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眼光在吴钰和冯诺诺之间移动,不解道:“你们之间的……感qíng?”
冯诺诺一巴掌拍开她的脑袋:“小孩子家别多问!”
“吴钰,”冯诺诺赞赏地拍了拍吴钰的肩膀,“你也不笨嘛。”
吴钰失笑:“从古至今,你是唯一一个说我笨的人。”
“切,刚表扬你两句就开始翘尾巴,年轻人,不够谦虚呀!”
秦琪很喜欢这间咖啡厅,在窗边的位置坐下,静静的听着音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匆忙的人流,让她有一种能cao控一切的安全感。这个女人的占有yù与控制yù,真不是一般的qiáng。
冯诺诺来得很准时,她表面上装作镇定而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担心。说白了,她是怕了面前这个女人,害她被陷害,抢她男朋友,她心里自然是恨,可是除了恨之外,她更多的畏,于是看到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总是要躲得远远的。吴钰说得一点没错,她平时总是装成一副母老虎的模样,其实实质上就是一不会咬人的小白兔,只能逃,再逃。没有以德报怨的做作,而是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却中不敢去面对去反抗。这种习惯,也许从她五岁那场事故开始,就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了吧。
而秦琪却恰恰相反,谁要是惹了她,她必定十倍百倍的讨过来,甚至如果谁拥有一件她不曾拥有却想得到的东西,她也必定会千方百计地把那东西搞到手,并且还要狠狠对付一下这东西的前任主人。很多时候,对她来说,折磨人竟然成了一场乐趣。
两个心理朝不同方向扭曲的人jiāo锋,胜负其实已分。可是,有的时候某场游戏,其实并不是由当事人来玩的。
冯诺诺在秦琪对面坐定,随便点了杯咖啡,边搅动着小勺边不咸不淡地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觉得呢?”
“与吴钰有关?”
秦琪微微一笑:“你倒是会猜。”
“说吧。”
“吴钰是做什么的?”
“关你什么事?”
“我猜啊,他是无业游民?”
冯诺诺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你到底想gān嘛?”
秦琪并不回答她,只是继续说道:“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两个无业游民,会开着一辆两百多万的奔驰。”
“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的话我走了。”
“别急,”秦琪朝冯诺诺笑了一下,笑得冯诺诺冷飕飕的,“我只是觉得,吴钰很适合到我这里来工作。”
冯诺诺听了这话很不慡:“不管你缺什么样的人,去人才市场一挑一箩筐,有必要非拉着吴钰下水吗?”
“我就是觉得他能胜任。”
“这是你和吴钰的事qíng,与我无关,答应不答应他自己可以决定。”冯诺诺提起包就想走人。
“你怕我把他抢到手?”
冯诺诺一听这话算是真的火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滚你大爷的,你丫是不是有抢男人qiáng迫症啊?”
秦琪淡淡一笑:“你如果不是怕我把他抢走,gān嘛这么激动?”
“我……”冯诺诺噎了噎,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嘴硬道:“我怕什么?吴钰才不会喜欢你这个yīn险的女人。”
“好啊,那我们就打个赌,看他会不会喜欢我。”
“谁跟你打赌,你最好不要再纠缠我了。”
秦琪保持一成不变的笑:“你不敢和我打?你对自己没信心?”
“靠,谁怕谁呀,别以为是个男人就喜欢美女蛇,也就莫离那么不开眼。”冯诺诺说道莫离,很明显的地心口疼了一下。
“好啊,那么我们打赌。”
“赌就赌。”
“三个月,如果吴钰喜欢上我,那么你就把一样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要我命我也给你?”
“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放心吧,是一样你给得起的东西。”
“那么你要是输了呢?”
“我不会输,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要压上自己的筹码,条件随便你开。”
“好啊,一言为定。”
冯诺诺看着秦琪一成不变的自信满满,突然说道:“你这样子,对莫离是否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