他。于是她叮叮当当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吴钰却比她更忙。
“吴钰,土豆递给我。”
“吴钰,给我找盘子。”
“吴钰,这个端好。”
“吴钰,你离我远点,别碍事。”
“吴钰,你过来,你得帮我。”
“吴钰,你快点啊。”
“吴钰,……”
四菜一汤总算做好了,吴钰无力的倒在沙发上,擦擦汗。
冯诺诺有些不满:“做饭的是我耶,你比我还辛苦?”
“哪里,你最辛苦。”
这句话让冯诺诺心qíng大好:“过来吃饭!”
吴钰夹了一片huáng瓜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比想象中的好吃多了。”
“那是,一个人这么多年,总得学会照顾自己。”冯诺诺漫不经心的答道。
吴钰夹了一块ròu到她碗里,问道:“你一直一个人吗?”
“废话,我当了十七年的孤儿。”
吴钰有些动容,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些年一个人过得会很辛苦吧?”
“还行吧,就是以前偶尔挨点饿挨点打什么的。”
吴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有些心痛,淡淡的说道:“以后不会了。”
冯诺诺埋头吃着饭,头也不抬说道:“废话,现在谁敢欺负我?”然后她抬起头,见吴钰愣愣的盯着自己发呆,于是用筷子背敲敲他的脑袋,“傻子,怎么不吃饭?你嫌不好吃?”
“没有,很好吃,比御膳房做的还好吃。”
“你吃过御膳房做的东西?”
“吃过几次。”
“chuī吧你就,一个抄写员还能吃到御膳房的东西?当我很傻么?”
“……”
半夜里,由于口渴难耐,吴钰出来喝水。想着晚饭的时候冯诺诺担心菜làng费,bī着他吃了好多,吴钰无奈苦笑。
窗外chuī来清凉的风,一扫白天的沉闷。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然后外面轰隆隆的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