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跟她重新说话。却不敢奢望,没想到她突然来了。可是,要怎么办?还是先拉她上来吧。她这样子实在很危险。
心里混乱的想着,忙走下斜坡,想加以援手,可她却倔qiáng地不肯,非要气喘吁吁的自己爬上来,然后把那件大衣往阿德斯宿营的地方一扔,冷冷的道,“别再跟着我了,阿德斯大人,相信没有您,我也得活,不如让我早适应自己独立,是不是?”
阿德斯说不出话,只看着她,一眼一眼,似要把她今天地样子记在心里,过几天好细细回味。他的目光如此灼热,害得孤儿一阵耳热心跳。她暗骂自己莫名其妙,没想到在他如此背叛过她后,还对他有感觉。
她急着想逃开,却没提防脚下,被一根野藤缠住脚,扯了两下没扯开,忽然想起可能是一条蛇,惊得跳起来,然后跌倒。
阿德斯一伸手抄住她的腰,“别乱动。”他声音低沉暗哑,比夜还温柔,听得孤儿心里一颤。于是她更加挣扎,想快点脱离这个恶魔的掌握,在她的心变成灰烬之前。但她越挣扎,野藤缠得越紧,让另一只手为她解除束缚地阿德斯好费了一番功夫。
他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因为拥着她地腰一直没有放手,所以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也不知怎么就撞进了对方的眼睛,不经意就胶着在了一起,心跳一起加速……
原来,不管什么样地背叛和无奈,不管什么样的内疚和拒绝,两人之间的感觉早就超出了一切表像的东西,深深吸引,紧紧牵扯,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反而因为这qiáng行的分别而思念不已,心灵本来就比思想更本能和纯粹,身体也远比理智更忠实。
“孤儿,孤儿。”阿德斯轻轻念着,目光沉醉又痛楚的在她脸上巡视,轻怜蜜爱融入无语之中,无尽的温柔。
孤儿迷惑于他的目光,那如同看不见的软索,把她牢牢困住。她用尽最后的清醒意识挣扎,可阿德斯却抱着她不放手,她不知为什么会哭,眼泪就这么自然的流下来,然后那万般委屈和心痛就淹没了她的抗拒,席卷了她的理智。
应该恨他的,应该绝不原谅他,可是为什么他一抱她,看到他眼神里的痛苦,她就想原谅他。
阿德斯捧着她的脸,无比珍爱的抹去她不断涌出的眼泪,他如此高大qiáng壮,所以那温柔就显得更加迷人。他抓起她的手,心中也是痛不可挡,只把灼热的唇落在她的指尖,掌心和脉搏上,同时口中逸出一声声呼唤,而当他的唇沿着她的手臂落在她荷叶边的领口时,两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凝视着她柔软丰满的红唇,在那一刻里,炽烈的yù火在他体内猛然燃烧起来,令他的一切计划和打算都消失到九宵云外去了。
他只感到血脉贲张,风bào在体内升起,那感受如此qiáng烈,让他不顾后果地投身到呼啸狂风之中,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吻着她,让她柔软的身体亲密地倚偎着他硬挺的亢奋。当他结束热吻,开始探索她颈际的敏感地带时,她在他唇舌的爱抚下颤抖,而她不知何时开始的热qíng回应几乎令他疯狂。
一切都突如其来,就好像两颗火种,危险的静默着,但一点点热力就让他们一起bào发。
他的吻沿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朵,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感觉她忍不住浑身一阵战栗,他的每一个吻都得到轻颤的回应。当他举高她的身子,唇继续向下探索时,她的声音化为另一种吟哦,“天啊!我不——我不能——我不如爱西美丽,或者——还有安娜——”
“真正美的只有你。”他嘶哑着声音,开始脱掉她的裙服,繁复的式样让他无从下手,最后上好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而裙服下的身体让他感到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在极度渴望中欺身压了下去。
那件大衣正好平铺在宿营之处,他小心的让她躺倒在柔软的皮毛上。
孤儿的指甲戳进阿德斯的肩膀里,感觉他的侵略让一波波战怵窜过她全身,“放开我,这不行!”她做最后的抵抗,可他却吻了下来,当嘴唇辗转着嘴唇,舌头纠缠着舌尖,她再也无法思考,只任由心灵和本能散发着狂野的热量。
他狂乱的吻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她的柔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曾经自傲的意志立即屈服于qiáng大的需求,让他明白再等下去他会发疯的。于是他与她纠缠在一起,摩挲、起舞、吞噬、缠绵,那么窒息、狂热、还有着深深的悲伤和撕裂般的疼痛。